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你看到的,就连你当时想的事,全部一五一十从头到尾通通说个明白。”
“我、我才不要。凭什么要我把我想的事情告诉你。绅士总有一、两个秘密……”
“如果你是绅士,那我就是神了吧?立刻放弃无聊、无用的反抗。快说!”
……尖酸刻薄到了吓人的地步。从来没听过女性以这么高傲态度说话的一弥大吃一惊,思绪整个冻结,根本无力抵抗。
在一弥生长的国家里,女性总是既乖巧又谨慎。不过要是被夜月幻知道久城一弥的想法会将他五马分尸吧。
因此一弥将从未向任何人说过的「属于我的女孩」、「美妙的邂逅」等梦想都仔细说个清楚。
这也是十五年来第一次让别人知道他有这样的梦想。一弥的心情低落——如果以在祖国时父亲常用的表现方式,就是「吓得屁滚尿流」,抱着膝盖低着头。
“……原来如此。告诉你,我知道了。”
“哦,不亏是我的维多利加,这么快就知道了。”
“闭上你的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不过对于脸皮比地球还厚的夜月幻来说怎么可能。
“好伤心,维多利加长大了,讨厌哥哥了。”
对于夜月幻当着原哥哥面抢妹妹的行为古雷温虽然想说点什么,不过看着夜月幻那「你敢说半句,就杀了你」的眼神便沉默了。而维多利加呢?
完全不理夜月幻怎么说,转过头说出过分的话:
“那边那个发型怪异的警官说得没错。”
一弥突然回过神来,意识也稍微清楚一点。
“你在胡说什么!?我绝对……”
“闭嘴。”
“……是。”
“你自己想想看。跳上奔驰中的机车割下人头这种事,是绝对办不到的。也不可能是犯案之后立刻跳车。为什么呢?因为你遇到撞上围墙的机车时,现场除了你,没有其他人。”
一弥点头称是:“嗯,没错。的确没有别人。”
“也就是说,究竟是在什么时候犯案的呢?”
“呃……”
“告诉你,就是在机车停止之后。当时在现场的人,只有你而已。久城,这表示……”
久城一弥再次有种不祥的预感。回想起在那间阴暗、堆着地球仪与中世纪武器的房间里,被布洛瓦警官一口咬定的时候。
维多利加就像当时的布洛瓦警官,以烟斗指着一弥,但还没说完夜月幻便跳了出来大声喊到。
(为什么是跳啊,作者。本书我才是主角啊。)
(哦。)
(哦你个头,你给我点反应啊。)
(反应?你确定?)
(啊,还是算了作者大大哦的好,一个哦字,简洁明了,境界深远,朗朗上口,可谓言简意赅,一字千金,字字扣人心弦,催人泪下,足以见此作者扎实的文字功底和信手拈来的写作技巧及惨绝人寰的创新能力。
实是佩服佩服!再加上以句号收尾,点睛之笔,妙笔生花,意境深远,照应前文,升华之题,把作者的感情表达得淋漓尽致,给人无限的感动和惆怅,有浑然天成之感。。。。)
(滚!)
(滚字。。。。)
(你在说话我就换主角了。)
(。。。。。。)
“真相只有一个,犯人就是你,久城一弥!”
然后盯着快要哭出来的一弥,夜月幻脸上浮起恶魔的微笑:
“……真是有趣!”
“难、难道你们是来捉弄我吗!?”
维多利加被夜月幻抢了好玩的事有点不高兴,不过还是以沙哑的嗓音说道:
“是呢,不过呢,我可以推测警官之所以会怀疑你是杀人犯,恐怕是按照这样的想法。也就是说,要是不能找到真凶,洗刷你的嫌疑,幸运的话就强制遣返,最糟的下场是在这个国家接受绞刑。你很害怕吧?”
一脸铁青的一弥坐在地上抱住头。
从父母亲开始,留在祖国的家人与朋友的脸、故乡的景色等画面,以惊人的气势再次在脑海里奔驰。
维多利加在一旁瞄着他,然后若无其事地转向书本,开始翻动书页。
一边打呵欠一边念念有词:
“不过我当然知道真相。”
“这种小案件留给我怎么样,维多利加?”
“你知道?”
“差不多吧,毕竟并不困难,我又不是刚刚那个二货警官。”
“哼!那你说吧。”
维多利加完全是鄙视的眼神。不过为了充分展现自己的推理才能,好钓到名为维多利加的小萝莉。夜月幻同学决定无视维多利加的眼神,然后很闷骚地向后甩了甩头发说:
“听清楚了。要让机车失控、斩掉人头,并不需要骑上机车,甚至不需要接近。”
“为什么?呜——!”
完全被两人玩弄坏掉了的久城一弥问到。
“我们天朝有句古话,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就是这样,因为对方汽车的速度很快。”
“呜——!呜——!嗯,怎么回事?”
一弥终于冷静下来,露出天生好学生的模样,为了搞清楚夜月幻的说明,挺直身体席地而坐。
夜月幻将又粗又大的手臂左右伸开:
“事先在机车会通过的路上绑上类似铁丝的东西,会发生什么事呢?既然对方一定会通过,而且那条路在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