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夏沧澜看著我,眼底划过一丝担心,却还是斩钉截铁的说了出来。
我的心微微一疼 。却也只是扯开嘴角苦笑着说:“二爷爷,你为什么这么肯定啊?”
“不为什么,我就是知道。暭渖厦荒敲辞珊系模再说了虽然这世界上相似的人很多,可是能够让你和他生活了这么久的人都认不出来?我总觉得那个白逸飞身上有一股異香,好像是桃籾频奈兜馈u饷缃,会蛊毒的人不少,肯定是那个那岩对他下了蛊了。?
夏沧澜的话让我想起了昏睡前的那股异香。确实有点桃花的味道。不过還参杂着其他的香味。
难道迷晕我。把我带到寒潭边上的人真的是萧冥?
“二爺爷,中了桃花蛊的人意识清醒吗?”
“清醒?那根本就是另一个人的傀儡。他的思想,情感还有所有的一切都被下蛊的人掌控着,根本不可能有自己真实的想法。”
夏沧澜淡淡的说着,秦飞却一拳打在了墙壁上。
“这么说,我那兄弟这辈子岂不是毁在了那个女人手里?”
“可以這么说吧。除非下蛊的人给他解了,否则这辈子他估计只会喜欢那岩一个女人了,而且那女人让他怎么做,他就会怎么做的。丫头。你没事吧?”
夏沧澜看着我,想要靠近,又怕伤了我肚子里的孩子,可是站在那里干着急,又觉得不太得劲,一时间犹豫不前的,反而让我觉得挺不好意思的。
“二爷爷,我没事。只是我想知道,如果桃花蛊没有被解开,被下蛊的人会不会按照残留的意识做些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
我始终觉得不久前出现的异香就是萧冥。
“不可能!这种蛊很霸道的。而且我听说那个五毒教有个什么血池。一般被下完蛊的人都会在血池里浸泡,让蛊毒进入身体完整的融合掉。如果那样的话,被下蛊的人会一辈子挣脱不开的,断然不会留下什么记忆。”
夏沧澜的话让我心里的意思期待化作了泡影,心口莫名的有些难受。
难道我和萧冥经历了这么多,就真的诀别在了苗疆了吗?
“夏末,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秦飞看着我,眉头微皱,眼底有着复杂的情绪。
“没有。我就是随便问问。”
我淡笑着,尽量的掩饰心底的失落和伤痛,而夏沧澜却突然鼻子轻嗅了起来。
“有人来过?”
他的一句话让我和秦飞微微一愣,随即异口同声的说:“没有啊!”
“不可能!我的屋子我最清楚,这屋子里来过其他人,气味不一样。是你的那个男人?空气里可还残留着桃花蛊的味道。”
夏沧澜的眸子瞬间看向了我,而秦飞有些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不可能!我一直在屋子外面的。如果萧冥进来过,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我的心却因为夏沧澜的这句话又活了过来。
“二爷爷,你是说这是桃花蛊的味道?”
“绝对不会错!曾经我可是亲身……”
突然间,夏沧澜不说话了,反而不自在的咳嗽了一声。
“你也中过桃花蛊?这么说你又解决的办法是不是?”
秦飞快速上前,却被夏沧澜给挥开了胳膊。
“什么解决的办法?我是僵尸!中了那玩意也没用,不过也不能说没有影响,反正和你们说不明白。你们看着我干什么呀?你们应该告诉我那小子是不是来过?”
面对着夏沧澜的不自然,我淡淡的说:“我不知道是不是萧冥来过,但是我确实在不久前被迷昏了,醒来的时候就在寒潭边上了。”
“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秦飞瞬间就懵了。
“你不知道?你小子不是口口声声说能保护的了我孙女吗?现在她被人迷昏了带走了,你居然说你不知道?你吃什么的?”
夏沧澜一听,瞬间揪住了秦飞的衣领,大有一副要把他整个扔出去的意思。
“二爷爷!你别动不动就教训秦飞!我这不没事吗?”
“等有事就晚了!”
夏沧澜的话秦飞居然没有反驳,突然兴奋的说:“我知道了。夏老爷子曾经是僵尸,多疑中了桃花蛊也没事,而萧冥是猫惊尸!怎么把这一点给忘了呢?他肯定也是没什么影响,所以回来看看你和孩子的。”
“猫惊尸怎么了?猫惊尸毕竟不是僵尸!怎么可能对桃花蛊没影响?如果真的如你所说,他要是没中蛊,干嘛那么对我们家丫头啊?”
夏沧澜好像故意和秦飞过不去似的,不过他的话确实让我也挺难受的。
如果萧冥真的什么都记得,那么他对我和秦飞所做的一切就是在演戏!演给那岩看的戏!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我想起萧冥当时陌生的眼神,难道演戏会这么逼真吗?
就在我思绪万千的时候,夏沧澜已经拽着秦飞出去了,两个人在外面叽叽喳喳的,也不知道在争论什么。
我摸着肚子,低声问道:“诺诺,告诉我寒潭下面的人是不是你们的爸爸?”
“我不知道!寒潭下面确实有人,而且气息很强大,但是那气息却很陌生,好像不是爸爸。”
诺诺的话让我刚刚升腾起来的希望再次破灭了。我都不知道自己还能承受几次这样的轮回。
就在刚才,我还奢望着那是萧冥,可是自己的孩子怎么会错认自己的爸爸的气息呢?
秦飞和夏沧澜在外面动起了手,毫不意外的秦飞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