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犯伏法,艾佳兴致勃勃地说:“明天你就能看到军营,我跟你讲个军营的故事吧,是爷爷给我讲的。”
龙飞说:“正想听,赶快说。”
艾佳说:“是这样的,在某城,驻扎着一个汽车连队,宽阔的营区内那座美观、漂亮的三层楼房是干部战士们的宿舍。”
“连部公室设在第二层两明的大间里,四张办公桌分别两张合对摆放在靠窗的位置,靠着北墙放着两个木质制作的长条排椅,墙壁上挂满了“优胜连队”等一面面锦旗和奖状。”
“营区的南面是一排整齐的车库,在车库墙壁上的“团结紧张、严肃活泼”八个大字格外醒目。西侧是蓝球场和一些体育器材,是干部战士们运动的场所。”
“靠着蓝球场的围墙上有“发展体育运动、增强人民体质”八个黄色的大字。一进营区,在中部大大的花池中,那争艳的花朵先映入人们的眼帘,给人一种美的感受。”
“二十世纪七十年代一个初夏的星期日,一阵阵长长的铃声响了起来。这是通知干部战士们就餐的信号。很快,一百多名干部战士整齐划一列队于餐厅门口,嘹亮的歌声之后,依次步入餐厅。”
“大个班长李强云已在值班室提前吃了起来,指导员因参加上头召开的会议提前离开了连队。连长餐时一贯是大口加小口,不管什么样的饭菜,一进他的口里就又甜又香。”
“所以,就餐时连长总是第一名离开餐厅。而今天,连长比一排长仅仅慢了一步,屈居第二。连长高高的身材,性格爽快开朗。离开餐厅两个人并肩走着,连长说:这几天你总是笑嘻嘻的样子,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儿啊。可不能瞒着我这个连长哟。”
“喜事儿?,哈哈,哪来的喜事儿,什么时候有了,第一个先向连长你报告。一排长说着回宿舍了。连长哼着歌曲向营区门口的值班室走去。”
“大个班长李强云见连长来了,正欲起立,叮铃——,电话铃突然响了。连长迅速拿起听筒:喂。……哦,我是汽车连。”
“连长从对方的声音推断,是一位妙龄女孩。连长客气的问道:“有事吗?请讲。”
“……”
“我就是连长啊。”
“……”
“什么?长是多音字,团长、营长、连长,我是连长。”
“……”
“啊,你找罗连常啊。我们连没有叫罗连常的,你是要错电话了。”罗连长一放听筒挂断了电话,对大个班长李强云说:要好好坚守岗位,有情况立即报告。”
“是,请连长放心。”大个班长李强云干脆利落的回答。连长冲着大个班长李强云笑了笑,离开了值班室。”
“大个班长李强云寻思着连长在电话中说到的罗连常这个名字,心里话:“莫非是他,是他,一定是他,是罗连商。”
“罗连商是一排的排长,二十多岁,热情大方,开朗活泼。中等个子,身材匀称,一头黑发,大大的眼睛,那白中透红的清秀面孔,总是带着微笑,是全连共认的帅哥。”
“因为大个班长李强云和一排长是同乡,入伍前读初中的时候是同窗学友。所以知道一排长的一些情况。在学校的时候,男生都和他开玩笑叫他罗常子,不少女生也跟着这么称呼,照样无反感的答应着。”
“当然,只能在课外这么叫他,其实一排长的大名从在学校的时候就叫罗连商。后来,大个班长李强云才知道,罗常子是一排长罗连商的乳名。”
“大个班长李强云本想把罗连常可能是一排长这个秘密向连长汇报的,可是,战士们有的外出,有的归队,都需要逐一登记,一直没能离开身儿。”
“连长从值班室来到连部的办公室里,伫立望着墙壁上部队领导机关、地方部门和人民群众给的各项荣誉,用目光逐一过了一遍,慢悠悠的一边来回踱步,一边回忆着女孩电话中说的罗连常这个名字。”
“要说打错了电话吧,女孩第一句问的就是汽车连,是谁呢?吴连刚?不会是他。齐连党、罗连商?”连长感到莫名其妙,来到窗前止住踱步,昂头遥望着那无际的蓝天……”
“连长对这个电话如此重视,是担心干部战士们在群众中惹了乱子,给军民关系和部队的声誉造成不良影响。”
“指导员开会回来走到办公桌跟前,用弯曲的手指轻轻弹了几下桌子,连长才知道指导员站在了他的身旁。”
“指导员从刚才连长紧锁眉头的表情,就知道一定是有别的心事。把公文包一放说:“伙计,你知道今个儿是什么日子吗?”
“指导员突如起来的一问,连长一愣,想了半天说:哈哈,‘五一’刚过,‘七一’未到,‘八一’还早,农历初八,公历十六。啊,是吧。”
“连长一口气顺口溜式的回答,指导员笑得弯腰捂肚,强忍住笑说:“不完全对。忘了吧,今个儿是礼拜天。要放松一下嘛,可不要老是想你的那个她哟。”
“你呀,又瞎扯了。不过我刚才还真的在思虑他是谁呢。连长说完接着就把接听电话的情况和个人的想法一五一十的和指导员说了一遍。”
“指导员听后也恐怕干部战士们做出不利于军民、军政关系的丑事来。一阵深思和分析后,推论说:有可能是打错了电话,因为接听打错的电话是常遇到的事;也有可能是做了错事怕挨批评没敢报他的真实姓名;还有一种可能是做了好事,不说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