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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政已经开始了月余,成效之快让人无法想象,现在中土世族无人不惧怕这个黑脸包公一样的矮子。
闵一这日看天气不错,可以微服出巡查看新政效果,来了中土这么多日子,还没好好的逛上一逛。
“浣朱,浣珠.....”
“主子,你叫我?有事??g,你今天这打扮怎么这么怪啊....”
“哈哈,怎么样,看着如何?哪里怪了,你说说看。”
“主子你这身衣服是我们中土男子穿的呢,然后好像...好像你这脸上....似乎变白了些!”
“嗯,不错,你眼力很好!我听说你们中土男子现在很流行像女子一样往脸上抹粉,我也弄了点珍珠沫抹了抹,果然是白了不少啊!”
“啊?!哈哈....主子,你居然也学他们....可是,对了,你哪里来的珍珠沫啊!”
“哦,我用了点你的....”
“啊~~我,我的?我就只有那些啊。”
“没事儿,没事儿,今天咱们就上街,我再给你买一盒,如何?不要生气了,快点,换衣服去....”
江南城的衙门里,一个案子吸引了好多百姓围观,这案子本身说来有些伤风化。
一个寡妇叫,菊青。她带着一个五岁的女儿靠着做些针线为生。但是一个世家纨绔子弟,看这寡妇美貌三番五次骚扰意图不轨。菊青不想惹事,可怎奈他总是晚上偷偷躲在墙根那偷窥,正好对着自己洗浴的那间屋子。菊青对街坊的碎言碎语,婆家的辱骂心里气恼不过,菊青就想出一个整治恶少的办法,她在恶少经常扒的那个墙头上装了很多尖锐的刺。果然恶少又来了,但是因为手上扎了刺,剧痛无比就从墙上摔了下来。这一摔,就把骨头摔坏了。恶少家里是当朝的司农,居然一个无权寡妇把少爷整得没了半条命,送了不少钱财给县衙老爷让县衙老爷用重刑,如今菊青已经折磨的不成人形。
“菊青,你说,你认罪不认罪!”
“天理何在啊!他三番五次纠缠我,我只是....我只是按了些倒刺,我没有推他下去!”
“如果,你再不认罪,好吧,那我只有再给你用刑了。”
“来人啊....”
“慢着!不能用刑!”
“你...你疯了吗?这哪里轮得到你说话,你就是一个看牢狱的牢头,快给我滚下去!”
“你滥用私刑,菊青根本就是被冤枉的!你收了司农老爷家多少钱粮!”
“你....你...反了反了,给我来人,拿下!”
“休想,我这里有你们私相授受的证据!并且,你家里还有个专门放收礼物的暗室,不信可以去看看,到时候就水落石出了....”
“给我把人拖下去....快点!”
几个侍卫上来就要把刚刚的年轻小吏拖下去,闵一和浣朱在人群中看了半天,感觉这戏演到这会儿就差不多了。
“我看,我们还是先去看看那个暗室比较妥当吧!不然...这人又要被重刑了!”
“你是什么人!”
“我吗?我是闵一!”
“闵,闵一.....我有眼不识泰山,大人不要听他胡说八道!我是被冤枉的!”
“是不是胡说八道,我们去看看就知道了!”
菊青看着闵一,在地上不停的磕头,闵一吩咐浣朱去把菊青扶起来,当众释放。围观百姓无不叫好称快。怪不得这新政执行的如此快,闵一攘外必先治内,大刀阔斧的去考试那只是长远的想法,先推举一些有见识,有胆识,读过书的小吏来当指认这些罪恶昭昭的老爷,平日他们暗地里骂坤厥人是蛮夷,可闵一的新政无不让百姓都佩服,纷纷觉得中土的老爷还不如蛮夷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