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见她的身体在抖颤就道:“不用害怕,妈妈是会好好的对待听话的孩子的。”

老鸨歇了一口气道:“你叫什么名字。”

七嫂眠着嘴,老鸨又笑道:“害怕不要紧。妈妈是很通情的,像这么乖的还是少有的。告诉妈妈你的芳龄几何。”

七嫂亦不语,老鸨打量了她的穿着,似乎有些眼熟,又看见裤子角有血渍。老鸨道:“老怪她是不是哑了。”

她要用手去掀开七嫂头上的黑布,此时碧瑶道:“快放开我,要不然我要我爹把这里夷为平地。”

老鸨转过头来走到碧瑶跟前道:“你……你爹妈是谁,说出来吓吓我,我胆子好小的,就告诉妈妈,可别唬多哦,妈妈可长了两个胆子,一个胆是专门吃人的胆,一个专门吃女人的胆的。”

碧瑶想说出来吓唬他们,可是怕受到更多的伤害。因为她知道这里多是名门正派的,如果说出自己的身份反而不利。不等她说出老鸨就用力的掀开她的黑布来,老怪笑道:“这货——怎么样。”

老鸨上下打量了一会儿道:“还不错,就是不驯服了一点。”

老怪自得的道:“你们家自有家规一套,痛快的说你给多少嘛!”

老鸨伸出一手来,老怪道:“五百俩。”

老鸨哂笑的点了点头,老怪摇着头不赞成的道:“就五百两。

“少了吗?”老鸨道:‘你看看货,上下齐媚,在看看这位。”

老怪用手掀开七嫂的布,七嫂感觉有激烈的光线刺眼的使刀子难以睁开眼睛来。老鸨早已注意了她,不禁的道:“张金花。张金花啊!你逃啊!看你逃来逃去还是到了我手里。”

老怪道:“你们认识啊呀!那就太好了,这样吧!你给我一千五百两,我就走了。”

老鸨指着她的头道:“好你的小娘们不老实,还想逃吗?”

金花抖抖的像一只可怜的受伤的兔子,不敢出声反抗,也不敢抬头看她那凶巴巴的脸。老怪笑道:“货是极品的,就这么说定了。”

“不行。”老鸨指着七嫂道:“她是我这里的人,由于没看守好所以昨天晚上让她给逃了,你又把她抓回来了。”

老怪不悦的道:“你凭什么说她是你这里逃的,反正是我抓来的,我不管,现在她是我的人。”

老鸨也生气的道:“不行,我就给你一些劳苦费在加100两,怎么样。”

老怪苦笑道:“你当我是叫花子女,还是哄我这三岁小孩呢?我告诉你老子聪明绝顶的。”

他指着自己头顶那没毛之处,以理据争的。老鸨也不肯道:“这人是我的。”

老怪一拍桌子道:“我另投别家去,不想找不到明主。”

他拉起两个姑娘就要走的样子,可是他看见门口有拿剑的,有拿刀的,有拿枪的,有拿锤子的,有拿菜刀的,有拿匕首的,有拿斧头的,有拿长柄三面两刃刀的,满满的,济济的堵住了门口,排成一排,堆着一堆的。

老怪一看就傻了眼道:“开玩笑而已,开玩笑而已,别那那么认真嘛!”

他堆起笑脸跟老鸨说,老鸨也微微含笑道:“我最喜欢开玩笑的人,他们也一定和你一样开玩笑的。”

空犬扭头一看人影以散门口空空的,花香胭脂荡荡浮浮的。老鸨道:“五四带着这老太爷去取六百两给他。”

旁边的人道:“走吧。”

等他们走去。老鸨又骂了七嫂一通,因为她又在她身上又多花了一百两银子。

此时的武当正发收新人,排着很长的队伍,其中有一个最后显眼最可怪的人。他看上去只有十**岁的人,长的很柴瘦的,切多看上去劲力十足。赵横霹道长正监视着重察人员。一不通过了。

一个道:“下一次。”

一个走到横霹的视线,这人通常,一个问道:“你来武当学艺的目的是什么。”

这人抓了一会儿耳朵,对白了拍手试了两拍“嘿!哇。”的几下,旁边的人点了点头。

可是坐在凳子上的人还是道:“你的基础很好,姿式也不错,但是我们要知道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这人又不知所云,旁边的人道:“张云,你是没带目的来的。”

这汉子道:‘你没有目的的来这里学艺。”

张云摇着头道:“不是,我,我是……怕……怕人说我脑爬子笨所以我就来这里学聪明一点。”

他涨红了脸,横霹肯定的点了点头。那弟子会意的道:“你通过了。”

旁边的道:“下一个。”

不远处铁木和光彩互相扶持的回到武当山门口,他们缓慢的走着台阶。他们忆没有多余的力气,又不见一个人出来。铁木道:“师弟,我实在——不行了,你先进去。”

光彩也晕晕沉沉的道:“我都快不认得了,下面是石头还是棺材了。”

那人问道:“你来的目的呢?”

这壮汉子又拍了拍胸膛鼓了鼓肌肉道:“你们看见了没有,这是什么。”

仿佛是在质问他们,旁边的道士看不惯道:“少在这里买弄。”

这壮汉把衣服一撕露出强健的肌肉来,他扬了扬手,挥了挥拳,扭了扭脖子跺了跺脚,有一种威慑的力量冲击这他们,仿佛是故意来挑衅的。

一个道士站了起来,另一个道士:“师兄让我来。”

这人脸上有一点黑痣,右眼边也有一点小黑痣。这道士默出声的坐下来了,这壮汉像这有黑痣的人招了招手。这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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