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不记得。
因为这一层缘故,他成了名符其实的药引子,只为了替她解毒而行房事,并非为了夫妻之间的快乐。
抱她进浴池,仔仔细细地将她全身擦洗了一遍,洗净属于别人的污秽,温暖的池水浸润着她身下的处子之血,水面漾开了一朵灿烂的花儿,渐渐地在水波荡漾中散去。
清澈的池水中光洁如玉的身子,在昏黄的壁灯照耀下一览无余,男人呼吸一滞,怀中的女人却率先不安分了,她丝毫不见了神志和矜持,只循着本能攀附上他的胸膛,迷离的双眸可怜楚楚地看着他,唇舌和手也各自坦诚地表达她心中所想。
男人托紧她柔软的腰肢,滚烫的呼吸抵着她的唇角问道:“婧儿,想要么?”
“要……”她干脆地答,往日清澈的嗓音这会儿也妩媚撩人之极,让人一听骨头都酥了。
“我是谁?”男人重复着这个问。
她不满地咬他的薄唇,她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她只想要……
“君执,记住,叫我君执……”男人叹息,想要叫她记住似的反复强调。他也不回房,强势地将她放倒在池边的织锦地毡上,紧接着覆了上去……
“取次花丛”的药效果然厉害,这一夜她不知求了多少次,男人只能给,一次一次地给,不厌其烦。
天快亮时,疲倦不堪的小女人总算消停,乖乖地蜷缩在他怀里睡了。男人却毫无睡意,即便他只是个药引子,但幸好药引子是他,而不是旁人。
这个本该快乐的洞房夜,居然来迟了这么久,且是被人谋算的结果,男人浑身都是怒意,而今夜过后,恐怕再也没有安宁时刻,他忘不了韩晔的眼神,也不敢保证身份还没有败露,他从暗处骤然被曝露在光亮下,处处都开始被动,必须早作打算才行……
忽然想起什么,男人翻身而起,低头覆上怀中女人的唇,将一粒药丸喂给她,女人无知无觉,随着他的舌尖轻抵听话地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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