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以后,他边穿衣裤,边打开.房门,冲着门口喊道:“来了,来了!”
简单地穿好衣服往门口走的时候,朱立诚心里暗想道,这会是谁呢,怎么这么早就找上门来了。他刚才看手机的时候,顺便看了一下时间,才七点刚过,难怪手机闹铃没有响,还没到时间呢。
走到门口以后,朱立诚画蛇添足地问了一句,谁呀?
自从上次在家门口车里被人袭击以后,朱立诚现在对于这些事情非常在意,生怕一不小心着了别人的道,俗话说,不要一万,就怕万一,这话现在他是牢记在心。
他的话音刚落,门外就响起了孟怀远的声音,立诚,是我!由于在大门口,不方便多说,自报家门以后,孟怀远便不开口了,等着朱立诚帮其开门了。
听到孟怀远的声音,朱立诚心里不由得一震,显然出事了,否则的话,对方绝对不可能一大早找上门来的。
他不敢怠慢,连忙伸手打开了门,等对方进来以后,他往门外张望了一眼,见外面连个人影都没有,这才放下心来。这儿住的可都是泰方市的头头脑脑,他这么做也算是有备无患。
两人在沙发上坐定以后,孟怀远直接说道:“他妈.的,气死老子了,郑同飞的大脑是不是有问题,本来已经眼看要拿下了,这货却猛地如有神灵显灵一般变得异常强硬起来,接下来不管怎么说,就是无动于衷,真是个软硬不吃的家伙。”
朱立诚看着气呼呼的孟怀远起身为他泡了一杯茶,虽说是昨天的水,但由于水瓶的保温性能比较好,马马虎虎也能对付着喝。
孟怀远和郑同飞较量了一晚上,不看到茶还不觉得,看了以后,只觉得口干舌燥的,连忙端起茶杯来往嘴边送去。
轻喝了两小口以后,口中不是那么干的了,他便放下茶杯里,递了一支烟给朱立诚。
点上火以后,两人就开始喷云吐雾起来。
朱立诚由于刚从床上起来,完全没有抽烟的浴望,但看到孟怀远的状态,便也点上火,陪对方抽了。
两人闷着头抽了半支烟以后,朱立诚看了对方一眼,开口问道:“在他准备交代的时候,你们有没有和他说什么呀,按照正常情况的话,不至于出现这种情况呀!他既然要交代了,那说明心理防线基本崩溃了,怎么会突然变得二次强硬呢,就算回光返照的话,应该也坚持不了太长的时间呀!”
由于和孟怀远待在一起的时间比较长,所以朱立诚对犯罪心理学这一块还是有点研究的,也能说出一个一、二、三来。
听到这话以后,孟怀远用力将小半截烟蒂掐灭在烟灰缸里,郁闷地说道:“是呀,我干警察这么多年,也是头一次遇到这个情况,真是他妈。的见了鬼了。刚才我到你这儿来的时候,也仔细想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在这其中,我们好像并没有说什么东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