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在牌桌上……
这五个字,让夏可可难以置信的看着冷子钦。
她承认这家伙总会捣乱和为难她,但却不曾羞辱过她,可她若是牌桌上的筹码,那……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冷子钦的手已经捏上了她的下巴:“是你放下的筹码,你就得承受你的选择带来的一切。”他说着将她的脑袋往桌的方向转:“要发牌了,但愿你好运!”
夏可可转头过去,眼神落在的可不是牌桌上大家堆放的筹码,也不是那个看起来很文静的荷官,而是对面眼眸里满是幸灾乐祸的金玉兰。
“买定离手了哦,看来没变动,那就发牌吧!”任保罗开了口,立时荷官开始动作。
银色的发牌器将两张牌各推给了任保罗以及长桌对面的一位胖胖的中年男子。
夏可可回忆刚才冷子钦招呼他时,好像问的是他最近手里的案子怎样,她猜测这人可能是个法官之类的。
“噢。看来有人的运气很糟糕啊!”中年男子看完手里的牌,说完这话直接就把两张牌翻了过来,一个五一个四。
夏可可还没反应过来时,其他几位中的大部分都脸上呈现了笑容,而这边任保罗则把头转向了冷子钦:“好像,你的小女友真的得上桌子了。”
当下他也翻了手里的牌,一个6,一个k,只有6点的他,自然是输给了对方的9。
立时侍者们帮着清桌,当筹码盒内的筹码被取出来时,那几个压闲的人,简直脸上更盛放了花朵一般的精彩。
“我觉得你给的礼物大了些。”任保罗看着对面取出的筹码转头冲冷子钦言语:“不过,心里很舒服。”
“没有你的赏识,就算我的父亲是股东之一,也不代表我有今日的辉煌,所以,对我而言,这绝不算大。”冷子钦说着冲他谦逊般的再次低头。
任保罗眨眨眼,呵呵一笑:“要我借你一些翻本吗?”
冷子钦摇摇头:“有赌未为输,我还有她呢!”他说着竟抬手拍了下牌桌:“亲爱的,上去吧!”
夏可可此刻盯着冷子钦,一脸的愤恨与屈辱之色,连她自己都不清楚到底是源自于心,还是源自于伪。
此刻赌房内十分的安静,她看着他,抿了下唇后,终究是撑身坐去了这长桌之上。
“庄还是闲?”那个斜对面的年轻男人开了口,夏可可下意识的看向了冷子钦。
“自然是庄,我怎么也得站在主席的身边。”冷子钦说着冲任保罗淡淡一笑,那眉眼里的风淡云清,仿佛输掉她,也不会让他抖一下眉毛似的。
“罗大法官,这盘让我做闲如何,我想……”
“吴家哥哥,还是让我做闲吧!”金玉兰开口打断了年轻男子言语,自己就把手里的包打开,也取出了一张灰黑色的卡出来递给了身旁的侍者。
坐在桌上的夏可可看到了金玉兰他爹看见那卡时微微蹙起的眉,不过他却并没有阻拦,当即很想要知道这卡的价值到底几何。
“你?这不好吧!”年轻男子撇着嘴,点着了手里的一根烟,随即看向冷子钦:“喂,有你这么两头吃的吗?也不把你家的管管!”
“我家的?”冷子钦挑眉:“她姓金,吴磊,你得搞清楚。”
“装什么啊,她可是你未婚妻!”吴磊翻了个白眼,冷子钦却是偏了头:“未婚妻?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么一个未婚妻?”
吴磊闻言当即一愣:“没有吗?”
“冷子钦!”金玉兰蹭的一下站了起来:“你别太过份!”
冷子钦的眉微微蹙了一下,表达对她言语的反感,而后伸手就在夏可可的腿上划拉:“这和过份没有任何关系,没有的事,就是没有的事。”
“冷子钦,说话过过脑子!”此时金石拍了桌:“任先生可在这里,当年的婚约可是他老人家见证的!”
冷子钦闻言转头看向了任保罗:“主席,是这样吗?”
任保罗眨眨眼,伸手摸了摸额头:“我想想,啊,好像是五年前的圣诞节,对,圣诞节,你父亲和石头做下的约定,约定的是两家结亲,我是见证人)”
金玉兰闻言立时骄傲的抬起了头,金石更是意气风发似的盯着冷子钦:“任先生可是见证人,你现在还打算装健忘吗?”
冷子钦轻笑了一下,看着任保罗:“主席,那个约定有指名道姓说,我冷子钦得娶金玉兰吗?”
任保罗一顿,随即摇头:“那没有,只说的是两家结亲。”
金石一看不对立刻开口:“冷子钦,那个时候,你冷家只有你成年,我金家也只有玉兰一个,这婚约自然说的是你二人!”
“金先生,约定可不是你这么认为的”冷子钦说着摇摇头:“明明那约定双方只约定了我们两家的关系,就是姻亲,根本没约定实现这个约定之一的人必须是我,你怎么能强加到我的头上呢!”
“你!”金石一顿,随即转头看向那个中年男人:“罗法官,你来评评理!”
那中年男人一愣,看看金石又看看冷子钦,再看看任保罗后,随即呵呵一笑:“我这打官司的只任依据,不管评理。”
“罗伯伯,您有什么就说什么呗!”冷子钦此时看向了他:“其实我也真的很好奇,我到底和金玉兰小姐有没婚约。”
罗大法官闻言惊讶的看了一眼冷子钦,而后眨眨眼说到:“按说合约双方在没约定具体实施人的时候,只能看当时符合完成要约条件的人是谁,便由谁来承担,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