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总,baccarat是你那天不追究的,现在却翻起旧账,”权悠雪翻了个白眼,一把扯起地上的夏米丹,带着一丝讥笑地说,“作为一个男人,出尔反尔,还真挫!”
夏米丹被权悠雪连带讽刺又挖苦的话吓了一跳,天哪,你义气相救心领了别再火上浇油哇,这个可是她们的顶头dà_boss也是衣食父母,得罪了他,自己彻底就得卷铺盖走人,没得挽回余地了。
她连忙拉住权悠雪低声说:“悠雪,都是我错,是我对不起你,这,这不关总裁的事。”
说他挫?
有没有搞错!
慕沛安被权悠雪呛得差点吐血,这丫头是真傻还是假傻,要不是自己没事查看监控,发现眼前这个可恶的员工几次三番做错事让她顶包,估计以后有事还会栽赃给她,他这不是为了她嘛,居然还说他作为一个男人,挫,反咬自己一口。
没天理啊没天理,这个小女人的脑袋,是不是被门夹过?!
“权悠雪!”慕沛安顿时火冒三丈气咻咻地看着扬起下巴和他对视的小女人,一字一顿地说,“我看你才是脑袋被门夹过,不知道好歹!”
王亚烈和曹洁远远地看着,咦,这三人怎么这么奇怪,想过去可是明显发现慕沛安此刻真臭着一张大理石脸,想了想还是远远站着安全,王亚烈和曹洁可是最了解慕沛安,这个男人发怒起来,绝对是会脚底的地皮抖三抖。
可怕,算了,在这样的时刻过去,还是别碰火雷的好。
“慕总,求求您别辞退我,真的,我很需要这份工作,求您了···”看着权悠雪和总裁杠上,夏米丹急的哭了,要是没了工作,他们家怎么过啊,想到这她的眼泪哗啦啦流下来,比刚才更凶了。
“慕总,你不能辞退她!”权悠雪转身递给夏米丹几张纸巾,然后回头接着说,“的确酒杯是夏米丹打碎的,那也只是她一时失手而已,酒杯对您肯定有着非常重要的意义,您--慕总是该生气,可是我已经道过谦,您也说过不追究了,那么这是不是该翻篇了呢。夏米丹因为自己的马虎粗心已经深深地检讨和自责过,对于一个知错能改的员工,辞退,这是不是太过苛刻了?”
“我苛刻?!”慕沛安瞬间又被激怒,这个女人成心是跟他较劲啊,他扬起一抹残酷的笑意,或许他也可能心软放过这个员工一马,可是她,还真是让他非常生气,不但生气,简直是极度不爽!
“自己去财务结账走人!”扔下一句话,他一甩旁边站着碍眼的人,然后大踏步往出走。
今天一天的好心情是彻底被这两个女人给破坏掉了。
夏米丹绝望地哇哇大哭了起来,权悠雪气的没辙,哭,哭有什么用。
看着慕沛安已经走出了十几步,她追了上去大喊了一声:“站住!”
慕沛安就像是没有听到一样依旧大步子往前走,每走一步恨不得把地砖踩出个窟窿来。
他很少如此恼怒,即使再生气一般情况下也会极力隐忍住自己的坏脾气,可是这个女人简直是句句戳心啊,他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做嘴刀子,一张一合之间就能手不血刃,刚才真是气得他能大吐血。
看着这个男人犹如耳旁风继续一直往前走,权悠雪一跺脚,没办法这个男人已经得罪了不是第一次,当然也不差自己这一次。
干脆----
“你丫的,混蛋!”
她的声音很大,并且还爆粗,彻底惊呆了王亚烈和曹洁,还有在后边抹着眼泪的夏米丹。
所有的人都齐刷刷地按住自己的心脏,深深地倒吸了口寒气。
面面相觑过后,王亚烈和曹洁为权悠雪捏了把冷汗,这丫头今天不是抽风了吧?
得罪谁,你干嘛得罪dà_boss!
这句话绝对管用,慕沛安当即停下来蹭地转身,长这么大,他是头一次被人这么劈头盖脸地骂过。
他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然后归于诡异的平静,只是眸子里透出残忍的气息,冷冷如箭一样直直地射向权悠雪,缓缓地吐出:“好啊,权悠雪,你还真是够义气,那么对不起,这月工资也别想结,她-夏米丹,直接滚出慕氏!”
声音冷得人脊骨发凉,特别是一双眸子里折射出的残忍和怒意可见这个男人已经气到了极点,权悠雪也吓了一跳。
今天好像,好像她真的有点过火啊,可是自己不这么做,夏米丹怎么办?还有她家怎么办?
定定气,她只能鸭子嘴硬继续下去:“慕总,对不起,刚才是我太冲动,可是你不能开除夏米丹!”
哼,慕沛安双手抱肩,七窍生烟地看着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女人,再激怒他,他可保不准让她也滚蛋了。
一向掌控全局和叱咤商场,他这是第一次这么感觉有劲没处使。
女人要是不讲理起来,还真是无法无天!
权悠雪避开慕沛安那么冷冽的眸光,轻声说:“夏米丹其实很可怜的,她的爸妈退休后,一个得了胃癌中期,为了一线希望家里已经花光了以前所有的积蓄,稍微看的病好转,可是她的妈妈又得了肝腹水,能借的钱都借了,还欠了不少的外债。慕总,你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怕做错事受罚吗?别看她平时大大咧咧没心没肺地笑,其实一个女孩子背负着全家所有的重担,很苦。”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悄悄抬头,只见那张脸还是如此冰冷。
“她一个人下班还打着两份零工,我不怕你知道,就是想告诉慕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