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姑娘,您一定是不想要品尝这红月季落在您身上抽打您的滋味儿,不要说您了,这感觉,是奴婢连想都不敢想的呢,既然如此,您还是松松您的口儿,一旦您松口了,事情也就好解决了。”
女孩这样说。
“你……不……不……我是真的一无所知啊。”
“那就是姑娘的不是了,奴婢也不想要得罪姑娘,但姑娘这是自讨苦吃,奴婢为了得到真相,只能让顾念个沦肌浃髓了,看上去,姑娘是丝毫连开口的意愿都没有啊。”
“好,真好啊,那么姑娘不是硬骨头也不是贱骨头,而是货真价实的铁骨头了。”他一边说,一边将手中的月季花高高的举起来……
另一边,那太监看到情况的确已经不可开交,哪里还敢继续留在那里啊,不禁三两下就离开了,到处找刘澈却找不到,这太监也惊慌失措。
在前殿里,终于找到了刘澈,刘澈和晏远山与云缡聊天呢,这片刻,正好要辞别晏远山。
今日,刘澈与晏远山见面,奠定了将来的一切,这晏远山是个很厉害的人,刘澈从晏远山不俗的谈话上,已经发看的入木三分。
此刻的晏远山,抱着拳头与刘澈依依惜别,而刘澈为了方便与和晏远山聊这些国政,索性让晏远山做了翰林待诏,这听起来是一个投闲置散的爵位,但却出舆入辇只要是帝王能去的地方,晏远山都能去。
说白了就是一个能和刘澈在一起的职位。
那太监从后面惊慌失措的过来,想要将事情立即汇报,但看到刘澈在和晏远山告别,那太监只能站在旁边等,却为那假扮刘泓的女子也是你了一把冷汗啊。
就刚刚薛锦茵那嚣张的模样,显然是要从这女子口中将秘密个哦掏出来了,但和太监,也知道,刘泓究竟去了哪里,在帝京乃是个不传之秘,何人能知道刘泓的一举一动呢?
她现在焦虑到了极点,刘澈看到晏远山去了,急忙给这边挥挥手,那太监心急火燎的过来。
“你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吧,朕在这里送人呢,你却这样不成个体统的过来!”刘澈也有气儿,他是时常教训这群太监,越是遇到十万火急的事情,越是要沉得住气。
多少次都是因为这样的事情,因为急三火四出了问题,但因为自己刚刚那不怎么好的一句话,让刘澈忽而也感觉到自己消耗掉了的耐心,刘澈的心情并不好。
“回皇上,一早上薛锦茵娘娘就到后面去了,将我们的门给撞开了,还扬言说,无论何人都不许到这里来汇报给您,跟着,那丫头就露馅了,现下给薛锦茵严刑峻法的折磨呢,奴婢看到这里,唯恐事情不妥当就……就过来了。”
“什么,她如何到后院去了,不是说了,只要她去了,你们就汇报给朕吗?”刘澈也有气儿,毕竟皇兄刘泓离开帝京的事情,是多少人都不知道的秘辛呢。
此刻,刘澈举步,对旁边的云缡说道:“此乃是六宫的事情,以后你却多多给朕留心留心,今日,你和朕一道儿过去,究竟看看这疯狂的娘娘要做什么呢。”
“是。”云缡不敢迟疑,点点头,跟着刘澈到后院去了。
“给本宫狠狠的鞭笞,这jiàn rén是不怕皮肉之苦的。”薛锦茵看到侍女举起来那一团的荆棘,非但没有阻挠,还感觉很好玩,盯着那奄奄一息的女子在看。
薛锦茵的眼神里逐渐的燃烧起来一片嫌恶的光,那女子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了。
“给本宫鞭笞啊。”薛锦茵道。
“是。”那侍女举起来荆棘,用力的抽打在那女子的后背上,那女子的手掌很疼,浑身都很疼这才一小会,那女子已经遍体鳞伤了,大概是抽打这女子没能得到回答,亦或者是折磨一个将死之人是没有什么意思的。
薛锦茵盯着旁边跪着的太监看了看。
“你…给本宫过来。”
“奴才吗?”那太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纳罕的说,却并不敢立即过去,但此刻的薛锦茵耐心已经逐渐的消耗完毕了,冷冷的点点头——“就是你,你给本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