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吗?”刘灵毓担心的看向薛落雁。
“最近一段时间,他们一定会紧紧盯着你们府上的,这样对你们来说是一种危险的举动,但却能让危险彻彻底底的曝光出来。”薛落雁说。
“我知道了,”刘灵毓点点头,“但是我还是担心你啊。”
“我是福大命大之人,你现在呀看到了,这样剧烈的火焰都不能将我怎么样,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相信我就好了。”
“落雁,我是相信你的,但……毕竟……”
“没有那样多的毕竟不毕竟,现在我就和你分道扬镳,好了,你回去吧,带着你的人都回去。”薛落雁一边说,一边进入了草丛里,看到薛落雁坚持要一个人离开他们,刘灵毓百般无奈,只能点点头,目送薛落雁的身体消失在了草丛里。
薛落雁去找卫可期了。
卫可期最后一次会见太后娘娘,将刘泓的请款如实的,详尽的告诉了太后娘娘,太后娘娘沉吟了很久,花白的头颅点了点,表示自己知道了。
上一句话是,“要是好生勤学苦练,站起来走路应该不成熟吗问题。”这是人的体力余意志力集合起来才能完成的事情了,卫可期将具体情况具体的分析给了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听了以后,点了点头。
“现下,哀家却要让你为哀家诊脉。”
“娘娘请的是平安脉?”卫可期感觉奇怪,不过很快也释然了,毕竟说起来这一定是太后娘娘不怎么放心自己的医术了。
“看看哀家的身体究竟如何,哀家最近感觉体力不济了。”太后娘娘后面的话没有继续说,“你悬丝诊脉吧。”完全是命令式的,其实卫可期最讨厌的就是这个。
人们用命令的口吻来呵责自己,好像他们高人一等似的,其实,人生病了,在医官的面前,他们都一模一样。
一会儿,太后娘娘在嬷嬷的搀扶下,进入了珠帘翠幕后,至于卫可期。还坐在原地,少顷,有人将红线轻轻的捆扎好了,对着珠帘翠幕外点点头——“好了,请卫神医诊脉。”
卫可期颔首,沉默的闭上了眼睛,他的手轻轻的抚摸绳索,很快就笑了,“这是……喜脉。”
“卫可期,不得无礼,怎么能胡言乱语呢,太后娘娘一把年纪了,如何是喜脉呢?”旁边的嬷嬷立即呵责起来——“你真是莫名其妙的厉害了,还不快纠正吗。”
“臣下说来是喜脉就一定是喜脉。”卫可期固执己见。
帘子里,微微轻咳一声,只听到太后娘娘那苍老的声音,从帘子里传了出来——“好一个喜脉啊,你可知道,究竟哀家让你给什么东西诊脉呢?”
“我不知。”
“你进来看看吧。”
“哎,卫可期,想不到你也是浪得虚名之人。”嬷嬷惋惜的叹口气,刚刚,其实是为了试探卫可期的医术,他们并没有将红线捆扎在太后娘娘的手腕上,而是将红线捆扎在了一张凳子上。
可怜一张凳子居然让卫可期诊出来喜脉,真是闻所未闻的事情,卫可期轻声一笑,“恳请娘娘准允在下将这木凳给劈开。”看到卫可期这样要求,太后娘娘虽然不知道究竟卫可期的目的是什么,但还是点点头。
“你就算是劈开,也很难自圆其说的,莫要缘木求鱼了吧。”太后娘娘看向卫可期。
卫可期没有丝毫的紧张,甚至于是那样的平静。
“让臣下试一试,一切自见分晓。”
“好吧,哀家准允。”太后娘娘点头,卫可期抱着凳子珠帘里出来,将牧尘放在地面上,旁边的太监把一把刀送了过来阴阳怪气的说道:“卫神医,将你的医术如此拙劣,可是要杀头的呢。”
“我的医术拙劣不拙劣,不是你说了算。”卫可期完全不理睬那阴阳怪气的太监,嬷嬷搀扶太后娘娘从翠幕里出来了,只见卫可期站起身来,深吸口气,对准了木凳子手起刀落。
啪啦一声,那木凳子从中间一分为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