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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如果说安博瑞是造成蒋菲菲悲剧的罪魁祸首,这个结论并非不可成立。但是仔细分析一下的话,他又实在是有些冤枉。
其实安博瑞错就错在不该硬要逼着蒋菲菲前往赴宴,否则啥事也不可能会发生。
尽管他与章大庸之间达成了某种交易,但那也只是应允酒宴上男女之间的嬉笑玩闹,仅此而已。
至于章大庸是否心怀鬼胎,那是他的问题。
就算他对这老色鬼有心要将美女引诱上床的企图心知肚明,那又如何?
他既没有向章大庸承诺负有充当红娘的责任,也没有对蒋菲菲提出相应的要求,甚至都没有给予任何的暗示。
最多,他也就是作好了届时回避一下的打算,至于蒋菲菲会不会就范,那还得看章大庸有没有那个本事,实施的手段是否高明。
放任自流,顺其自然。
老奸巨猾的安博瑞觉得自己抱定的这种态度应该是比较的靠谱。最后,事情无论发展到什么程度,他都可以面对章大庸和蒋菲菲找到为自己推卸责任的说词。
正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安博瑞怎么也想不到章大庸会采用下药的手段来玩弄他的女人!
安博瑞生气了,愤怒了。
按道理安博瑞是没有理由生气的,更谈不上有资格愤怒了。
就算他在玩太极拳,可是人家章大庸有自己的理解思路,就认定了俩人当时的交易结果应该是女人与贷款,左手交右手。
当然,安博瑞并非不知道自己当时的表态至少具有百分之五十的风险性。
假如蒋菲菲有心背叛他,安博瑞只有吃哑巴亏的份儿。若是较真儿,她反倒可以痛斥其居心不良,亲手送情人上别人的床。
但这只不过是假设,事实情况是安博瑞对自己的情人还是蛮有信心的。把蒋菲菲带到宴席上陪餐,也就是吊一吊章大庸的胃口而已,这老淫棍要想将她弄上床基本上是不大可能的。
谁知道呢,章大庸会来这一手。事情竟然会闹成这个样子,还真是让安博瑞始料不及。
面对现在的这种状况,安博瑞理所当然的忍不住愤怒了!
他的愤怒倒不在于章大庸玷污了自己的情人,关键问题是章大庸不该采用如此下作的手段。
如此说来,安博瑞刚才义愤填膺的一番表白并非仅仅是作秀给蒋菲菲看的。
“瑞哥。”
蒋菲菲喊了一声。
“嗯。”正在沉思中的安博瑞一激灵。他瞅了瞅蒋菲菲,问道:“菲菲,你想说什么?”
别看刚才与章大庸通话时是那么的霸道和盛气凌人,可是撂下电话,蒋菲菲还是觉得有些不自信。因此问道:“瑞哥,您说,章大庸会按照我说的去做吗?”
安博瑞没有回答蒋菲菲的问题,他反问说:“难道咱还真的必须向这么一个老流氓去乞讨吗?”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安博瑞自己都觉得似乎太虚伪了,可就是这么一句虚伪的话却让女人感动得泪眼婆娑。
蒋菲菲觉得安博瑞为了给自己讨说法已经置安氏的前途不顾了,于是她无比坚定地说道:“瑞哥,您完全没有必要为菲菲去出这个头。您这样做是不值当的。安氏的前途要紧,咱必须得拿到这笔贷款!”
“可是,可是……”
安博瑞苦着脸,装出一副很不甘心的样子。
“瑞哥,以前我啥都听您的,今天您就听我一句劝吧。”看见安博瑞此等模样,蒋菲菲越发觉得自己应该义无反顾的帮助自己的老板渡过这次难关。于是,她做起了安博瑞的思想工作:“章大庸做下了伤天害理的坏事儿,他是终究没有好下场的。咱不能够为了惩罚他就连安氏的前途也不顾了。对吧,瑞哥您想想,孰轻孰重?”
闻言,安博瑞的心中好一阵惭愧:明明是自己将面前的女人带入了惨不忍睹的悲苦深渊,在这种痛不欲生的状况下人家居然还为安氏着想,还在千方百计的为自己排忧解难。面对伤痕累累的女人,扪心自问,情何以堪呢?
然而,安博瑞也是没有办法,如果不是为了不让辛辛苦苦打拼了大半辈子的安氏集团轰然倒下,如果不是走投无路非得向章大庸求助不可,是个男人也决然不会出此下策。
都说“开弓没有回头箭”,事情既然到了这一步田地,再退回去似乎很不现实。
看见安博瑞沉默不语,蒋菲菲催促说:“瑞哥,别犹豫了。”说完,她又补充了一句:“就是要和章大庸算账那也是拿到这笔贷款之后的事情。”
“那,过河拆桥,不合适吧?”安博瑞被蒋菲菲的话吓了一跳,赶紧表态说:“咱不可以做小人的。否则,将来在生意场上混,名声就不好了。”
蒋菲菲大不以为然地说:“这和您有什么关系呢?您拿钱做您的生意去,与章大庸出头拼命自有菲菲嘛。其实这是两码事儿,我看别人也不敢说三道四的。”
“唉!”想来大丈夫是做不成了,只得将小人做好、做彻底。百感交集的安博瑞重重的叹息一声说:“也罢。咱先缓一缓,暂且让章大庸侥幸过几天开心日子。”
“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似乎放下了千斤重担,蒋菲菲舒了一口气,说:“瑞哥,咱就这么定了,啊?”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安博瑞喃喃自语的重复着蒋菲菲的话。
“对,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