“你去玩就好。”上官敏玉推开长乐的手,示意不用管自己。
可长乐又怎么可能丢下他,再去玩闹。单手扶着上官敏玉,已经扭头看向身后的花皈依,瞪着眼睛恶声恶气:“还不快来给哥哥看看。”
那模样,破是嫌弃花皈依的没眼色,不主动。
花皈依却是站在一侧,动也未动,凉凉的看了长乐一眼,低着头把玩着手中的药瓶笑得煞是迷人:“陛下,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吗?”
长乐又不自觉的握紧拳头,若不是被上官敏玉拉着一只手,特想跳上去打那花皈依一顿,僵硬的从脸上挤出个笑容,讨好道:“那,花儿爷,小的给你捶捶背捏捏肩可好?”
“为什么,我觉得你说的有些咬牙切齿呢?总觉得你是想砍了我剁了我。”花皈依褪去眼中的阴霾,眼神干净又无辜。
长乐被他那眼神看的打了个寒碜,赶紧跑到桌前端起一碗茶水递到花皈依面前:“花儿爷一路辛苦了,来,快喝点水润润嗓子。”
“的确有点口渴了。”花皈依接过长乐手中的水,对着长乐这作小服低的模样甚是享受,啧,若是长久这样下去,他带来的鞭子貌似也用不上了。
手一翻,手中的茶碗翻到长乐身上,胸口湿了一片。
喝了一口水的花皈依凉凉的叹息一声:“这水都凉了……”
长乐气的咬牙切齿,闭上眼睛想象了一下自己用刀子把花皈依削成人柱的样子,这才忍下这口气,伸手握住一旁的茶壶,打算再给他倒一碗。
靠,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若不是为了哥哥,定然要把这混蛋拉出去,处以宫刑,哼哼……
长乐默默的在心里安慰自己一番,刚拿起茶壶想倒水,便听上官敏玉喊道:“乐儿,过来。”
“哥哥,怎么了?”长乐扭头看他,满眸的不解。
一旁的芸豆闭上眼睛,将脸扭到了一侧,花传奇躺在地上还在昏迷中,却是花皈依百无禁忌,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长乐刚才被打湿的胸口。
现在不过才二月的天气,外面自然还是冷的不行,但上官敏玉住的未央宫,却是处处都摆满了炭火,暖和的不得了。
长乐在这宫内不出门,也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外衫,此刻被水浸湿,里面大红的肚兜便贴在了上面,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过来——”见长乐还不明所以,上官敏玉的声音便忍不住冷下几分,只是这一冷一急,又是一阵咳嗽。
长乐哪敢耽搁,顾不得讨好花皈依,一溜烟跑到了床前,却被上官敏玉一把抱在怀里。
“哥哥,你怎么了?”长乐趴在上官敏玉怀里,一只手却支撑着身子,不敢把重量全都压在上官敏玉身上。
看不到自己想看的东西,花皈依便冷哼一声,鹰眼里又布满阴霾)
上官敏玉一手揽着长乐的腰,一手抚着她的长发,抬头看向花皈依,挑衅的笑:她是我的,只要我还活着一天,她便只能是我的。
“我累了,要去休息了。”花皈依转身,他跟上官敏玉天生仇人,看到他就来气,就想折磨他。
“花皈依,你——”长乐跳脚就要恼怒,却被上官敏玉拦住:“乐儿,不急一声。”
长乐咬牙切齿,想到自己有的是时间修理他,也就没追出去。
芸豆低头扛起晕倒的花传奇,也走了。
“哥哥,你干嘛护着那个花皈依?”见人都走光了,长乐鼓着脸,看着上官敏玉满肚子怨气,刚想吃醋无赖一番。
却被上官敏玉抢了先。
只见上官敏玉挑眉斜睨着赌气的长乐,凉凉的道:“前几日,听小德子说,乐儿跟芸统领背着我藏起一个私生子,叫云晚晚。”
正黑着脸生闷气的长乐转瞬眉开眼笑的扑进上官敏玉怀里,晃着脑袋讨好道:“小德子那嘴不把风的厉害,哥哥可千万莫要相信他的话。待到有空,我便拔了他的舌头,省得整日在哥哥耳前嚼舌根。”
“他若是真的把了风,乐儿还不知要把我隐瞒到何年月。”上官敏玉抿紧唇,垂下眼帘,一幅泫然欲泣的模样。
他这副柔柔弱弱仿若被风摧残过后的可怜模样瞬间敲中了长乐柔软的小心脏,赶紧跪在床上搂主上官敏玉的脖子,埋首轻吻着他的脸颊,低声倾诉:“乐儿这么乖顺听话,哥哥怎么可以怀疑乐儿呢?”
上官敏玉却仍旧抿紧双唇,撩起眼帘用的怀疑的目光将长乐上下打量了一番:“听说,晚晚已经会说话能走路了。”
“哥哥,那是我跟芸豆从外面捡来的孩子,真的不是我跟芸豆的孩子。”长乐欲哭无泪,举着手打保证。
上官敏玉却一副受伤的模样,抿着嘴不依不饶:“前段时间,乐儿还嫌弃我,说要再找个身体好长的好的男人,给他生一堆的娃娃……”
哥哥,你学坏了,怎么可以学那傻子游君怜装可怜。长乐欲哭无泪,只得低头吻上他莹粉色的唇,让他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上官敏玉没有拒绝,反而轻启朱唇逢迎。
顺着长乐的力道,缓缓的往后仰着,两人一起倒在了床上,唇舌嬉戏。
再分开,两人均是气喘吁吁。
长乐缓缓的抬起头来,仔细的望着上官敏玉,这一病两月,许是不见阳光的原因,皮肤白的几欲透明,使得整个人都虚幻起来。
上官敏玉伸着胳膊摸了摸长乐的脸颊,眸中满是柔情,手向后,压着长乐的后脑勺,把她的脑袋拉到自己的脖颈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