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之后，李佳人跟在脸色略微阴沉的许美静身后下楼，在地下车库，弯腰坐进许美静的红色轿车。
车前启动，朝姜少华和a公司王总约好的天上人间娱乐场所驶去。
窄小的车厢内，安静到可以听到两人浅浅的呼吸声，李佳人莫名的觉得压抑。
偷看了几眼许美静，李佳人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小心翼翼地试问道：“许经理我们过去直接和客户就能签约了吗？”
许美静开着车，听到李佳人的话，转头瞥了她一眼，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说，你蠢得无可救药了。
对啊，要真的一过去就能签约的话，那何必还约在这种吃喝玩乐的地方，直接去对方公司签约完不就行了。
见许美静收回鄙视的目光，李佳人似乎也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多蠢的问题，尴尬的笑了一下，便不再开口。
俗话说的好，说多错多，她还是安静点为好。
红色的轿车不急不忙，径直的朝前方驶去，期间许美静也偷偷用眼角的余光瞥了好几次李佳人，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但是直到车子停在天上人间外面，她还是没有说出一个字眼。
停车，李佳人跟着许美静推开车门下车。
站在灯红酒绿的天上人间会所门口，李佳人皱着眉看了看，顿时就明白这与以往宁致远聂小倩带着她去夜色等地方不一样。
最明显的就是门口站着好几个衣着暴露的女子，脸上是妩媚勾人的笑，一见到有客人进去，就立即笑眯眯的凑上前，抱住男客人的手臂，呼之欲出的饱满就贴在男人的手臂上，被男人搂着往里走去。
李佳人看着这个现象，脸色嫌弃的紧蹙着眉。
许美静眉头紧锁，站在李佳人的身侧，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开口道：“一会儿进去，跟在我身后，少说话少抬头，少乱看，客户递给你的酒，能不喝就尽量不喝。”
李佳人一脸认真受教的表情，重重的点了点头，道：“许经理放心，我一定照你说的做！”
许美静这才发出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看着霓虹灯璀璨的天上人间，道：“进去吧。”
说完先一步踩着恨天高的高跟鞋朝里面走去，李佳人乖乖的紧跟在身后。
许美静轻车熟路的带着李佳人往里面的包厢走去，站在9号包厢门口停下，定了定心神，推开包厢的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