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刘澈已经取代了刘泓的位置,并且,已经在准备做这些个事情了,因了这个,刘澈的心情很激动,他感觉,自己的血液就好像从凝固状态变成了沸腾状态。
感觉自己顷刻之间就要让这一份独到的热情给燃烧起来了,那种按捺不住的感觉,急躁的鼓动在刘澈的血脉中,汩汩流淌,却好像泉眼一般。
“很好,很好,你还看到什么,告诉朕,都告诉朕。”
“这些就是微臣目下看到的东西,将来,微臣还会看到更多的东西,不过那是将来,不是现下。”晏远山做事情很有条理,就连说话都头头是道。
而晏远山在不正经起来,却是地地道道的不正经,他能那样嘻嘻哈哈的车插科打诨,也能一本正经的和刘澈聊国家大事。
“皇上且看,我已经磨破了三双鞋子了。”晏远山敲起脚给刘澈看,刘澈看到晏远山的大拇指出来了,道:“的确是不容易,朕现如今就和你商量,究竟如何移风易俗。”
“是,是啊。”
外面的侍女,将食物送进来,因看到这两人纵谈的模样,倒是不好意思搅扰,她将食物放在两人面前,这两人聊这个,聊那个,聊着聊着,居然将食物都忘记了吃。
月上中天了,刘澈非凡没有感觉疲累,反而是感觉到一种油然而生的轻松,那种轻松的感觉,是从心脉里一点一点腾出来的,他说的口若悬河,手舞足蹈。
对面的男子,看的也是眉飞色舞,时不时的天假两句,再不然就反驳两句,两人滔滔不绝的聊着,外面银白色的月光,照耀在了屋子里,屋子里的一切都变的那样朦胧,那样美丽。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刘澈这才发现,温热的菜,早已经冰冷了,幸亏屋子里还有地龙,这些菜才不至于结冰,不然早已经成了硬邦邦的冰坨子。
两人胡乱吃了点儿东西,刘澈起身道:“朕今日三更天就要起来舞剑,五更天就要洗漱,完事,就要早朝了,只怕时间来不及了,今日就到此为止,明日里,还请你到养心殿来,和朕具体的聊一聊。”
“是,是,微臣恭送皇上。”其实,那个人能不累呢?晏远山和刘澈一般累,但晏远山还毕竟需要和刘澈讨论这些稀奇古怪的复杂问题,这些问题一锤定音了,但是却也需要一点一点的去实现。
毕竟这原本就是艰苦卓绝的路啊。
刘澈去了,晏远山肚子早已经咕咕叫,从下午开始,他就美哦有吃东西,而现在,已经半夜三更了,他自然是想要吃东西的,看到桌上那业已冷却的饭菜,他没有什么好挑肥拣瘦的,全然都吃了。
他是那种知道民生疾苦的好官儿,吃了桌上这些个东西,他的面含荡漾了一抹扣人心弦的笑,那笑是如此的美丽。
刘泓已到了燕国,那一群生意人对刘泓也格外照拂,因了刘泓身体不适,他们时常对刘泓嘘寒问暖,而到了凉锡后,泰山就消失了,神秘性的选择了隐藏。
毕竟,这里处处都是人的眼睛,泰山大概也不想成为众人关注的焦点,泰山离开了,其实,刘泓也不知道究竟泰山去了哪里,他没有寻找泰山的yù_wàng。
他知道,世界上每一次的见面都是缘分使然,泰山的消失,是他意料之中的,刘泓现如今需要到帝京去,需要做很多的调查。
显然,楼临霁没有回来,显然,楼临霁做梦都想不到,自己在安乐,刘泓却来了帝京,刘泓这一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手段,是任何人都想不到的。
刘泓还有全新的计划。
今晚,裴臻已经潜入了帝京,帝京虽然壁垒森严,但是对这样一个非常厉害的人来说,也没有什么特别了不起的。
裴臻将一切都看了,发现帝京和安乐帝京一般,并没有什么让人感觉奇怪的东西,而显然,楼临霁是没有回来的。
他半夜三更回来,想不到刘泓居然还没有休息,似乎是在等自己,他蹑手蹑脚准备去休息,却听到屋子里的刘泓叫了一声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