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佳壮从生命垂危的边缘被就醒,历经十二个小时。
康佳壮从市医院的楼顶不慎跌落,但万幸的是,他所在的楼层不高,只有八层,而且楼体周围有高大而且枝繁叶茂的杨树。康佳壮的身体先是跌落到杨树的枝叶上,给他下坠产生了一定的缓冲力,刮断了几根树杈,这才掉在草地上。
虽然如此,但是,先落地的盆骨已经骨折,左小腿粉碎性骨折,肋骨也断了两根,内脏因此受到震荡的重创。碎裂的骨骼扎破身体内部血管,腹部失血严重。即便是经历了十二个小时的救援,这条命保住了,但是医生初步诊断,身体已经属于高位截瘫,接下来的生活,已经完全不能自理。
康佳壮的母亲看着残废的儿子,泣不成声。而自己的老公又被定性成贪污犯,提审之后,估计要判个十几二十年。这个母亲一边哭着,一边自言自语的说着,“报应啊,这就是报应啊。”
的确是这样的,人在做天在看,坏事情做多了,一定会有因果循环的。不要觉得坏人做事就能逃脱法则,万物皆有法,只是报应的时间,和报应的方式不同而已。
康佳壮已经清醒,身体虽然完全不能动了,但是发声系统没有收到什么损伤,他甚至还能说话,不过可能因为坠楼的恐慌让他你难以自拔,说出来的话,都是胡话。他眼睁睁的瞪着天花板,情绪惊恐的说道:“有人……有人推我,有人推我……”
“什么推你?儿子,你说清楚点啊。”康佳壮惊慌失措的说到。
“有人……有人把我推下楼……他想让我死,想让我死啊!”康佳壮一边说,身体一边剧烈的颤抖,情绪也越加的激动。
医生赶紧把她妈妈推出重病监护室。
她妈妈出来之后,心里就开始揣测儿子的这番话。心里想想也对,儿子大半夜的上楼顶干嘛去了?而且,怎么会突然就摔下去了,肯定是有人陷害他,水陷害他?
思来想去,肯定是往陈一身上想。毕竟是跟陈一打完一架之后,儿子住院了,当晚发生的事情,如果是儿子是被人陷害的,那一定是陈一做的。
第二天,她找到旺北乡派出所,说要告状,说自己儿子是被陈一推到楼下去的,陈一想要杀人灭口!
派出所的王探长也好,管刑侦的副所长金昌也罢,都不想在掺和康家的事情了。但是一听是陈一又作案嫌疑,马上开始派人调查。但是调查了没有一个小时,就得到了警探的回答,说康佳壮坠楼的那天晚上,陈一也因为打架受伤,住在医院。而且有当晚医院内的监控摄像头,以及陪床的常洁作为认证。
证据充足,陈一的嫌疑被洗脱了。但是康佳壮的母亲还是不依不饶,觉得陈一是派了别人加害自己的儿子的。副所长金昌对这个泼妇有些不耐烦了,以前看在康有福的面子上,对他们都客客气气的,现在康有福进去了,马上就要判刑了,这老女人还在这类撒泼打诨,还以为是以前自己老公当官儿的时候呢?
“麻烦你,被在这里折腾了,陈一没有在场证据,他也没有必要派人去害你儿子。多大仇多大怨啊?至于他要杀人吗?而且在你儿子跟他打架之前,陈一就已经知道,你们康有福涉嫌贪污被抓了。康有福都被抓了,陈主任还至于跟你儿子下杀手吗?没必要啊?从犯罪动机和犯罪事件上来看,完全是要排除掉陈一的作案嫌疑的。我跟你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希望你回去再问问你儿子,他要是说有人推他,问问他,到底是谁,别在这里自己猜测,我们派出所,不是给你康家开的!”
康佳壮的老娘这才意识到,他们康家已经不再是曾经的康家了。自己老头进去了,自己家族在这里彻底没有了权势,没有了权势,就等同于没了一切的关系没有了一切的朋友。社会就是这么残酷,世态炎凉,一旦你失去了自己曾经的位子,一切就都不复存在。
康佳壮的母亲再次回到医院,看到自己的儿子也恢复了不少,但是精神状态不是太好。好像是遭到了惊吓,刚醒来那会,他还说话,但是现在,一句话也不说,一直盯着天花板,时不时的自己会哆嗦一下。
她问一声怎么回事,医生也说不出来
,只是说,他身体恢复的不错,就是这精神上面,应该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蒙上了一层阴影。
这女人也是跟村子里大多数女人一样,都比较迷信。看着儿子这样,医院有束手无策,她就去托关系,想找到一个江湖道士,来帮忙看看自己儿子这是怎么了。
当天晚上,有人请来了杨芜。
杨芜一进门,就问到了一股恶臭的问到,眉头一皱,说道:“什么破味儿啊,你们谁放屁了啊?真是臭的要命,赶紧把窗户打开。”
虽然康佳壮已经不再重病监护室了,但是按照医生的要求,在这个单间病房里面,不要轻易的开门开窗,不能吸烟。病人现在尽量不要接触外面的空气,不然会有病菌侵入。
康佳壮的母亲说道:“医生不让开窗户,而且,这里除了消毒水的味道,我没有问到别的味道啊?”
“是吗?那就是我鼻子出问题了?”杨芜刚才飘忽的眼神变得认真起来。
他认真的盯着康佳壮的母亲,看着这个村里的望门夫人,身材风韵,体态fēng_liú,别看没怎么打扮,但这眉目之间,就透着一股骚情。
尤其是这身材,曼妙婀娜,不像是个五十多岁的女人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