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里在几天前得到信,说是前头的日本人又开始不老实了,要军里做好准备,可能这一段要干大仗,不过军里上下该吃吃该喝喝根本就没把即将到来的战斗太记挂到心上,该死的活不了,该活的死不了,一切都是时间问题,早晚而已。
人这个玩意,凡事都他妈想着要公平,一个人遭殃那这货就该怨天尤人又骂又闹,要是一群人遭殃这孙子就该心理平衡了,舒服了,有人给他垫背了。
“喂喂,老张头!你个老家伙做的是个啥球饭,咸的喉死个人了!”
“你妈的,人家都说吃完饭再骂厨子,你小子刚吃一口可就骂起来了,还啥球饭,你见过腊肉有淡的吗?”
军部炊事班的老张头笑骂着一巴掌抽到了王亚武的后脑勺上,人家老张头都五十多了,在部队里做了四十年的饭,还跟着蒋毅从五十一师师部一路跟到了军部,那也是蒋毅身边的老资格了,而且大家早就和老张头混熟了,没事逗逗乐子。再者,谁敢得罪老张头?他可是给你做饭的,你吃的饭全都是人家给你做的,得罪谁都不敢得罪他老张头啊!
酒桌上,大家伙喝着宁虎不知道盖了哪家的黑砖才抢来的几十年的陈酿汾酒赞不绝口,当酒坛子刚一掀开那时候弟兄们都是一个劲的夸赞,这他娘的才是真正的山西老汾酒,那满屋子都是酒香,别说喝了,闻着这味都能让人醉上三天。
还有就是军里的军官们除了像宁虎这号满脑袋杀人放火的大老粗以外,其余的基本上都受过良好的教育,就像张灵甫,钟毅,蒋毅他们,文化素养不比谁低,所以他们知道的历史上的事也就多,再加上以前的中国那就是爷啊,哪像现在都快被打成孙子了,越往后越出溜,可别以后在世界上连孙子都不如的话那可就完蛋了。
这帮子军官喝酒的时候聊着聊着都能聊到以前的光荣时代,想想以前,再看看现在,结果,军官们往往是拍桌子大骂,大骂那些坏了良心的孙子坑惨了这个国家;
“人家文正公司马光尽管在政治上确有缺误,但他的品德那绝对是没说的!在那个时候,司马光是少有的,和岳飞王安石一样的不纳妾,不储妓之人,直到婚后三十年还是膝下无子,但他不急,他老婆却急了,无后这可不成,到了那边不好找列祖列宗交差不是?给他买个美女,啧啧,他老婆给他男人买了个美女,妈地地呀,为啥这好事咱就碰不上呢?”
“可谁知道这美女也买回来了,文正公却只读书压根就不理她,办的这娘们上来就是个白脸,她就是想勾引司马光那也得想辙啊,这不,拿本书装样子出洋相,人家司马光离她一丈,肃容拱手相答,混她个没趣让她自己走了。”
看着说话那弟兄喝多了举着个空杯子摇头晃脑的乱嘟拉,周围没喝蒙的都乐了,接过话说道;
“还有呐,她老婆不死心又塞了个漂亮丫鬟,可文正公怒斥道;走开,夫人不在,你来见我作甚!”
“唉,瞧瞧这私德,这才是爷们啊。”
酒桌上都是一片的赞叹,人的私德都能达到这个水准,你还想挑他什么毛病呢?
司马丞相一生清贫,当夫人去世后,无以为葬,只得把仅有的三顷薄田典当出去,置棺葬妻。也就在温国公司马丞相最后掌权朝政的一年里,旁边的西夏和辽都是一个个小心翼翼,对着边军一顿臭骂;都他妈给我老实点,人家大宋的丞相是司马光,这茬子可不好惹!要是谁要是敢找事还给这边惹了一屁股麻烦,当心老子拿他的脑袋去顶缸!
“再让现在那些鸟蛋看看人家文正公的私德,那脸都不是脸了吧。”
“别说现在了,就以前那个太平天国,看看最顶上那个姓洪的烂鸟,那他八辈祖宗的还是个人吗!吃喝拉撒全都使黄金,连他妈马桶都是纯金做的,十几年就知道蹲在后宫里干女人,都他娘的烂成这样了你不完蛋谁完蛋?还拿伺候自己的宫女点天灯出气,亏他想的出来,有种你拿紫禁城里那个黄皮馕子点啊,你点的着吗你。”
“他洪秀全就是个心理变态外加道德败坏,咱汉人刚开始想着可该翻身了,没想到这鸟货所到之处几乎快是见人就杀了,你杀他鞑虏这我们没意见,当年鞑虏过来也是把咱们大明的汉家子给杀绝了,现今该轮着我们杀他们了,可咱汉家的医生店员这些人碍着你什么事了,统统给人家扣上一顶妖人的帽子当街就给砍了!你当年肚子里没墨水捞不到功名,要死要活的连全中华的文化都给记恨上了,焚书坑儒干了个遍,只要是那些能破坏的,那就是见啥毁啥,整的原本该跟你一条心的汉人全跑对面那去了,宁肯看着鞑子跟你来个狗咬狗,也绝不会帮你一丝一毫!”
“哈哈,一个在争天下的时候不务军政,泡在后宫十一年,搞了一百零八个老婆,两千三百个宫女侍妾的家伙会是啥好鸟?就这还不够,人家到最后还来个所有少妇美女俱备天王选用的旨令,还烂封两千七百多个王,整的王爷比天京城里的狗都多!气的对面的汉人纷纷组织乡勇跟你对着干,为啥?人家看出来你就是个混世魔王,举中国数千年礼仪人伦,诗书典则,一旦扫地荡尽,你他娘的比他满鞑更不是东西!”
“真他妈可惜了了,原本妥妥把鞑子们送进棺材的大起义,最后变成了一场大浩劫,他满鞑死的真不算多,倒是咱汉家子弟死了一大片,哎!”
“这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