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不住寂寞的杜颢然一连几天都窝在公司加班,貌似某人不在他也不想回去,想以此麻痹自己,经诊断,相思成疾,无可救药!
“浅浅!”又来烦她真是想提起八十米大刀直接砍上去,如果有这个胆量的话……
“干嘛?”
浴室内传来凌川细碎的“吩咐”,“那个……帮我注意下邮箱消息,如果有工作问题顺便帮我应付一下!”
“ok!”江疏浅眼珠骨碌一转,敲敲键盘。
等凌川穿着浴袍前来探看,立刻傻眼了。
“你……你用泰语回复?”
“怎么了?你们公司的董事股东应该多的是海归或清华北大的高材生啊,外语应该看的懂吧?”江疏浅振振有词。
凌川赶紧删除撤回挽救局面。
“话是这样说,可我们学的是英法俄语,你见哪个富二代学泰语的?”
这番狡辩很是无力。
“哦,你歧视泰语?”
“我……”
“别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事实就是万恶的根源,很多人类都喜欢为某些无法挽回的事做无力的解释,这正在是他们的悲哀!”江疏浅步步紧逼。
“浅……”
“你就是歧视泰语,你凭什么歧视泰语,同样作为外语凭什么英法俄高人一等而泰语倍受忽视。换句话说凭什么泰国被蔑?就因为他的生产力低下经济发展缓慢国家软实力弱你就能……”江疏浅一口气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
“汽醒!”凌川不屑道,这活生生无力抵抗的节奏啊!
“你讲咩野?你个扑倒仔,吾通你以为我睇左几牙年tb剧剧系白睇,吾通你以为我听吾明你讲咩野?(你说什么?你个死家伙,难道你以为我几十年的tvb剧是白看的,难道你以为我听不明白你说什么?)”江疏浅怒火熊熊燃烧。
“你行啊,一个学外语的连广东话也会啊!”凌川不吝惜自己的大拇指。
“我连重庆话也会啊。”
“哦?正好想见识一下,说两句来听听。”凌川挑着眉,一脸不相信。
“你听好了。”江疏浅用比平时快三倍的速度念道,“你哄我,我哄你,其实都是一码事(重庆话)”
死仔包,同我斗,姐要不是看在你是总裁的份上,早把你撕来吃了。
电话这时候响起打乱了他们的思绪。
“喂……谁啊?”
“江疏浅,别告诉我你又交不了货!”杜颢然那y的声音传来。
“哪能啊,总经理,我可是你的得力助手。”
“那什么时候能交?”
江疏浅依然笑容满面,然后对着话筒轻声道,“下辈子!”
挂了电话,气冲冲的坐在沙发上。
“哟哟哟,被你们老板欺压了,要不要我去给你撑腰啊?”
凌川随手拿了件外套转身与她一同走下楼,
“不用你管,万恶的资本家!(法语)”
不出她所料,电话再次响起,江疏浅挂了五通才接起,对着话筒用英文说:“你好,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您稍后再拨!”
“江疏浅,交不了货,我这个总经理的日子也不好过,公是公私是私,你这样叫我怎么办?”
“穿山甲,记下这个号码,姓名杜颢然,下班后陪我去报案,罪名:恐吓,外加xìng_sāo_rǎo……”
“有电话你接着,我去洗手间,不准动我的qq!”
凌川无奈摊摊手,“果然脑回路不一般,皮这一下你是开心了!我却……”
“不告诉他们,你葫芦里卖什么药?莫非……又有什么新计划~”刚修剪花草完的江疏浅接到游葭蔚的电话,那一头却十分神秘。
“听我说……就这样,明白了吗?”
“哦,这样啊,大神我膜拜你啊!”作为死党的她秒懂。
“你今天这是去工作还是去相亲?”凌川一大早起来,见她盛装打扮,本来一张云淡风轻的脸立刻黑了下来。
“今天去见一个老总,谈签约的事。”
“你不就是杜颢然身边一个小职员吗?有资格吗?”
“那当然是代替总经理的,没瞧见他前几天怎么烦我?”
“这个死耗子,我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那你怎么风骚成这样了?打扮的跟个明星一样。”
“你能有点智慧吗?我这一去就代表了公司的形象是高贵大方的,你难道要我衣衫不整的去讨饭啊?”
“我陪你一起去。”
“你跟我去?把你公司抛下不管?你可是总裁,怎么如此不上进?离了我就不能活了吗?”
凌川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凑近她耳边要挟道:你给我老实点!
(想象)酒楼里,凌大人与一众官员喝着酒,突然上来了一批舞女,为首的那个舞女走到一位五十岁上下的官员身边,为他倒酒。
“大人!小女子名浅浅,一直仰慕您很久了!”
“哦?是吗?这丫头真不错!”那官员正欲将爪伸向她的腰,这时凌大人起身,将她拉过来,“听说浅浅姑娘是这里舞技最好的,可否为本官跳一支舞?”
“当然可以。”浅浅苦笑着挣开被他钳制的手。
随后,浅浅与各位舞女一同翩翩起舞,凌大人借着酒气上去一把抓住她的手,拥着她一同舞动。
(回)江疏浅正从公司出来,上一辆车,随后紧跟着的杜颢然向她挥了挥手。
“一切顺利啊!”
“嗯,会的。”
车离开后,杜颢然正欲进去,却发觉一人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