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过一个弯看见水中的竹阁楼,稍思索了一会儿,看这个住处不是一般的平常人家。可是她艺高人胆大,况且专干这行营笺,就勇敢的朝那竹子阁中纵身飞去。她走进来看见一只断臂放在桌子上,她并不害怕而且想道:“老子娘什么没见过,还想吓唬我这个掏心婆婆吗?还没有到家。”
她走了进去看见一个男人,躺在那个竹床上一动不动的睡着。无名伤重,几乎不能动弹。那黄大妈见这个人像个半死不活的样子,走了过去道:“小子你死了吗?那么大的声音喊声什么呀!”
过了一会儿她发现这人昏死了过去,她笑了笑道:“男人,又可以值几两白银子了,这不正好把这个男子的心掏了,给那万花楼的黑寡妇么。不过,你看这人伤病成这样,那心会不会不新鲜。”
无名在梦中呓语道:“宝贝我的心全都给了你,就算死我也愿死在你手里。你为何这么傻,还要救我。”
黄大妈见也说话先是吓了一跳,之后回味他说的话道:“他心里有宝贝,难得就是要我找到那一颗无色无味的痴情之心么?也许就是他了,掏出来看看。”
她从袖子里拿出一把刀来,正慢慢的要往下一刀刺了下去。只听见一个声音,她又想了想小声咱喃叽咕道:“我只要你的心,不要你的命在命,为了生活也顾不了这么多了。三十年前的我,本来也曾是个好心的姑娘,这社会逼的成了黑心婆了。”
她走近打开个的胸膛就在她用下刀之前,她惊讶的发现他胸膛有嵌金的枫叶。这使她更加的开心起来道:“没想到这个小子心中还有黄金,看来是没白来一趟。”
她更加的兴奋起来,这时,金枫叶仿佛周围有成千上万双眼睛盯着他那胸膛的枫叶。她自喜道:“等我挖了你的心,在割了你的枫叶,今天收获真是不小呀。”
她用力往下刺去时,就在这一条小命快要丧生的时候,一横飞来的枫叶铁镖把她的刺刀打落了。
她慌张的叫道:“谁呀!出来。”
一个女子早就跟踪着为恶多端的黄大妈,她进来的时候,她轻轻的跳上了那竹亭之上。这时发现又是这个小子要被人暗害,就从天而降的道:“是我。”
黄大妈见她蒙着个脸,有几分神秘的样子道:“你是谁。”
“你又是谁”那女子不让这个巫婆一样的黄大妈下手。
黄大妈挎着篮子道:“老娘行不更名,做不改姓,我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快子金刀掏心娘——黄大妈是也。”
黄大妈拦着道:“你是谁,姑娘你那怯怯的眼神告诉了我,你根本不认识向我这样有名的人物。当然了,我也可以判定你根本就不认识他。所以闲事你少管为妙,这是我们江湖中人的事。”
孤独金叶护着无名说道:“我是不认识他,可是他胸膛印有金枫叶。那你就不能杀他,更不能掏他的心。”
“你说的。”黄大妈从篮子里拿出一把金刀来朝那姑娘挥舞着。
她跃起飞出枫叶飞镖来,黄大妈用金刀一一把那枫叶镖打落在地上。然后孤独金叶拨出剑鞘把她的金刀打进了她的掏心的篮子里面,又一剑刺伤了她的右手掌。
黄大妈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姑娘竟然有这般的本领,自己只使出了三分功夫还没来的及还要就被他制报了。不由的求饶道:“姑娘你饶了我吧!我素与你无仇,今天的饭碗我就不做了。”
孤独金叶跟踪她好久了,知道她干了不少坏事情,问道:“你就是江湖最有名的快子金刀女刽子手。”
她收起剑来接着道:“那你为什么要别人的心呢?说,老实的说出来。”
黄大妈只得苦着个脸,把自己心中的痛表露一二,说道:“姑娘你知道这世人啊!最贵重的是什么吗?”
那女子摇了摇头,黄大妈摸了摸自己的胸前说道:“人心,是人的心。人的心有邪恶,有善良,有美与丑,有诡谲,有阴毒之分。还有流淌着红血,有灌溉着黑毒的,这就是为什么人心是最补的东西。那些达官贵人的贾商巨豪及奸吝鄙卑之人都喜欢吃,他们要吃人心,所以……呵呵,老婆子就转行干起这行来了。”
那黄大妈就这样走了,她举起剑来,剑上刻着一个“叶”字。剑缑是扎着一颗心星,她走过去看着这个男人,嘟嚷道:“他是我们孤独世家的人吗?他会是谁,为什么每一次都有人害他。”
她用手摸了摸他胸膛中的那片金枫叶道:“他不是大哥,也不是二哥,那会是谁呢?难道他就是和母亲一起丧生的无名,孤独无名吗?”
这时,孤独无名一把摸着她的手道:“宝贝,宝贝我爱你。宝贝你别离开我,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他感觉到了一只纤纤玉手的温暖,睁开眼睛把这女子看成了付宝贝。孤独金叶见他伤的重,最要紧的是心灵的创伤被加重。无名本来就虚弱的,很快的晕了过去,她帮他整理了衣服看见他少了一只手。于是从腰间留了一包药放在桌子上,她心想道:“他怎么了少了一只手,好像是刚断不久,只可惜我没有这个方法为他接上。他还在人间,那母亲可能也在人间。”
她心里是这么想的,一声断喝道:“你是什么人,竟然私闯民宅。”
孤独金叶用脚一蹬回收地上的枫叶镖,一纵身跳进水里去了。赵碧瑶走过去不见她浮上来,水面上泛起了鳞波。她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