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奸商,我*操*他妈!那个过去买药的弟兄报咱们的番号没?他妈的这些王八蛋连咱们都敢挤兑?!”蒋毅气的大骂不止,这些奸商吃了豹子胆,居然敢和御林军叫板?!
“长官,那个弟兄说了是咱们部队,可,可他们说
蒋毅把牙咬得咯咯响,硬顶着蹦出来几个字:“他们说什么?”
“他们说这是上头的生意!长官,他们根本不怕我们,因为这是上头有大官把药品从后方偷出来在黑市上倒卖!”
“我*操*他姥姥!”
蒋毅抓起军帽摔在地上,双眼充盈着仇恨,军部里的军官们听见这话后全部围在周围,钟毅,王亚武都是两眼充血,自己的弟兄正在受罪,自己的弟兄正在死亡!我们,必须要救回自己的弟兄!不惜,一切代价!
“军长,最迟在明天,要是明天再没有阿司匹林,我的孩子们十有八九都熬不了了!”李院长再次痛哭失声,这时候,一双大手拍在李院长肩上,老人一抬头,看见蒋毅微笑着,沉声低语。
“院长,我保证,明天,会有大量的阿司匹林,大量的。”
“真的吗?蒋军长?”
“真的,我蒋毅用脑袋向你保证!回去医护伤员吧,院长!”李平呆呆的看着蒋毅,机械的站起身,缓步离开军部。
在回去的路上,这位被吓坏了的老人浑身哆嗦,他刚才被蒋毅那可怕的微笑给吓坏了,因为那绝不是一个活人应有的笑容,方才的微笑,更像是来自阴间的死亡笑容!
“长官,干掉他们!把药抢过来!”
王亚武,钟毅挥退旁人清空军部后,围到蒋毅身边,杀气腾腾的要干掉那些杂碎抢药救人。而站在中央的蒋毅,冰冷的目光里没有怜悯,仿佛一位行走在人世间的索命使者,那寒凉的言语让人颤栗神惊。
“他们,必须死!一个,不留!去把宁虎,地龙叫来!”
师长们会意,下去叫来宁虎地龙二人后,退身离开军部,而且这两位师长在离开军部前,再次确认军部里空无旁人后,亲手锁好大门并专程叫来自己的贴身警卫守在军部门口,其本人更是亲口向贴身警卫们下令;
“凡有胆敢擅闯军部者,格杀勿论!”
“是!长官!”
军部里,蒋毅把刚才的的话原原本本给宁虎和地龙讲了一遍,宁虎和地龙一听都是暴跳如雷,痛骂不已。
很快,三人坐在桌前商量,因为这种人他不可能不去防备外人的袭击,高墙厚垒那是绝对的,不过三人很快就确定了,由地龙师徒对付可能会出现难以翻墙的麻烦,宁虎则带着手下最精悍的弟兄进去杀人抢药,今天已经有好几个伤重的弟兄被他们活活阴死,那么,就用奸商他全家的命来祭奠死去的弟兄!
不久,宁虎手下的两个弟兄骑着马,隐秘的乔装出营去打探奸商老底,差不多过了中午,那两个弟兄踩好盘子,回来向蒋毅他们汇报,说是奸商就把药屯在他自己家,而他家所在的镇子离军营大概有百十里左右,可他家家丁很多,人多枪多不说,整个外墙就跟以前的城墙建的一样,又高又厚,大白天的就有不少家丁背着枪在墙上巡逻,要是硬翻的话,别说人了,连只鸟都翻不过去,弟兄们如果不想辙的话,那根本就进不去。
地龙想了想,告诉蒋毅,只要奸商他家在镇子里那就好办,进去这事有他师徒俩负责,军长不必担心。旁边的宁虎一听这话,扭头对蒋毅说道;
“老弟,那就今晚,弟兄们走一趟!”
“有劳大哥!”
午后的阳光下,四十三匹骏马疾驰出营,向着镇子,杀奔过去。
宁虎带着手下最精锐的四十个弟兄,和地龙师徒二人先是按踩盘子的弟兄所言,停在离镇子不远的树林里。当宁虎他们安置好马匹,聚集着三十多个弟兄等在树林里时,那两个踩盘子的弟兄早就带着地龙师徒悄悄的进了城,找口子下刀。
林子里,宁虎负手而立,对着自打湘西就跟着他的宫明平静的说了一句;
“明子,按咱老规矩办。”
“好嘞,大哥。”
宫明说完带着把十个弟兄走了出去,在这股漫开的熟悉杀气里,宁虎淡然一笑;呵呵,自打我宁虎进了队伍,都忘了多久没正大光明的好好干一票了。
看着离开的弟兄,宁虎当然放心,那几个可都是湘西的老班底,熟悉丛林,而刚才所说的老规矩就是派弟兄洒在林子周围较远的地方潜起来当暗哨,如果发现有要走屯驻点过路的直接一闷棍干倒,嘴一堵绑起来看住,等干完活后松绑放人再塞给他几个大洋压压惊,就是一条,绝对不能走漏了风声!
这边地龙师徒跟着那两个弟兄摸到宅子附近转悠,地龙在周围的民宅里看着看着,眼前猛地一亮,机会!
地龙笼在袖子里的手,暗中一指,两个弟兄会意,隐身向前。因为在离大宅子后墙十好几米的地方有片住宅,踩盘子的弟兄早就踩过那,这片住宅住着差不多二十多户护院家丁的家人,而地龙正是看准了这块宅地,准备在此下手。在另一边的巷子里,那两个弟兄则是瞅准一户人家,麻利的翻墙而入,毫不留情的进去就把里头的几个男男女女咔吧咔吧全部干掉。
走之前大哥交代过,这次有好几个弟兄枉死,走的时候受尽了罪!那我们这些活着的弟兄,就要杀绝这些奸邪来祭奠冤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