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月高兴的蹦跶着跳进来,她们单单的靠着卖脂粉就已经赚了好多的钱呢!
蓝嬷嬷看了一眼高兴忘乎所以的彩月,忙不迭的叨扰她几句,让她收敛一下。
“先断今天一天。彩月,出去让脂粉铺的人放出消息,明日午时,脂粉套装只提供一百份,先到先得,手慢则无!”
从塌上的灰白色纱幔里传出来凤凰那平稳的声音。
蓝嬷嬷跟彩月都被受凤凰吩咐的下去了。
凤凰躺在塌上,枕着自己的一只手,一手拿着一只有裂痕的白玉簪,神情恍惚,眸中涌现出一抹相思之情,君天墨他在干嘛呢?
她第一次喜欢一个人,不知道怎么喜欢啊!
如果他内心有有野心,她不是让他去成为他想成为的那种人么?
当然,如果是错的,她就扇他,打他,把他脑子给洗过来!
她有一双手,有一颗不笨的脑子,还有一个强大的外挂。
在这个世界上,她只要努力,结交的权利、被人称赞的名声、富可敌国的财富,任何她想做的事情她都可以实现,任何他想依靠的力量,她都能帮衬!
这样的她,嫁给君天墨,绰绰有余了吧!
凤凰已经决定先把自己身上的婚约解除,再把原主娘亲跟圆柱的仇报了,然后帮君天墨部署,成为他坚强的后盾。
君天墨从水牢出来的这两天,一直都住在长乐宫。
他病了!病得很严重,所有的宫廷御医都束手无策。
佘太后不顾年迈的身子已经在宫中的佛堂求佛抄写佛经已经两天了。
跟佘太后一起的还有宫月歌等宫中的一干嫔妃。
君陵帝也急的团团转,无心在顾及于朝堂政事,把繁重的政务交给右丞相跟李尚书。一下朝就往长乐宫去了。
“瑞王爷他怎么样了?”君陵帝进了长乐宫就问着里面的御医。
“皇上,瑞王爷他高烧不退,臣等用了各种降烧药都无用,若是瑞王爷在这样烧下去,轻则会烧坏了脑子,重则怕会有性命之忧啊!”
“你说什么?”君陵帝眉头拧得可以挂一把锁,他忽而的感到一阵晕眩。
君天墨出生时,红霞漫天,紫微星出现,九州国十年的干旱倏而的遇甘露,年年的战事告休。
静安寺的得道高僧普法曾预言,九州国乃要出现几百年难得一见的明君!
他定能带领九州国走向开元盛世!
君陵帝从小就教君天墨君道王道臣道武道,锻炼他的心性品性,培养了他二十年,居然到头来……要被一个女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不是跟朕说,瑞王爷是在水牢里感染了风寒,不出一日他的高烧便能消退?你们这群庸医,若是瑞王出了什么差错,我让你们整个太医馆都陪葬!”
“皇上,昨夜派出去暗杀萧凤凰的死卫全军覆没!”李禛接着在君陵帝旁禀报着。
“看来,还是太小瞧那个女子了!现在也不急于要她的命了,不是听闻她医术过人么,让她进宫给瑞王爷治病!治不好,朕就正好砍了她!”
“报,皇上,萧大小姐她病危,连床都下不了,派去的御医说,可能活不过今天了!”
“什么?你说什么?朕不信,来人,宣左丞相!”
“皇帝,这可怎么办?天墨这孩子要是病出个好歹来,哀家也不活了!”
佘太后听到前来的御医禀报,她大步的走到君天墨的床前,捂着自己的胸,唉声的叫着君天墨。
“母后,天墨不会有事的。”
“皇帝,不然,撤了萧凤凰跟曜儿的婚事?也许,天墨可能就会自己醒过来!”佘太后在一旁的虔心提醒下蓦然的想到。
“皇祖母,孙儿不孝。游历在外七年,回来后不仅没有孝敬你,还常常让你挂心。”
“天墨,哀家的皇孙儿,你醒过来了?”
佘太后的一喊,所有人都朝君天墨侧目看了过来。
君陵帝更是推开了几个御医走到床前,呼唤着他:“墨儿!”
君天墨烧得满脸的通红,俊逸非凡的脸上的那双流星眸蒙上了层层的暮霭,看上起憔悴不堪。
“皇祖母,父皇。凤凰是孩儿心爱的女子,孩子不想让她嫁与他人做人妻,也不想另娶他人。孩儿就是宁死也难从……”
即便是病危,他的那张嘴吐出的字也毫没有半刻的柔软跟妥协之意。
一直跟随着皇太后守在君天墨的月歌心如刀割,她身形一崴,跪在地上,双眸垂泪,向皇太后跟君陵帝磕头。
“太后娘娘,皇上,既然瑞王爷的心意已定,对臣女没有丝毫的留念,臣女不愿做破坏他人感情的刽子手。还望皇上收回臣女跟墨王爷的婚约,成全瑞王爷跟萧大小姐!”
“小姐,你可知道被退婚了之后,就如被休啊,你以后会被人看轻的!宫侯爷又怎么丢得起这个脸!”
“天墨。你醒醒!皇祖母都依你,都依你,你可不要有事啊!”
佘太后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孙子又晕厥过去了,大骇,觉得头晕目眩,头疼炸裂。
倏而的,她懊恼的看着君陵帝,责骂的道:“皇帝,天墨都病成这样了,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依他的意思去下圣旨!”
“皇上,太后娘娘晕过去了!”
“皇上,这可怎么办?”李禛问。
君陵帝冷笑了一声,面上难看到了极点,嘲讽的道:“想不到,今日,朕居然被一个女子逼到这样的地步。朕培养了二十年的儿子宁愿死都要护着她!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