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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无法与蒋菲菲联系的安博瑞只好一边耐心等着她和安国靖回来,一边和宋普洲拉着家常。
原来这宋普洲也是一位对武术十分爱好的练家子,在大学的校运会上他还拿过武术散打冠军的奖牌。
由于有共同爱好的缘故,俩人都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得知宋普洲是中央财经大学的毕业生,如今的工作单位又是财政局,安博瑞不禁眼睛一亮。
“请问宋先生在大学里是学习什么专业的?”安博瑞突然问道。
“啊?”宋普洲不知道安博瑞为什么问这个问题,迟疑了一下,回答说:“哦,我学的是财会专业。”
“好,好专业,好专业。”安博瑞忍不住发出连声赞叹。随即,他似乎不经意的问道:“不过,宋先生你就甘心窝在县城里当一辈子小公务员?”
其实,宋普洲觉得在老家有一份安稳的工作,而且还是让人羡慕的公务员,他还真的挺满意。安博瑞的提问似乎有些唐突,一时之间宋普洲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
看见宋普洲犹犹豫豫的没有答话,安博瑞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宋普洲说:“宋先生,欢迎你到北京来做客。”
“哦,原来您是安董事长。幸会幸会!”宋普洲一看名片,原来面前的长者居然是京城里大名鼎鼎的安氏集团的掌门人。他的心中不觉油然起敬。
记得在京城当“北漂”的时候宋普洲曾经就十分的向往安氏集团公司,虽说向该公司的人力资源部投过几次档案,可是每回都是石沉大海,不见回声。
想不到居然在这儿,以这么一种方式与该公司的掌门人邂逅。这,不能够说不是一种缘份。
“假如向安董提出加入安氏的请求,结果会如何呢?”接过安博瑞的名片之后,宋普洲似乎闪过这么一个念头。但他立刻就觉得这种想法太现实了,真有点儿当场就追着人家要求还债的味道。即使安董答应了自己的请求,日后也会让人家看淡了。
“做人还是应该有点骨气,讲究一点人格的重要性。”
宋普洲告诫自己不要如此浅薄。况且现在的工作还蛮惬意,收入也不低,就算是想跳槽也不急在眼下。
虽然打消了向安董求职的念头,但是宋普洲还是乐意和安博瑞聊聊天,加深一点印象。
“老爸!”俩人谈得正投机,安博瑞突然间听见儿子的叫唤。他回头一看,只有安国靖一个人站在自己的身后,便诧异地问道:“怎么你一个人,菲姑姑呢?”
原来,看见这边打斗结束安国靖也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到父亲身边。看见蒋菲菲止步不前,不明就里的熊孩子趁菲姑姑愣神的档口,三步并作两步的直奔老爸而来。
听见父亲问起蒋菲菲,安国靖转身指着来路说:“菲姑姑,喏,在那儿----”可是仔细一看,熊孩子却傻了眼----这沙滩上哪有菲姑姑的踪影?
“咦,人呢?刚才还站在那儿,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老爸,菲姑姑会不会被那两个坏蛋给抓走了?”
儿子的话让安博瑞又紧张起来。
宋普洲却安慰说:“不能吧。如果是那俩流氓抓人,怎么着也会有动静的。再说了,他俩逃走的方向和那位女士站立的地方完全相反,就算他们折返过来,动作也不可能有这么快的。”
安博瑞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但是蒋菲菲顷刻之间就不见踪迹,这事儿还是让他十分的郁闷和担忧。
眼下看见安博瑞左顾右盼的有些心不在焉,宋普洲觉得若是继续呆在这儿就显得自己有点不知趣。于是,他赶紧告辞说:“安董,普洲告辞了。”
此时,安博瑞也无心与宋普洲继续交谈,于是,他满脸微笑地点点头,有些不舍地抱拳说:“后会有期。宋先生日后若有需要安某之时,鄙人必当鼎力相助。”望着宋普洲离去的背影,他忍不住叮嘱:“记住,常来电话联系!”
宋普洲走了,安博瑞还若有所思的瞅着他的背影发愣。
“老爸,菲姑姑出来了!”
安国靖的叫喊声打断了父亲的沉思,随着儿子的手指之处,安博瑞看见不远的浅海边,蒋菲菲正站在滚滚而来的海浪中向他一个劲儿招手。
“你怎么……”安博瑞有些埋怨的意思,但又不好再说什么。
“嘻嘻。”蒋菲菲傻笑一声,悄声解释说:“我看见您和小伙子在这儿聊得津津有味,没敢过来。”
“为什么?”
“人家穿着泳装,怎么好意思在小伙子面前露相嘛。”
这话让安博瑞怎么都觉得有些不足以信。他下意识的瞅了瞅这海滩,心想,来来往往的男男女女谁不是穿着泳装游泳或者躺在沙地上晒太阳嘛!
蒋菲菲从安博瑞的眼神里看到了揣摩和疑虑。眼珠一转,她看了一眼身旁的安国靖,然后附在安博瑞的耳边悄声说:“人家肚子里边憋了一泡尿……”
“哈哈哈……”安博瑞一听,乐得哈哈大笑。然后他又附在将菲菲的耳边打趣的取笑说:“所以你老人家就迫不及待的钻入大海,给咸死人的海水添佐料加香精,对吧?”
“瑞哥,您坏死了,坏死了。”蒋菲菲一边娇嗔地骂着,一边举起拳头,若轻若重地在安博瑞的胸前敲打了几下。
安博瑞轻轻的捉住蒋菲菲的双手,正想顺势将她搂入怀中,猛然间意识到儿子还在身边。于是,他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