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佐亦躺下身来,望着头顶上的竹编屋顶。“那当然,我二哥可是大宋朝中条件最好的男子,这京城里面的名门千金,没有哪个是不喜欢我二哥的。我记得去年有个大臣还找我皇帝大伯说媒哩,然后我皇帝大伯下旨让那个大臣的女儿进宫陪我二哥下棋,我二哥却装病不愿见人家,嘿嘿,可把那位千金气得病倒了。”
宋若情道:“哦,落花有意,流水太无情。”
赵元佐继续道:“若情你知道吗,自从你进京之后,我二哥经常有事没事向宋将军打探你的喜爱。你说他是不是很喜欢你?”
“可是我对他没有那种很喜欢的感觉。”宋若情道,“他是对我挺好的,但我只是把他当哥哥。”
“可能你对他不了解吧。”赵元佐道。
宋若情道:“每个人都有喜欢别人的权利。别人喜欢我或者讨厌我都不是我能左右得了的,我能做到的,便是做好自己。”
“好深奥噢。”赵元佐道。
“哈哈,是嘛。”宋若情道,“其实我对你二哥不是很了解,只知道他武功了得,为人不苟言笑,感觉他像冰山一样寒冷坚固,让人难以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