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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望从地上缓缓爬起,看着怒气冲冲的宁尘清,眼底有狼狈,也尽是悲伤。
宁尘清还不解气,再次将还没站稳的薛望打倒,“咚”地一声,他的身体与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
薛望疼得闷哼了一声,酒也醒了不少。
但是,暴怒的宁尘清却丝毫没有收手的意思,提起脚又雨点般的接连往薛望的身上、脸上踹,一股殷红的血液,很快从薛望的鼻腔中奔涌而出。
见状,也对薛望有气的秦晚若,怕事情闹大了不好收场,想也没想,直接扑在薛望身上。
看见这一幕后,宁尘清紧急收回已经踢出去的脚,但是惯性的力量还是占了上风。
秦晚若还是堪堪挨了一脚,但好在因为宁尘清及时收住,力气不大,踢在身上也就没那么疼。
不过秦晚若知道,她必须装得很疼,宁尘清才会收手。
“哎哟……唔……”她带着哭腔呻吟。
果不其然,宁尘清拧起眉头,没有继续对薛望施暴,但是,他的声音,却仿若从地狱而来,“薛望,再敢碰我的女人,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说完,他拉起秦晚若,往外面走去。
此刻的宁尘清浑身上下都释放着一种叫做低压的东西,秦晚若也不敢贸然惹他,只能由着他将自己拉进男卫生间。
看着厕所标志上鲜亮的蓝色,她怯声提示,“这……这是男厕。”
宁尘清铁青着脸,一声不吭,当然也没有理会她的抗议,直接将她按到卫生间的墙上,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方,标准的墙咚姿势。
“你为什么来这种地方?”他语气冰冷得像是刚从冰窖里冰冻过,“还有,姓薛的为什么也在?”
虽说她问心无愧,但是这场景,换了谁都会多想的。
“我是来谈合同的,就是公司前段时间一直没有敲定的绿洲小区,只不过是离开的时候碰巧看见薛望哥在包间里喝酒,我本来……”
没给她继续解释的机会,宁尘清先入为主,讥讽地冷笑道,“你觉得,我会相信你们两个是碰巧遇上的?这未免也太糊弄我了吧,秦晚若,我告诉你,想要找刺激,先过了我这关再说。”
刺激?
秦晚若面色僵了一下,旋即嘲笑自己还对他抱有幻想,真是可笑之极。
鼻子里因为酒精的气味而略显不适,而这份浓重的酒味,不是她身上的,而是站在她面前质问她的宁尘清。
她的自嘲转变为冷漠,“你身上的酒味都能直接拿来做调料了,你真的觉得你有资格质问我?”
话音落下,她推开宁尘清的手,想出去看看薛望怎么样了,他那样子就算不去医院,也得找个人送他回家,给他处理一下伤口,否则一定会留下疤痕的。
“你还想去找那个差点就把你给上了的男人?”宁尘清心里憋着一肚子的火无处发泄,话也就说得难听了起来。
秦晚若愣住,嘴角微微抽搐,但嘴上却不示弱,“对呀,我当然要对他负责!”
说完,她迈腿便要离开,却被宁尘清以更快的速度一把抱住,凶狠地覆在她的唇瓣,浓烈的酒气通过这种直接的方式让她更加目眩。
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窒息时,宁尘清才将唇缓缓抬离她的唇。
“你就这么在意那个男人?”口气冰冷,脸色也依旧阴沉得难看,如同疾风骤雨将要来临的天空,隐隐透出几分悲戚,“宁愿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也要去照顾他?”
秦晚若抬起头,迎上他的犀利目光,鼓足勇气挤出一个字,“是!”
这个字就像是终于等到充足水汽的云朵,成功让宁尘清的脸庞上演了一出狂风大作的戏码。
他将秦晚若困束在怀中,紧紧锁住,手上的力气也不自觉地加重着,““他比我重要吗?”
这一次,回答他的是沉默。
而此刻的沉默,则无异于承认。
一个男人,一个像宁尘清这样高高在上的男人,怎么会容忍自己的女人心里还装着其他男人。
顷刻间,宁尘清感觉自己头上顶着一大片绿油油的草原,实在是忍无可忍,心中腾腾燃烧起一股熊熊之火。
既然得不到她的心,那他至少要得到她的人。
想到这,宁尘清管不了那么多,再一次强行吻上了秦晚若,一手死死地抓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则掀开她的衣服,横肆她的后背,沿着曲线一路向下,为所欲为,大有强行硬来的意图。
意识到这一点,秦晚若有些慌了,使足了力气拼命抵抗。
然而,宁尘清似乎是猜到了她的反抗,使坏般地含住她的双唇,让她喊不出呼救,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呜咽。
而且,她越是不愿意,越是呻吟,宁尘清的兴致就越是浓烈。
直到女人的娇嫩肌肤带来的享受让他忘乎所以,唇也慢慢向下,这时候,秦晚若才嘶声力竭地喊出话来。
“宁尘清,就算你再恨我,也绝对不可以在这种地方侮辱我!”
闻言,宁尘清停了一下。
秦晚若紧张地盯着他被欲火烧红的眼睛,心里不住地祈祷他能就此收手。
这里本来就是会所卫生间,换句话说,是公共场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跑进来一个人,到时候丢脸的不仅仅是宁尘清和秦晚若这两个人,而是秦家和宁家这两个集团。
她相信,不管是她父母,还是宁父宁母,他们谁都不希望看着报纸上铺天盖地的艳照头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