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边说他边往门口走,直到听见我说“折磨自己”,他才停下来。
“我现在很好,从来没有过的好,这几天躲着你,是我不对,我也知道这件事情和你没什么关系,但我就是没法面对你,你的这张脸就像和她绑在了一起一样,对不起!”他越说越激动。
我从未见过也不会再看见一个比他伤口更深的人了,这让我更加地心疼,甚至想为我的这张脸跟他道歉,可是他已经走出了文学社。
从那以后,我好像觉得自己对他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感情,总是忍不住想关注他,想看看他的身边又换了哪个女生,想知道他有没有变回来。
我有想过这有可能是同情,但又觉得是自己爱上了这个被爱伤害后,又傻傻自我伤害着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