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欧阳慕青炒菜做饭之际,朱立诚也没有放过她,不是这儿摸一把,就是那儿捞一下。两人这顿饭吃得可以算最为心不在焉了,匆匆地吃完以后,连碗筷都没有收,就急急忙忙地进了房间。
那扇紧闭的房门后面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们可以猜想,无非就是芙蓉帐暖、鸳鸯交颈,你懂的!
当朱立诚在享受人生最原始的快感之际,袁长泰、邵大庆、樊文章、刘坤四人,正坐在梦乡茶楼一间幽静的包间里面劳心伤神。他们的晚饭就是在这吃的,谁也没有心思喝酒,匆匆地吃了点饭以后,四人就进了这个包间。
两包硬中华放在桌上,其中的一包已经空了,尽管排风在孜孜不倦地转动,奈何好汉架不住人多,包间里面烟雾一片,但四人却都不为所动,仍旧执着地吞吐着烟雾。
自从李贺天出事以后,他们在梦乡茶楼如此这般的景象,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邵大庆看着三人一张张哭丧着的脸,心里暗暗想道,是不是真的是我们的气数已尽,要是那样的话,再做徒劳的抗争还有什么意义呢?
他烟蒂狠狠地掐灭在烟灰缸里以后,邵大庆心里已经做出了决断,不管怎么说,都要抗争一下,就这样自己甘认失败了,那也太没种了。
邵大庆站起身来,推开窗户,一股凉气顿时扑进了屋里,那袅绕的烟雾吹得四散开去。他喝了一口茶,然后把茶杯重重地放在了桌上,只听茶杯和茶几上的玻璃一碰,立即发出噗的一声响。
袁长泰等三人,立刻把目光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邵大庆说:“现在已经这样了,苏县长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那这条路指定就没戏了。我们再想想,看看有没有别的办法,我敢打赌,黄成才也不希望把这事搞大。要是真的把这事抖出来的话,我们有没有事还两说,他是肯定玩完了。再说,我们也不是不愿意出力,现在他开出的那个条件,别说我们没有办法满足他,就是苏县长都不行。”
“是呀,大庆说得也有道理。”袁长泰接口说道,“就算他想把那事抖出来,也得拿出真凭实据来。就算他能拿出什么证据来,也和我们没有多大的关系,最多就是一个知情不报吧。”
刘坤听后,心想,你们一个个说得到轻松,他反正只找我,又不找你们,这家伙鬼着呢,他手上可有我和他通话的录音。刘坤想到这以后,立即把这事说了出来,说白了,这事想赖是赖不掉的。
听了他的话以后,众人又陷入了沉默。过了许久,樊文章说:“依我看,还是要去和他谈谈,把这边的实际情况告诉他。按大庆刚才说的,他应该也不想同归于尽,那我们就告诉他吗,等过段时间再帮他想想办法。现在的情况是木已成舟,只有暂时忍一忍,他要是觉得吃亏的话,我们可以先补偿他点钱,这样也许能让他觉得平衡一点。”
“文章说的这方法可以试一试。”袁长泰说,“他想离开目前的这个位置,说白了一方面为了面子,另一方面还不是因为没有什么实际的好处。我们就对症下药,应该能有点效果。”
邵大庆听后,也点了点头,现在这也许是唯一可以试一试的方法了。
四人又商量了一下,明天由刘坤去和他联系一下,带十万块钱去,能一次性解决最好,实在不行的话,也可以先暂时安抚一下他。至少让他近段时间不要再闹了,然后大家再慢慢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