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身为大户人家的小姐,江疏浅却与那些彬彬有礼的女子格格不入,就比如说皇上选妃,一般官宦人家的父母每到这个时候,便会提前做好准备,有女儿的想方设法送进宫中让其得到皇上的青睐,但往往他们的子女内心都是拒绝的,大部分原因都是因为他们心有所属。
可与之截然不同的是,江家老爷夫人疼爱女儿,不忍心将其送进宫中,与其分离,于是对外推说女儿病了,可江大小姐却一心想进宫为妃,便想忤逆父母的意思。
“爹娘,我是你们亲生的吗?不让我进宫享荣华,若我有朝一日得了皇上的宠幸你们不也沾光了吗?”
“死丫头,你那点小心思,以为我不懂?不行,你就老老实实呆在家,别想些什么有的没的。”
“你娘说的对,都说一入宫门深似海,我们怎么舍得你去冒险?”
“这都什么理由?反正我是一定要去选秀的,你们拦不住我。若是把这个机会让给别人,恐怕会遗憾死的。”
江家父母见女儿如此固执,于是命人把她给绑了起来,关在柴房。
“爹娘这都是是为你好!你好自为之!”
她挣脱不开,就这样呆了一夜。第二天,选秀的时辰快到了。
江疏浅异常着急,想尽办法,终于在佣人的帮助下,翻墙逃出去。
到了宫门口,她正要跑进去却被侍卫拦住了。
“哎哎,你干嘛?”
“各位大哥,我是来选秀的,因家有急事,晚了时辰,求大哥行行好让我进去吧!若来日为妃定当不忘各位恩德!”
“这选秀的时辰已经过了,规矩就是规矩,若今日让你过去了,皇上太后怪罪下来,我们可担当不起!所以还是请回吧!”两位侍卫见她穿着朴素,油头粉面,未免多了一些异样的眼光。
“你们两个白眼狼,别后悔!”她不甘心退了一步。
正好看见有一俊朗男子从宫内走出,她像寻了救命稻草似的抓住他的手。
“看你气度不凡,定是宫中贵族。我是叫江疏浅,没错,就是那个名满江南艳如桃李的江大美人。今日你若助我一臂之力,来日我当……”
“行了,刚刚你都说过一遍了不必再重复,见你如此执着我倒不如做个顺水人情,走吧,我带你进去。”
“真的吗?大恩不言谢!”江大小姐面露喜悦之色,紧紧跟随其后。
(转镜头)一位穿着清新亮丽的校服、白色运动鞋,三七分刘海在微风吹拂下显得格外耀眼,斜向下扎了个蓬松卷尾的少女正站在后车道上焦急地向来往的车辆挥手,可在来往的车辆中,不是货车就是汽车,一辆公交车都没有。好不容易来了一辆出租车,她便紧抿嘴唇。
她,江疏浅,特普通一人,生于天津市一所美丽的小镇,据说刚出生时天现异象,随着她一声啼哭医院走廊的灯连闪数下熄灭,把正在走廊等候的老爸和哥哥兴奋得不行,仰天直叹我江家终于出一奇人,没想到旁边一老头冷冷地告诉他那只是电压不稳。把他从兴奋的颠峰拉至谷底,以致于他见到她第一件事就是撬开她的嘴,反复确定里面确实没含什么宝玉之后,方才无奈接受她只是一个普通人的事实。
可她为了摆脱普通这个与生俱来的标签,这些年来,可是励精图治,没事找事,积极方面是努力提升自己的各方面修养,从小学开始便品学兼优,消极方面,天天惹是生非,捉弄他人,又特爱管闲事,刷存在感。
这一天——是她去领奖的日子,据说昨天得到消息获得了十项全能优秀奖,为了庆祝,闺蜜游葭蔚非拉着她彻夜通宵,以至于造成如下:
“喂,司机师傅,停一下!”
她开始以百米拉松的速度向着出租车疯跑,乃料最后还是没追上。
“该死的!来的匆忙,手机也忘带了!”她气喘吁吁的撑着夕阳,继而瞟了一眼手表,又暗骂了一句。“都怪小蔚你个死丫头昨晚在庆功宴上灌我这么多酒,有没有搞错啊?得奖的是我好吗,居然比我还高兴,害我醉的不省人事,这下完了!还有半个小时颁奖典礼就开始了,迟到了可咋办?”
她焦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心里十分忐忑不安。
这时对面突然驶来了一辆法拉利,她顿时两眼发光。
“最后的救命稻草了,不管了,上!”
那辆法拉利上坐着一位身穿蓝色笔挺西装,清眉皓齿,一头浅咖啡色的利落短发,额前梳起的流海左右摆动的男子,他此时正在接电话,并未注意到她。
“对,我还在路上,应该再过半个小时就会到的。”
“总裁,您确定要去参加舜华学院的颁奖典礼吗?公司这边还有很多业务等你处理呢!其实您不必亲自出席的。毕竟,您的行程都……”
“这不只是一个小小的颁奖典礼,舜华学院是在我的资助之下短时间内成为名校,校内一些大大小小的活动虽不算什么,但却是一份对一些人努力的彰显,应该得到重视。”他淡淡道。
“是,总裁!”
突然,从马路边冲来一个女生拦在他的车前,他恍然地刹了车,愤怒地朝前方骂道。“喂,你不要命了?”
只见女生不紧不慢地走到车窗前,“这位师傅,我时间紧迫,能不能顺带捎我一程?”
“师傅?”男子怔了怔,坐在后座的助理不禁哑然失笑,
看来这个横冲直撞的女生是把开车的他当司机,把后面的助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