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阎羽也算过,今天的确是本月最适合迁坟的日子,所以也没有劝阻。随梦
一行人直接上了门外停着的两辆路虎,阎羽和曹大师果断选择了不与傅大展同车。
刚才只是见个面,这个熊孩子就搞得大家快要精神分裂了,要是再同车,指不定大黑会忍不住咬他。
上车以前,阎羽特意提醒了傅弘图,说想要迁坟的效果好的话,最好将他的直系亲属都喊到现场,可傅弘图却说他们家只剩下他和他儿子两人,其他亲戚哪怕还活着,也和他们家疏远了。
看着车上正趴在保姆身上吸奶的傅大展,阎羽大概明白为何这些亲戚要和他们家疏远了。
傅弘图并不是榕城本地人,他的老家在距离榕城市区三个小时车程的芗城,这是一座临海城市,与鹭城的地界接壤,是华夏出名的水仙花之乡。
除了水仙花以外,芗城的八宝印泥与片仔癀也十分出名,三者并称为“芗城三宝”。
半途中之时,曹大师拿出了需要迁坟的坟墓信息给阎羽看,阎羽接过文件瞄了一眼,有些奇怪地说道:“傅弘图的父母都去世了?还有……傅弘图的妻子,今年年初也去世了?”
看傅弘图的模样,不像是克妻克亲的人,怎么他们的家人基本都死光了?
曹大师摇头说道:“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傅老板的妻子去年我还见过一次,面色很好,不像是突然会去世的人,可能出了什么事故吧。”
阎羽问了开车的司机和保镖们,但他们对这些事情守口如瓶,似乎并不想多提。
奇怪的家庭关系,让阎羽有些怀疑,这其中恐怕还有别的什么事情,但傅弘图并不想告诉他们。
阎羽研究了一番逝者的生辰八字,然后按照林玄当年教他的办法演算了一番,心中已经大概有数了。
三个小时以后,众人来到了芗城周边的一座小山村,在村头简陋的小饭馆里吃了午饭。
傅大展因为已经喝了奶,所以并没有吃午饭,继续玩耍去了。
“没想到傅老板也出生在山村里。”曹大师有些意外,这年头能白手起家的人可不多了。
傅弘图笑了笑:“我以为我离开了这里,就一辈子不会回来了呢。”
“傅老板,一会儿我需要几个人手帮忙抬棺。”阎羽说道。
“我那几名保镖就可以。”
“不,我需要的是属虎的、属龙的、属猴的,除此之外其余人一概不能参与今天的迁坟。”阎羽十分认真地说道。
“这么多讲究?”傅弘图似乎有些不耐烦。
“傅老板迁坟是为了改变家族的财运,自然需要认真对待。”阎羽淡淡地说道。
提起财运,傅弘图便认真了起来,他从随身携带的挎包里拿出了一叠钱,喊来保镖,派他出去招人,不一会儿就有许多年轻力壮的村民应招上门。
其中有人似乎认识傅弘图,但并没有上前巴结,拿到了丰厚报酬的他们似乎有些后悔。
这样异常的反应,让阎羽感到十分奇怪,按理说村里的有钱人回来了,大家应该疯狂巴结才是,怎么反而有些后悔了?
吃过午饭以后,大家便扛着锄头铲子上山了,在村北山的半山腰上,村民们开出了一条小路,阎羽也见到了这次要迁的坟。
其中两座是靠在一起的,经历了几十年的风雨,连碑文都模糊不清,周围杂草丛生,可见傅弘图有多久没回来扫墓了。
这两座坟自然就是傅弘图的父母的,在他们左的下方,还有一座孤零零的新坟,坟边上的塑料花依旧摆在那儿,这便是傅弘图的妻子的坟了。
阎羽打量了一眼傅弘图,见到亲人的坟墓,傅弘图居然没有露出半点悲伤之意,他不耐烦地拍打着叮咬他的蚊子,说道:“大师,您看怎么办?”
“光看外表,看不出什么问题,具体是什么影响了你的财运,开了坟才知道,不过在此之前,我要先去找一找落坟的地方。”
阎羽安排道:“你们留下来挖坟,但一旦挖到了就别继续,更别伸手去碰,等我回来了才能动。”
“听阎大师的安排。”傅弘图吩咐道。
阎羽带着曹大师和大黑,准备进山去找个风水好地,谁知傅大展忽然吼了一嗓子:“我也要去!”
阎羽和曹大师都是面色一僵,他们可不想被这熊孩子折磨。
但傅弘图居然把这种事当做是一种户外锻炼,微笑着对傅大展说道:“好,那你带着保姆一快去,路上要小心点,别磕着绊着了!”
阎羽两人一阵无奈,只能带着傅大展。
傅大展不知从哪里捡来一根发黄的枯竹,跟在阎羽他们身后的时候,他就像个被孙悟空附身的猪八戒似的,不停地挥动着枯竹,好几次打到他身边的保姆,硬是在保姆的手臂上留下了几道淤青,最后曹大师实在看不下去,用一根狗尾巴草把枯竹给换了过来,才让保姆免受折磨。
带着这样一个熊孩子,阎羽他们行到了山顶,放眼望去,周围高山并不多,远处甚至就是芗城的芗城平原。
“原来这座山居然是座祖山,看来我们不用太忙活了。”阎羽松了口气。
曹大师好奇道:“什么是祖山?”
“所谓风水,在墓穴一途上,无非就是寻龙点穴这四个字,寻龙,寻的是龙脉,而脉是山势起伏的意思,通过山势判断山的结构,分辨出什么是祖山,什么是少祖山,什么是父母山、案山、朝山等等,找好一个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