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威听完，抿唇笑了：“我还以为你和她看对眼儿了。”
看对眼儿了？
和那个整容怪，这是在侮辱他的眼神。
“哼，我眼光还没差到那个地步。”然后眨眨眼，“最近我们公司在考虑代言人，你帮我从你们公司挑选一男一女吧。”
一男一女？
凌威：“我觉得白坤城不错！”
宫言摩挲着下巴，白坤城确实不错，自从传出他要退圈的新闻，网上乌泱乌泱的迷妹哭喊挽留声。
如果请他做代言人，效果是立竿见影的，可是宫修肯定不会同意。
摇了摇头：“算了吧。”
听出他口气里的惋惜之意，凌威稍微一想就明白了。“小公子不同意？”
宫言撇了撇嘴：“他巴不得他退圈呢，我甚至怀疑网上的谣言是他散布出去的。”
然后叹口气，“白坤城也事事听他的，这事儿没余地了……”
凌威笑了笑：“那可不一定。”
宫言眼神亮了亮：“你有办法？”
办法没有，损招不少。
“有！”然后附在宫言耳边嘀咕了好一阵。
宫言一脸崇拜的望着他，紧皱眉头，语气中明显的担忧：“那个……这个听起来很行，但是我觉得成功几率不大。”
凌威拍拍他的肩膀：“噢，既然你觉得不行，那我给你挑几个，你再自己选选。”
“行，时间也到了，下楼吧。”
凌威和他走到楼下，看到站在车前的陈如生，抬手挡住宫言：“回去吧，我走了。”
宫言努努嘴，本想跟陈如生打个招呼，可是看到两人都一脸严肃，还是觉得不要打扰他们。
“那好吧，再见！”
然后坐上自己车，离开了。
……
等他离开后，凌威才走到陈如生旁边恭敬的叫了声：“总裁！”
陈如生点点头，进了驾驶座。
凌威本想拉开副驾驶，陈如生指着后面：“坐后面，我也想给你当一回司机。”
凌威愣了愣，打开了后面的门。
陈如生开了几分钟的车，盯着后视镜：“想去哪儿？”
凌威眨眨眼，抿唇道：“我想喝咖啡了，麻烦总裁找一家咖啡厅吧。”
陈如生默默开车到了一家咖啡厅。
“到了。”
凌威点头：“谢总裁。”
两人分别点了一杯咖啡，坐在对立面。
陈如生抿一口咖啡，放下杯子，盯着凌威看了许久。
“凌威，凌武都走了女朋友，你这么单着也不是事儿啊。”
凌威藏在桌子底下的手紧了紧，“总裁，这事儿我没考虑过，而且我还年轻。”
没考虑过……
还年轻……
陈如生深呼一口气，道：“你知道我什么意思，非要捅破这一层窗户纸吗？”
凌威装死到底，喝一口咖啡，摇头：“我不知道总裁何意。”
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陈如生被气笑了，“凌威，你跟了我十五年了，我会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会不明白我的意思？”
凌威：“……属下知错！”
陈如生：“……”认错挺快，死不悔改！
凌威一口饮尽咖啡，目光真挚：“总裁，我没……”
“你没什么幻想，也没有什么目的，你只想看着他，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