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泓,没有人每天总能迁就你,即便那个人是薛落雁,你太敏感多疑了。”薛落雁一边说,一边靠近刘泓,刘泓气喘吁吁的模样,好像是一个人长途跋涉了一百公里一样。
薛落雁看到刘泓这模样,只能一言不发,薛落雁何尝不知道,这是刘泓在生闷气。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沉默了很久很久,这片刻,薛落雁却忽而惊叫一声,一把提起来一个什么东西,丢在远处了,刘泓一看,地面上居然是银环蛇。
那银环蛇很快闪电一般的进入了旁边的草丛,消失不见了。看到这里,刘泓大惊失色,再看时,薛落雁却已经昏厥在了地上,这一切发生的可太突然了。
此际,流程似乎听到了什么,对旁边的高成说道:“你听听,是否有什么人刚刚惊叫了一声,呢短促的。”刘澈回身,梭巡远处,黑洞洞的目光到处看,但却不知道究竟那声源是从哪里爆发出来的。
“臣下去看看。”高成迈步,就要到后面去。
旁边却走出薛锦茵与自己的丫头,薛落雁对着这丫头非打即骂,两人骂骂咧咧的过来了,高成敛眉,立即乖顺的站在两人身边。
“刚刚……你在叫?”刘澈看向薛锦茵,薛锦茵的脸色不怎么好看,白的很。
“自然是,我刚刚佩蓉这小丫头在后院过来,那一片玫瑰花从里全部都是蜜蜂,这小丫头拔足狂奔,将我一个人丢在这里,我……我自然是惶恐,就叫起来了。”
“原来如此。”他释然一笑,“你让蜜蜂叮咬了。”
“那没有。”薛锦茵道。
“既然没有,主子娘娘的气质呢?荡然无存了吗?丫头故而丫头的不好,你言传身教就是了,你这样大呼小叫的算是什么意思呢?”刘澈一板一眼的教训薛锦茵薛锦茵闻言,不禁一怔。
因为,在前几天,刘澈对自己还算是毕恭毕敬的啊。
刘澈对薛锦茵有尊敬的态度,其原因有两,第一,薛落雁是刘泓的人,刘泓是自己的长兄,长兄如父,所以,对她,刘泓有一种不得不去尊敬的礼法。
这第二,毕竟薛锦茵是个女孩子,还是个孕妇,他是不屑于与之为伍了。
但现在不同了,现在,刘泓已经彻彻底底禅让给了自己,这帝京的事情,只要是自己看不顺眼的,她自然是有理由去管理的。
“罢了,我听你的就是,对了,昨日里我在上林苑那边丢了个东西,你能不能和我过去找一找,说起来,要是一般的东西也就罢了,这偏巧就是个不一般的东西。”
刘澈没好气。
“什么了不起的东西?”
“乃懿寿宫中太后娘娘的东西,一个羊脂玉小物件罢了。”薛锦茵一面说,一面看向刘澈,要是其余人的东西,刘澈才懒得理睬呢,听说是太后娘娘的东西,不免埋怨薛锦茵粗心大意。
百善孝为先,且刘澈能从边陲到这里,能今日登基为帝,掌管帝京一切的一切,究其原因,十有八九都是因为太后娘娘,思及此,刘澈连连点头,跟着薛锦茵去了。
两人刚刚转过身,刘澈却顿住了脚步,“似乎,有什么人在求救呢,你听到了吗?高成?你们呢?”刘澈征询的目光落在薛锦茵和佩蓉的面上,佩蓉神色有异,眨巴一下眼睛,看向远处,手心里除了热汗。
至于薛锦茵,还是一本正经的模样,摇撼一下刘澈的手腕。“有什么呢,这里距离万牲园比较近,你也知道,吗万牲园里的动物多了去了,我猜想是长颈鹿,是吗?佩蓉?”
“这……”佩蓉一接触到眼前人的目光,不自禁的颤栗了一下,但很快就连连点头——“是,是,似的,所谓呦呦鹿鸣。”
“走了,皇上。”薛锦茵说。
一行人从御花园出来了。
一刻钟之前,薛锦茵和佩蓉出现在御花园里,两人形迹可疑的很,薛锦茵走在前面,一言不发,后面的佩蓉却嘟唇,一张脸上因为恐惧有了橘子皮一般的褶皱。
“娘娘,娘娘,这可是银环蛇啊,弄不好要是咬伤了我们自己,情况就不好了嘛,奴婢怕死了。”
“闭嘴。”
“但是娘娘……”
“本宫要你闭嘴,不然本宫就将你的手放在这个笆篓里,要你和那贱人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