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饭后,格老族人突然变得不友好起来,这时,他们的一个首领出面了。
我们刚刚回到自己的草房内,一个格老族首领,带着十几个壮年汉子,对我们怒目相向。那首领呜哩哇啦地说了一些我们根本听不懂的话。然后,拿出一件东西,继续质问我们。
我一看坏了,是理查德的单兵作战系统。我们吃早饭的时候,他们一定是检查了我们的房间,并发现了这个。
他们的不友好也是有道理的,他们肯定认为我们是来破坏他们家园的,这单兵作战系统是我们里应外合的工具。
接下来,那首领怒气冲冲的喊了几句,立即有几个壮年汉子来绑我们。这是个时候马道夫想反抗,我觉得此时不宜激化矛盾,于是给了他一个眼神,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马道夫很不服气地横了我一眼,但最终没有发作。
我很庆幸,他们并没有把我们拆开后分装的武器当回事,否则我们就全完了。
接下来糟糕透了,我们被关进水牢里,里面的水齐腰深,非常的浑浊,上面飘着死老鼠,散发着一股股恶臭的味道,更让我们难以忍受的是,水牢里面如蒸笼一样,一进去就让人感到燥热难耐。
我们三个男人被关押在一个水牢间里,而景甜则自己被关进一个水牢。
我听到她发出呜呜的哭声,于是大声给她大气道:“景甜别怕,他们很快就会放了我们。”
景甜回过头来看看我,眼神里充满了怀疑的神色。
此时我心里也是没底,只能这样安慰她。不过我想,我会有办法的,至少让他们把我们从这水牢里弄出去。
不知不觉,我们已经被关了整整一天,晚上,他们果然把我们从水牢里面带了出去。
我们被带到一个小广场上,广场中间很多人,四周摆上木案子,上面摆着很多烧烤和煮熟的野味,还有大坛大坛的酒。
我们被带到广场中间,立即,来了几位姑娘,给我换上他们的草裙,很漂亮的草裙,脸上涂抹上他们男人脸上涂抹的油漆。
另外几个姑娘在给景甜换衣服,换上花色草裙,脸上涂抹上她们认为美丽的红色。
突然,他们的胖首领举着一个火炬,大声地说了一通。就是今天早上那个首领,有六十岁左右的样子。
他说完话,广场上的人一阵大声的欢呼!
接下来,一个打扮妖艳,身材高挑的格老族女孩被拉到我的身旁,然后他们强行按着我们向太阳神的标志行礼。
直到现在我终于搞明白了,他们是要让我和他们的女人成婚,以试探我们的底细。
不仅如此,景甜被他们的人拉去和那年老的首领去朝拜太阳神的标志!坏了,格老族有老夫少妻的传统,他们是要景甜嫁给他们的首领!
景甜说什么也不拜。可是他们现在似乎并不完全在乎这个过程,匆匆行了礼,就拉景甜陪那首领喝酒。
那首领立即来了精神,看着漂亮羞涩的景甜,心花怒放,一副眉飞色舞、肆意妄为的样子,甚至还想对景甜动手动脚。
景甜根本不配合,用幽怨的眼神看着我和马道夫。我向马道夫使用了一个眼神,示意他是可忍孰不可忍,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马道夫明白的我意思,双膀一用力,挣脱了绳索,将将要挥起拳头打去的时候,突然人群里有人发出哭喊声,撕心裂肺的。
接下来,我看到几个格老族男女摇摇晃晃倒下去,口吐白沫死了。
人群立即慌乱起来,已经顾不上我们,只顾那些死的人。
马道夫迅速为我和景甜、理查德等人松了绑。来不及多考虑,我立即窜到人群中,帮忙抢救病人。
这时,有更多的人倒下,呼吸急促,生命危险。
“景甜莫慌,是霍乱,我们有药,快去拿来。”马道夫立即和景甜去拿药。
我大声呼喊,虽然他们听不懂,但是他们立即停止了哭嚎,把目光投向我,我做了一个大家不要混乱的动作。反正他们似乎听懂了,看我的目光充满了期待。
马道夫和景甜拿来药,我让格老族人拿来晚,把药倒进碗里,冲上水,然后指导他们给刚刚发病的人喝上。
然后,为了保险起见,我让他们每个人,包括我们自己都喝上一碗。
刚刚突发的病情得到缓解,没有人继续倒下,刚刚生病的人也起死回生般回复了红润的面容。
我暗自庆幸,庆幸我们准备的足够充分,带了很多药品。如果不是这样,要么我们死于霍乱,要么我们之间发生一场战斗,那么我们的计划将完全被打破。
果然,婚礼停止,庆祝活动也停止,我们没有再次被关进水牢,但是同样被关在一个小黑屋子里,虽然没有再次绑住我们的手脚。
“灵辰,如果不是今天发生了霍乱疫情,我非把那首领撕碎不可!竟然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真特么不要脸!”马道夫狠狠地说。我知道他心里充满了不甘。
“马兄,我这也是为了我们的任务,没有办法。不过如果他们今天继续欺负景甜,我不会不管的!”我极力解释道。心有余悸,好悬啊!同时感觉到马道夫说的有道理,有些时候,我为了完成我们此行的任务,是有些过于妥协。
“行了行了,都烦死了,你们不能静一静,想想明天该怎么办,很明显,他们还是不信任我们!”景甜不想大家为她的事纠结,于是制止了我们的谈话。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