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的奇怪天相,是朕活了这二十多年,从所未见的。”刘澈嘟囔,他听到这里,点了点头。
“真的很是奇怪啊。”刘澈的时候偶摸一摸太阳穴,却发现太阳穴跳动的很是厉害,突突,突突,有血脉在逆流滚动似的,紊乱的很。
“不如找钦天监过来问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丁显建议,刘澈听到这里,蓦地点点头,攥着拳头。“是,是,你快找钦天监过来,快,快,究竟问问是什么状况。”
这一刻,刘澈却很着急。
至于薛落雁,已经朝着客寓去了,走在半路上,却遇到了过来找自己的碧玉,碧玉笑嘻嘻的,和平日里一模一样,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落雁看到碧玉,心情也稳定了不少,而碧玉呢,手中嘿握着灯笼呢,灯笼是没有点燃,但看起来,碧玉却将一切都准备好了。
“小姐,您到弘徽殿去了啊,奴婢就说,这边找遍了,却都不见您。”碧玉微眯眼睛,打量一下薛落雁,笑着上前去,握住薛落雁的手。
“是,到弘徽殿去了,刚刚那现象也的确奇怪的很。”薛落雁低喃。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不过是天相罢了,要是十来年不下雨,忽而就下雨了,只怕,这下雨也会让我们看作是奇怪的现象,这有什么啊。”碧玉嗤笑。
“你倒是见多识广。”
“娘娘,不是您少见多怪,也不是奴婢见多识广,这就是简单的天相罢了,虽不同寻常,我们鲜少见到,但也没有什么非要让我们大家都感觉奇怪的啊,这反正是奴婢的看法。”
“碧玉,我就知道,你和他们不同。”
“是啊,别人都惊慌失措呢,但奴婢却以为,不如找蜡烛的好,谁知道这天会黑多么长的时间呢,这个却是说不明白的。”碧玉笑吟吟的。
“好碧玉,你却什么都明白。”薛落雁对着碧玉露出了理解的一笑。
碧玉不过点点头握着薛落雁的手,两人到客寓去了。
此刻,在冷宫里,云缡将衣裳放在旁边的台阶上,那女子看到衣裳,却感动的异乎寻常,泪流满面。
“你到我们这边来,这里的屋子是破旧了点儿,但总是好过你在外面的,我们也不是什么坏人。”云缡对着竹林里,准备消失的银子喊一声。
那女孩儿慌张回过头,目光落在云缡的面上,有哀怨,有理解,有惶恐,但更多的还是驯顺。
“来吧,我们不会伤害你的,将来在一起,说起来也是有个照应。”云缡的声音,是柔和的,就好像清泉一般。
只怕,树上的黄鹂鸟听到云缡这声音,都会从天而降,那女子听到这里,惶恐不宁,选择不好究竟要过来还是过来,她在权衡,权衡了许久,但终于,还是从远处走了过来。
默默然的靠近了云缡,云缡笑了,拉着这女子那脏兮兮的手,朝着屋子去了。这里是冷宫,除了云缡,除了薛落雁安排在云缡身边的一个丫头,再也没有第二个人。
不,还有一个长年都不会到冷宫里的太监,那太监,时常都站在外面的,好像个冰冷冷的雕塑一般,屋子里,发生什么事情,他是不予理睬的。
只要,云缡活的好好的,就好。
此刻,云缡握着那女子冰冷肮脏的手,带着这个女子,到旁边去了,轻轻的轻轻的笑着,女子也笑着,却笑中带泪。
“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你看看你,最近你也一定是吃了老大的苦头。”云缡看向眼前女子,女子呆愣愣的,神智失常的模样。
“我们这边还准备的有雨水呢,我热一点而,你沐浴沐浴,这样脏兮兮的,你早晚会生病的。”云缡一边说,一边摁住了他的肩膀。
“你坐在这里。”那女子,刚刚坐下,似乎就没有了安全感,起身就要逃走,云缡看到这里,厉声道“坐下。”
那女子惶恐,只能坐在云缡安排的位置上,云缡吩咐侍女去热水,那侍女倒也是很快,就去热水了。
这里,别的东西是没有的,但在这里,干枯的草,木头等染料却是取之不尽的,平日里,她们两人生活在这里,十有**都是自己取用,这么一来,这里的热水啊之类的,都是他们自己在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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