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儿妹妹,你看我买了这么多的好东西!”当东西摊到桌上的时候,阿史那兰可是毫不吝啬,急着让周蕊儿自己来选。
可是周蕊儿见到却摇了摇头:姐姐,我不需要这些,你还是自己留着用吧。
其实周蕊儿是个行事简单的女孩,她并不需要有多繁复的首饰和衣服,只要适合自己够用就可以了。
然阿史那兰又太过热情,使得周蕊儿没法拒绝:“妹妹,这些又不全是我的私银,都是安公子的赏赐,再说我一个人又用不完,何不跟妹妹分享呢。”
说着,阿史那兰就拿起了一个玉镯,套在了周蕊儿的手上:“你看看,这手镯通透晶莹,真的很配对你的肤色啊!”
但见周蕊儿的皓腕洁白如雪,不论戴上手镯还是手链,都有一种浑然天成的韵味。所以面对阿史那兰的好意,周蕊儿也不好拒绝了,只拿起了那个碧玉手镯。
可她们在这里鉴赏,附近的侍女们却发起了牢骚:“我说这个安公子也是的,他只知道在楼上逍遥,却把我们姐妹都撇在了这里,弄得大家都饥肠辘辘的!”“是啊,公子也不来看看我们,至少也该让我们回到坊间吧。”
因为侍女们很早就随着安庆绪出来了,又经过一上午的闲逛,大家早就又困又饿,闲暇下来自然就怨声载道了。
看到这样,周蕊儿不禁对阿史那兰说道:姐姐,我们把在街上买来的那些果品分给这些姐姐们享用怎样?
“什么,分给她们,你没弄错吧!”咋一听起,阿史那兰还吃惊不小!因为这些侍女们可没有她这样的好心,平时都是极其自私小气的,有点什么好东西都是遮着掩着,哪会像周蕊儿所说的那样还会跟你分享,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但看着周蕊儿诚恳的目光,阿史那兰也不好回绝,只得提议道:“你的想法很好,可是我们买的也没有多少,如果大家都能奉献一些,那岂不是更好了!”
‘对,姐姐说的很对!’说着,周蕊儿就跑向了一间间茶坊,对着各侍女游说了起来,刚开始大家都没有在意,但经过周蕊儿的说服,大家也看到了她的真诚,于是都将自己的食物分捐了出来,不过一会就摆满了一大桌子,也算解决了大家的燃眉之急。
可用餐过后,大家又无聊了,眼见得桌上的食物越来越少,而安庆绪还没有从杏花楼里出来,等待不及的侍女们也愤怒了:“不行,我们要去找公子去,不能被他抛在这里不闻不问!”“对,找公子去,至少也要问个明白!”
终于,侍女们隐忍不住了,都起身往杏花楼里走去!而阿史那兰见大势所趋,也跟周蕊儿道:“妹妹,我们也去吧,与其坐在这里喝西北风,还不如跟着众姐妹一同去找公子讨个说法。”
但周蕊儿听到却拉了拉阿史那兰:这样恐怕不好吧,我们大家一起去找公子,他要是生气了,不理我们还事后处罚那该如何是好?
因为她们这些人都是安庆绪的女奴,他有权对她们进行支配,做这做那,如果你群起抗争的话,未必能收到好的回应,所以周蕊儿也不想跟风。
可阿史那兰听到却摇了摇头:“你啊你,就是胆小怕事,不过正如你说的,她们一大帮子人去瞎胡闹,说不定会引起公子生气的,那我们就呆在这里吧,”
“好,就呆在这里吧。”对于阿史那兰的改变,周蕊儿也点头称道,可是现在茶坊里空荡荡的,也实在没有一点的趣味,所以阿史那兰又道:“妹妹,虽然我们不去找公子,但是我们可以去杏花楼里去转转啊!听说这杏花楼可不是一般绝妙的地方!”
阿史那兰一说到杏花楼可是眉飞色舞的,因为她刚才从茶坊里其他茶客的口中听到了一些杏花楼的趣事!
原来这杏花楼可是集吃喝玩乐为一体的场所,不光有妓馆还有各种名特小吃以及斗牌、掷色子的地方,如果不去看看,真是没有开眼界了。
所以阿史那兰不顾周蕊儿的想法,硬是拉着她到处乱逛,但杏花楼里纵横交错,不一会她们就走迷了路,只觉得前面有异香和女子的声音传出:“大人,你就喝了这一杯吧,再让小女子我为你弹上一曲。”
原来前面的是琴坊,周蕊儿她们因为不识路所以来到了这里,但听到的却是里面的琴妓与客人的打情卖俏。
“去,你们这些庸脂俗粉,哪能理解老爷我的决心,这世上的美人只有心中的最好,不是你们这些人可以形容的出来的!”见琴妓在勾搭自己,那客人却毫不顾忌的说出了心里的不屑。
可琴妓听到却笑了:“呦,大人说的这么神,莫不是看上了这杏花楼里的头牌?!”“唉,是啊,我是看上了头牌,可人家却没看上我啊,所以郁闷得老爷我在这里来听小曲,你说我烦躁不?”
当听到客人的说辞,琴妓更是乐得欢了:“大人,你真是说笑了,哪有人跟银子过不去,只要你送上足够的花红,那头牌自然是你的了。”
哪知这客人却不为所动:“唉,我还是别想了,我就听听你的小曲以解我的慰聊之情吧,如果你的曲能打动我的心,比得上那头牌,我就是赏你五十两银子。”
看样子,琴坊里面的那位是位患了相思病的,因为得不到头牌的青睐,所以就跑到琴坊来消遣,还信誓旦旦的夸下了海口,真是让人好笑!
但里面的琴妓可是当真了:“大人,你说的话可不许反悔啊,要是我能一解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