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她咬了咬牙,勾起唇娇笑一声,抬手在他侧脸上轻轻地抚过,出口的声音也带着一股子媚劲儿,“我这不是为你着想么?都累得人仰马翻了,等下万一热血沸腾,却心有余而力不足,让我留下不够美好的印象,或者心里阴影,那就不好了,顾先生也不想这样吧?”
然而自古以来,任何男人都好,这方面被质疑了,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顾北渊觉得若真的在此时跟她化干戈为玉帛了,那才是真的不美好了!
微眯了黑眸看着她,沉吟良久,掀了掀唇吐出了两个日后让南辰讳莫如深的字。
他说:“试试?”
南辰眼皮一跳,第一次从他口中说出试试时,耳鬓厮磨了一晚上,第二次说出时,他把她按在温室里亲得欲罢不能……
这一次他收回还被她抓住的手,改揽住了她的腰,直接将人抗了起来,步履坚定地走出了书房,改道卧室。
一阵天旋地转,南辰被丢在了柔软的大床上,心知不妙,挣扎着爬起来,还没挨到床沿就被一只修长有力的臂膀给拖了回去,整个人被压制的动弹不得。
“又想去哪儿?”低沉暗哑的声音自她耳边响起,痒痒的,南辰一个哆嗦,扭动了几下便感觉紧贴着自己后背的那具身子又滚烫了几分,那温度穿透了彼此的衣服,带着不可忽视的热浪。
“起来!”南辰微喘着气,不满地哼了一声,“重死了!”
顾北渊置若罔闻,微烫的唇舌沿着她的耳朵一路后移,在她优美的后颈留恋。
一只手沿着自己亲吻过的地方轻抚着,另一只手缓慢而又坚定地拉下她的睡衣挤进她身前,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她一侧的柔软。
掌下那滑腻的触感销魂噬骨,顾北渊忍不住一阵头皮发麻,呼吸变得愈发沉重。
南辰动弹不得,很快被揉的浑身虚软,之前的那种空虚感,再次开始在身体里滋生,以不可阻挡之势蔓延至每个细胞。
她微闭上眼,难耐地咬着唇“哼”了一声,无意识地蹭了蹭双腿。
感受到这小动作,顾北渊满意地低笑了几声,再次覆在她耳边,轻咬了咬她柔软的耳垂气息不稳道:“嫌我重?我明明记得上次你还用腿勾着我的腰,说让我更重一点的,这么快就忘了?不如我们来回忆一下?”说着长腿用力挤进她腿间,恶意的一个挺身。
“嗯……”
南辰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浑身都被臊成了粉红色。
此重非彼重啊,臭流氓!
“记起来没有?”
“……”
“没关系,你有一整晚的时间去回忆!”
说罢,不给南辰反抗的机会,将人翻转过来,三下五除二剥了个干净……
为了证明自己不仅心有余,力也有足,顾先生抱着顾太太一夜地抵死痴缠,天明方休。
结束后,南辰浑身酸软地连抬抬眼皮都觉得费劲,只能任由吃饱喝足后春风满面的顾先生抱去洗手间,亲自给冲洗了,再抱回来,挨着床转瞬入眠。
对于那句在耳边悠然响起疑似“晚安,我爱你”的话,她只是恍恍惚惚地动了动眼皮。
隔日清晨,南辰是从一个极致缠绵的吻中,逐渐地清醒过来的。
顾北渊坐在床边虚虚地揽着她,薄唇一下一下在她唇边细细的轻触着,好一会儿才退开。
他看起来是梳洗过了,一身普通的家具服,却衬得整个人格外地神采奕奕。
低头看了看时间,轻牵了牵唇角,“四十七分钟。”
南辰反应不过来地“嗯”了一声,目光因为那个热吻还有些迷蒙。
“让你醒过来,用了四十七分钟,再不醒今天可就出不了门了。不早了,饿不饿?去洗漱,下楼来吃饭,粥在电饭煲里。消耗太多体力,等下还有事要做,所以等不及你,我先吃过了。”低沉醇厚的嗓音,带着别有意味的暧昧气息,说着他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站起身,指了指窗外,“我就在后面,你抬个头就能找到我。”
直到那人怡怡然地走了出去,南辰仍沉浸在那句“让你醒过来,用了四十七分钟,再不醒今天可就出不了门了”所造成的震惊里。
她愣愣地抬手摸了摸有些发麻且明显肿起来的唇,额前顿时竖起几道黑线。
那人的意思是,一大早的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亲了她四十七分钟么?
昨晚的某些画面突然在脑中闪过,南辰抬手捂住了脸,浑身都快烧了起来,那人竟在撩得她欲.火.焚.身之际,恶意地停下,引.诱着自己求他,而自己,竟真的不顾羞耻的求了……
卧槽!简直不堪入耳,不堪入目,太无耻,太下流了!
平日里温润如玉的顾北渊,在床上是这个画风?怎么上次完全没看出来呢?
*
磨磨蹭蹭地下楼已是半个多小时之后的事了。
四下看了看,才发现这里并不是之前顾北渊带她去的那栋冷冷清清的公寓。
多了许多的生活气息,放眼望去几乎每个角落,窗户前都摆着各式各样的花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