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坤城敲响宫言门的时候,他正睡的天昏地暗。
“修,平时这时候它早起了。”
宫修也皱眉头:“今天周一,例行早会,他从来没有迟到过,他该不会跟你一样感冒了吧。”
白坤城干脆找来备用钥匙,正将钥匙钥匙孔,门就开了。
“早!”
宫修躺在沙发上,冷哼一声:“不早了,早会都开始了,某人说好的不会迟到呢?”
宫言:“……你就可劲怼,反正今天我不上班。”
宫建国也放下报纸望着他:“怎么了?”
宫言摇头:“没什么,就是不想上班。”
宫修:“……”
宫建国:“……”
白坤城系着围裙挥挥手:“哎!你们猜我做了什么?”
宫修不语,继续在沙发上躺尸。
宫建国装作没看到,戴着老花镜看报纸。
宫言撇了撇嘴:“别的不知道,臭豆腐的味道满屋都是啊,弟媳!”
弟媳……
白坤城红着脸说:“不对,蒸的包子。”
宫言想到当初在宫修别墅的那顿包子,咽了咽口水,“你这个包子包的臭豆腐吧。”
宫修:“不,再往上一层。”
“猜不到,到时候吃就知道了。”
宫建国听到他的回答,眼里精光一闪而逝……
十多分钟后。
三人用纸巾塞着鼻子,看着面前的包子,却怎么也下不去手。
这味道已经预示了一切。
宫修“虚弱”的靠在轮椅上,朝白坤城伸手,“把我的中药端来。”
白坤城夹了一个包子到他碗里,柔声:“药还没熬好,你先吃个包子。”
吃包子?!
他以前最讨厌喝中药,现在连喝中药这种事情都主动提出来了,难道他还感受不到他求生的**?
“不,我喝药以后再吃。”宫修看着碗里的包子,嫌弃不加掩饰。
白坤城想了想:“好吧,我去看着点儿火候。”
宫建国:“阿言,试试吧!”
宫言深呼一口气,夹着一个包子左看右看,看着父亲和弟弟期待的目光咬了一口。
嗯……
白坤城蒸的馒头吧,都咬到中间了,一点儿馅儿都没有。
把剩余的塞进嘴里,嚼了两口,然后赶紧吐到碗里,用水漱了又漱。
才心有余悸的拍着胸脯说:“他这是包的什么东西?”
宫修面无表情:“鲱鱼,鲱鱼罐头中的鲱鱼!”
宫建国揉揉空空的肚子,起身拿着零钱出了门。
宫言:“修,我感觉我要闹肚子了!”
宫修抿唇,“哥,你吃泻药也没这么快啊。”
宫言:“……我去洗手间了。”
白坤城端着中药出来,看到就剩宫修一个人,愣了愣。
“爸和哥呢?”
宫修捏着鼻子回答:“爸去买豆浆油条了,哥去拉肚子了。”
买豆浆油条……
拉肚子……
这些应该不是他的锅吧。
“我做的包子真的有那么难吃吗?”白坤城嘟嘴道。
看着毫无反应的白坤城,宫修松开手,深吸一口气,差点儿没吐。
“白白,你真的一点儿没闻到味道吗?”
白坤城不解的望着他,吸了几口气:“什么味道?”
宫言:“当然是臭味了,鲱鱼罐头你听没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