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妞欢快地跟龙飞拥抱,让他想起艾妮。跟艾佳一样,玩突然失踪的女子。不过龙飞始终怀疑,艾妮就艾佳,没有身上的体香如此相似的两个人。
龙飞怀疑艾佳整容到艾妮的程度不满意,要再次整容,所以艾佳消失,艾妮当然娿消失。加上艾佳的爷爷对此含糊应对,更让的怀疑加深。
生气的是,他只能被动等待。军人的性格,习惯主动出击,这样的等待实在是煎熬。
回到办公室,牛永发、林大力、白连长都在,静静等着。
“你真的认为越狱犯会来吗?”牛永发问。
龙飞说“我给他下了套,他只有钻这个套。而且,老吴天亮之后会被发现,他只有在天亮之前动手,才有报仇的机会。当然,这是从他的角度看。”
“我们就这么等?”牛永发问、
龙飞说:“你们休息,我等着。一个越狱犯,这么多人守着太给他面子。”
牛永发说:“好吧,就交给你。”带头回去。龙飞倒杯茶,拨通王兵电话,问养猪场的情况。王兵回答一切正常,龙飞让他小心,防止万一。
王兵答应说:“今晚老吴跟我在一起,你尽管放心。”
龙飞跟王兵告别,又打胖子的电话,问打靶场那边的情况。胖子说滑草场正常,打靶场也正常。听说有越狱犯上山,大家都紧张,个个瞪着眼睛。
“那个刺头民兵怎么样?”龙飞问。
胖子说:“怂万恶一个,听说去搜捕越狱犯,怂了,装病躲进医院。”
龙飞笑了,说:“也是个拉不出圈门的。”
询问完毕,龙飞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春明市的监狱,一向戒备森严,此次意外事故,令人瞠目。龙飞希望事情到此为止。这样的越狱犯,一天不抓到,一天人心不得安宁。
正在沉思,张部进来了,悄声说:“我不放心,过来陪你。”
龙飞说:“这些事交给我,你指挥全局就行。”
龙飞说:“都安排好了,现在就等着收网,我必须在一线。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十多年前,我就抓获过越狱犯。”
龙飞惊奇地说:“说来听听。”
张部说:“那一年,逃窜9个省区杀被公安部6次通缉的特大越狱潜逃犯窜入春明市。半夜时分,按指令我率5个人冒着大雨在同心桥设卡。”
“凌晨3时7分,一辆白色的士从市区驶来,我用手势拦住该车。经对坐在副驾驶位上的租车人盘查并核对其身份证,感觉疑问较大。”
“我当即令其下车,并赶紧从车后绕过去。就在租车人双脚跨出车门时,我发现他的脚跛了一下。该人特征与通缉犯相似!”
“我猛然大喝一声:有情况,快上。一个箭步扑上去,双手铁箍似地拦腰连同左手抱住罪犯,抵在引擎盖上。”
“此人凭着身高力大拼命挣扎,右手很快掏出手枪,将迎面上来的两人开枪击伤。罪犯被抱住开枪受局限,用左手腕猛击我的腰部,用脚猛蹬我的腿,企图迫使我松手。”
“决不能松手!松手会造成更大的牺牲,罪犯有可能脱逃!我心里很清楚。我咬紧牙关,拼出全身力气坚持。”
“赶来的队友将食指插进罪犯的枪的扳机内,使之不能开枪。我们二人与罪犯扭着一团,在地上翻滚,一直滚到了马路边的水沟里,我便用整个身子压住罪犯。战友们一拥而上将罪犯擒获。”
龙飞说:“张部,牛。”
张部摸摸耳朵的伤疤说:“还有一次,我在下班路上获悉:一个劳改犯从劳改农场逃跑回来,正在一家理发店里。为不贻误抓扑的战机,我托群众给派出所打了电话,自己只身赶往理发店。”
“劳改犯看见我后,拔腿便跑。在一个小巷里,我追上抱住他的腰部,将他抵在墙上。他转过身,双手挟住我的头,张开嘴巴,对着我的喉管狠狠地咬来。”
“我一转头,被他咬住了左耳。一阵揪心的剧痛之后,我感到左耳好像少了些什么,但我并没有多想,只是死死地用头顶住逃犯满是鲜血的下巴,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绝不让他再次逃脱。”
“结果,耳朵被逃犯咬下指甲盖大一块,留下这个伤疤。”
龙飞郑重说:“越狱犯都十分危险,这一次,我可不能让张部受伤,宁肯我受伤。”
张部说:“我们都不要受伤才好。”
龙飞说:“我这次安排的就是谁都不受伤。”
张部说:“好。这样最好。我相信今晚是越狱犯最后的自由时间。”
跟着转换话题说:“龙飞啊,这次集训,我要感谢你对我们的帮助。”
龙飞说:“惹出这么大的事件,闹得民兵队伍人心不稳,给张部添麻烦了。”
张部说:“不是这样的,恰恰是这个麻烦,让我们发现了民兵工作的问题。上级表扬了我们,说我们通过集训发现了民兵工作中的重大隐患,该记功,而不是批评。”
龙飞惊喜地问:“真的?”
张部说:“当然是真的。不仅仅是这两个民兵,很多民兵都有这样的问题存在,再不加以整顿,后患无穷。”
龙飞说:“需要我做的尽管说,我一定全力配合。”
张部说:“需要的就是俱乐部在培训中坚持原则,继续严格训练。”
龙飞说:“我们训练的原则永远是最高标准,不会因为训练对象的身份而改变。这一点,张部你放心,这是军友之家俱乐部的原则。”
“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