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淹醒来了,他动弹了几下发现脚已不听使唤了。他的脖子不能扭动了,他的头被白布缚了一圈又一圈的。他开始出现这朦胧的世界里,他看见那铁刚在眼前化做一团炎焰正对他涛涛不觉的说着恫吓的话语。

他扬起手来,右手也麻木了他痛苦的惊叫了起来。方丈,慧文,慧通还有几位少林高僧,他们都道:“姚淹,姚淹你怎么了?谁把你伤成这样子的。”

姚淹更是手舞足蹈的道:“不要,不要,不要杀我,铁刚师兄,我不会把你跟那女人交好的事情说出去的。”

慧通过去道:“姚淹你说清楚是谁要杀你,谁要杀你快说,师父在这里为你出头。”

姚淹不回答的大叫着,慧通见按捺不住了他就点住了他的穴道。这才镇住了他的人,这样姚淹也停止了大叫,他仔细的看清楚了。

他怀疑的问道:“师父,你是师父吗?”

慧通见状道:“是的,是师父在此,姚淹快告诉师父谁把你伤着这样的。”

姚淹又问道:“方丈,你是方丈吗?”

方丈怜惜的道:“孩子别怕,有方丈为你讨回公道,直管大胆的说出来。是谁伤了你,方丈一定为你作主。绝不辜惜那个人,刚才说你的是……。”

姚淹抖抖的嘴唇眼泪已经流了下来,慧通急了问道:“姚淹快说话啊!”

他的嘴唇抖的更厉害了,慧通解开了他的穴道道:“有什么事就说出来,别藏在心里。”

姚淹看见他们的情绪都被他感动了,于是他颤颤的道:“本来我不想说的,是他是他们。”

“他们,什么意思,有几个人吗?”

“他们。”

“他们是谁。”那些师叔与师伯重复的反问着他。

他更哽咽的道:“是铁刚师弟,他把我打成这样的了。”

“铁刚有这等事。”慧旦走进来,方丈思索道:“铁刚不可能啊!是他把你从山下背回来的。”

姚淹哽咽的更凶了道:“是他……,就是他。”

慧通不分青红皂白的大骂道:“铁刚你这个畜生,连你一起长大的同门师兄你也出手伤他这么重,到底干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要杀人灭口来着。对待师兄这般的恨毒,我找他算帐去。”

慧旦拦住了他,慧通不理解的道:“师兄虽然你是戒律院首座,但是姚淹好歹也是我手下最好的徒儿,我要铁刚解释清楚他为什么要这样的作,顺便要他血债血偿。”

他欲冲出去,慧旦又拦住了他。他俩个动起手来,方丈大喝道:“够了,还嫌不够乱吗?小的斗起来,老的也斗起来了,你们还当不当少林寺是一回事,还当不当我这个方丈一回事。”

慧旦也道:“师弟别冲动,我们把事情的原由弄清楚了。铁刚是说假话就脸红真的,他假惺惺的做好人是想表演一个假象来着,让大家相信他是无辜的,他制造假象是来骗我们的。”

“可是?你不能只凭猜测而臆断结论,何况,铁刚一向来都是老实马焦的一个人。我们都知道真象是什么样的,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的。”慧文怀疑的道。

“铁刚表面如此,其实他一肚子的坏水。我早就跟慧仁师弟说过,只不过慧仁不空师弟现在还没回来。铁刚没有想到姚淹能够奇迹般的活下来,这是他的失算。”慧通继续的道。

方丈走近的问道:“姚淹你说他们是什么意思。”

姚淹表情极痛苦一样的道:“方丈……他们就是……是铁刚和一个……女人纠缠在一起,被我发现了。就怕影响他的好事,于是就有杀我的歹心肠。”

“那铁刚有没有出手打你。”方丈又问。

姚淹看着慧通过了一个道:“他没有。”

“那,那女人武功一定很厉害。”方丈又道:“我想。”

他摇了摇头,方丈这时纳闷了又能道:“那你是被谁所伤。”

“是他们设了一个计。”他咳嗽了几声,又连连的痉挛一阵子,让这些师叔师伯们为他的生命提心吊胆的,捏了一把汗水。

他继续道:“是那女人的两名手下……这样杀手,我被他们偷袭了。之后我就被打晕过去了。在我晕倒之前我看见铁刚和那女人……。”

“和那女人怎么样的。”慧通道。

“他……他……他。”他又把话咽了起来。

慧文也道:“他只管说出来,众师叔师伯会为你讨个公道的。”

“当时我朦胧的看到他们媾和在一起,大笑着。之后我的身体就有一种刺骨割心般的痉挛阵痛的感觉。”他呜咽的更厉害了。

他道:“想不到我今天就成这个样子了。”

那些师叔师伯们大都都相信了,方丈也当既大怒起来。

他已道:“我看见那女的给了铁刚师弟一匹手帕,如果师叔师伯能在铁刚身上发现手帕,那就说明……是他干的。”

他没有声音和气力说下去了,慧通又无法忍下去,当既上了门,慧旦慧文和慧永和四人出去了。铁刚很喜欢那手帕,又不能拿出来,怕其他的师兄弟们看见说三道四的。他一边想一边走的来到水缸旁打水。他产生了奇想把这手帕放在这中间的那只大水缸下面,反正这水缸双是终年不动的。

他打定主意,趁人不注意的把水缸举起一边来。他把那紫荷花手帕拿出来贴在心上,他不舍的把手帕放下去了,又拿了起来,又放下去了,又拿了起来,如此反复犹柔寡断之人。他看见下面很湿怕这手帕被弄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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