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虎大人这回爽了,那蒋毅可就难过了,吃完午饭躲床上刚迷瞪一会就被上头派人从被窝中给拉出来塞车里带走了。说实话,连蒋介石都记不清自己侄子在这两三个月里是第几次稀里糊涂的替人顶缸了,经常都是宁虎把人给打了一地血,蒋毅就该让人拖出来替他大哥洗地。
为啥?你还问我为啥!还不是这个被一脑门子歪主意烧光了所有头发的光头佬牛气冲天,人家宪兵都来抓他啦,他还瞪着牛眼拍着胸脯冲宪兵们耍开了威风;
“我宁虎的兄弟是国军最能打的御林军军长蒋毅!那些孙子我宁虎欺恶扶善揍了就揍了,你们这帮挂着狗牌的蠢货敢找我的茬子吗?”
这话狠了,一句下去噎的宪兵直翻白眼,灰溜溜的掉头去找蒋毅的麻烦了。这用宪兵带队军官的话说就是,柿子也得找软的捏,蒋毅毕竟是个实打实的国军正路子将军,绝对不会说没事拿我们跑腿的小宪兵开涮,人家毅威将军最起码的职业道德还是有的。
可后半句话让这货给咽了,万一那个姓宁的秃子发疯把我们全收拾了怎么办?因为在宁虎说话的时候,旁边好几个脸上疤疤拉拉一看就不是啥善主的家伙杀气腾腾的站在宪兵周围,不怀好意的狠狠盯着宪兵,手若有若无的光往家伙上摸。就这些个连战场都没上过几次的宪兵被这气势一震就软了,而且人家宪兵又不是智障,都知道这宁虎是个野路子出身,正宗的悍匪大头子外加屁股后面还跟着一大群杀人不眨眼的活典型,你把这家伙给惹急了,他真能给你一枪之后再回去干他的老本行,你根本就拿他没办法。
更要命的是宁虎还有主场优势,人家好歹挂着一个连的编制,这么多人我得来多少宪兵才能压得住这些暴徒?用宪兵们空前一致的谴责讲;最缺德的就是这群一看篓子捅大势头不对的家伙一个个得都赖在御林军的营地里避风头,谁他妈吃了豹子胆,敢在国军五大王牌军之首的御林军地盘上找事?还要强行抓走人家一个上校?死字怎么写你会不会!不会老子亲手教你!
不过这次的篓子也忒大了点,那仨挨了死打的虽说不是军队的人,可人家好歹也是在衙门里混饭吃的主,你这样搞的,也太不给人家政府面子了吧。但是在挨打的四个人当中,那个官位最末的小县长他不算数,因为这货几乎就没挨打,连个像样的伤都没有!瞧瞧这老家伙,挨打的时候一个劲的趴地上打滚装孙子讨饶,老东西都一大把年纪了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怂成这样,宁虎这几位打他的时候也实在是下不了狠手,象征性的给几下让他滚到一边完事,以至于县长贴点膏药在床上躺个几天装装样子就能下地,现在还活蹦乱跳的吃嘛嘛香)
可另外三个那是真被打成了玉米糁糊涂,拉仇恨最大的那个最惨,被阉了当太监,只不过剩下那俩也好不到哪去,一个被打飞了满嘴一半牙,一个被打成内出血到现在还躺在医院呐!
被拉进宪兵部的蒋毅耷拉着脑袋被上头给熊的晕头转向摸不着北,这真是吐沫星子满天飞啥难听挨啥。可另一边的宁虎却在高高兴兴的收拾酒肉准备给自己不幸顶缸的老弟洗尘,没事,向来有缸都是蒋老弟替俺顶,再说了,反正俺兄弟也满脸包了,不在乎多这一下。
开玩笑,蒋武烈的叔父是谁?国民政府老一蒋中正!谁吃了老虎胆敢越俎代庖跳过老蒋收拾蒋家的小蒋,还是人家老头子的头号心腹大将?这都是面子活,那些当官的都他妈精着呢,熊的狠点走走过场,顺道底下再和蒋毅喝喝小酒拉拉关系。
“武烈呀,咱都是武人,别别,你这太客气了,太客气了!(他客气那我还客气个球哇!这货带着手下的挂牌土匪早发财了,别人我不会去敲,可这个冤大头绝对不能放,敲,一定要敲,大大的敲他一笔竹杠!)”
“哎,武烈呀,你看你这给咱些字画干什么?(哇哈哈哈哈,这小子还真上道,啧啧,玉把,空心的呀,哟,这么沉!恩,咱还是装作不经意间让玉把翻几个跟斗,反正都是老油条了这活玩的还不熟?来让咱家估测一下空心把里塞了几成珠宝金条。九成?呦呵,满成!不赖,不赖,这小子够阔利,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
“那个,这事就算了,以后多走动走动啊。”
不过这时候蒋毅那脸上笑的比哭还难看;“一定一定,告辞,告辞。(我多走动你大爷个鸡*巴蛋!妈的一进你们的地盘老子得出多少血!肉都是疼的!整来整去你们比我们还狠,这不合法抢劫吗!抢了我们也他奶奶的没人管呐!)”
不得不说这个土匪头子猜的一点都不差,四个连逛窑子都要包十个窑姐的孙子能会是啥好鸟?要不咱让戴老板都一个个的查查老底,看看咱最后谁死的惨?还不是到最后蒋毅在上头的臭熊下四处打点打躬谄笑再赔那几个苦主一笔珠宝字画,这事才算私了,毕竟蒋毅不是一般人,后面那位还真是惹不起,上头只是把蒋毅拽出军里熊他一通算了,你还真想把蒋毅摘了顶戴直接给扔宪兵队的号房里?你这个蠢货!还要不要乌纱帽了!
只不过等回来宁虎一听那打点的花费,气的跳脚痛骂上头那些黑心王八不是个东西,把俺兄弟当冤大头朝死里敲啊,这钱够老子把那窑子买下来外搭包一百个头牌窑姐都花不完
这天,宁虎带着人又出去捞了不少东西跑回来,一大帮子人刚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