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离灭不出声,梵倾天伸手轻轻的拍了拍离灭的肩膀又道,“怎么样,本王算是看的起你才想要更你拜把子的,你着实应该感到荣幸。”
“你的实力太弱,和你拜把子,我亏了。”离灭淡漠的开口道。
咬着唇,听着离灭的话,梵倾天拳头紧紧的捏着,这离灭存心就是想要打击死她是吧,总是挖她的伤口。
她现在的实力是弱了点,但,总会强起来的!梵倾天心中忿忿道,“哼,不愿意就直接说,我也还不乐意和你拜把子呢。”
本来是刚对离灭有一点儿好的印象改观,梵倾天现在全将离灭的好印象给毁了。
雪花不大不小的落着,街道两旁的房屋都被铺上了一层层银白色,在黑夜中泛着白色的华光,让暗夜多添了一抹的光亮,地面上的雪烙下无数人的脚印,见证着安详街的热闹。
而在梵倾天身后不远处,一道身穿暗红色长袍的俊美男子牵着一个四十来岁的瘦弱妇人逛着安详街。
这两人也同样极为的引人注意。
暗红色长袍男子一身华丽富贵,俊美的脸上天生带着一抹的邪魅,嘴角含笑fēng_liú倜傥,更是让女子为之心动。
而男子身边跟着的瘦弱妇人身穿粗布裙袍,和男子的衣着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瘦弱妇人一张脸显得有些的憔悴,眉眼处布满了细细的皱纹,但满脸都是笑意。
暗红的长发盘起简单的妇人髻,两鬓都有些的发白,妇人看起来似乎也是操劳之人。
而妇人的一张脸和男子的一张脸有五分的相似,显然是一对母子。
吸引路人视线的不仅是男子的长相均俊美,还有的是男子穿的太奢华,妇人穿的太朴素,仿佛男子虐待了自己的母亲似得。
但那男子轻声细语和妇人说话,那又是太想是他们所想的那般。
这男子和妇人不是别人,正是缎轻和缎轻的母亲杨月芩。
小心翼翼的护着自己的母亲从人群中行走,缎轻一脸慈孝的笑问杨月芩道,“母亲,走累了吗?要不要休息一会,吃点东西啊。”
看着缎轻一脸关心的样子,杨月芩轻轻的拍了拍缎轻的手笑应道,“我不饿,轻儿,你和娘说说宫里的事情吧,王上最近有没有因为你爹,为难你,打你啊。”
“娘,怎么会呢,王上对我可好的了,娘您就放心吧,王上从来不打我的,他疼我都疼来不及了呢,怎么会打我啊。”缎轻满是笑意的回答道,脑海中浮现出梵倾天的身影,缎轻心中无奈的笑了笑。
听着缎轻的回答,杨月芩眼眶微微的泛红,王上是暴君视人命为草芥,想杀就杀,宫中被王上招进宫去的男宠不是死,多多少少也会被王上打,杨月芩心中明白的很,就算她总是会忘记一些事情,但她也不糊涂。
缎轻有没有被王上打,杨月芩怎么会不知道呢,很清楚缎轻是不想要让她担心,杨月芩也不开口说。
只要自己的儿子平平安安就好,这苦,杨月芩也只能在心中默默的为缎轻承受,缎轻是孝顺的人,缎不愿意让她知道,杨月芩也装作不知道。
见杨月芩眼眶突然红了起来,缎轻脸上不由带着一抹的着急道,“母亲,您怎么了,我说的是真的,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嘛,王上真的舍不得打我的,我现在可得宠了,你没有听其他人说吗?”
见缎轻着急的样子,杨月芩挤出笑容摇了摇头道,“我当然知道我的儿子是王上身边的大红人,我只是担心,你现在老大不小了,王上是男人,你也是男人,这样下去终究不是一个办法啊,我想若是可以的话,让王上安排给你娶一个娘子,这就好了。”
听杨月芩的话,缎轻立刻反对道,“母亲,你就别说这个了,我现在这个样子,也不适合取妻。”
不是不适合,而是缎轻根本就不愿意出宫,他也不想要让自己的母亲为了自己的事情提心吊胆,伤心难过。
从小母亲为他操劳的够多的了,现在他要回报自己的母亲,从宫中出来,母亲和他的日子都不会好过,况且缎轻也真不想离开梵倾天。
梵倾天是男人又如何,他缎轻心中已经装下她了,想要抹除实在太难了,他发过誓,在也不要让自己心痛了,这条爱梵倾天的路或许会走的很艰难,但他缎轻永不放弃,除非是死了。
缎轻心中无奈叹道,要是自己是女子,或着梵倾天是女子,那这就真的是完美了。
见缎轻脸上的神色有些的暗淡,杨月芩连忙转移话题道,“好了,轻儿,娘不说这个了。”
顿了顿,杨月芩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对了,轻儿啊,你爹让你和王上求情复职的事情,王上若是不愿意,你就别为难了,娘想要你好好的啊……”
“嗯,母亲,我们到前面去看看吧,前面似乎有什么热闹的事情,您是最爱看热闹的了。”缎轻护着杨月芩笑着往前而行。
杨月芩笑着点了点头,小心翼翼的避开人群冲撞往前走。
背着梵倾天不紧不慢的逛着街,梵倾天和离灭有一句每一句的拌嘴,但气氛却不显得尴尬,反而是愉悦的许多。
“你要是能够敞开一点心扉,不神神秘秘的,说不定我也不会对你太有成见。”梵倾天轻轻的摇晃着手中的花灯,趴在离灭身后,悠悠开口。
“何须我说,你大可以试着了解我,这比我将我的秘密和你说,不来的更加的有趣味?”离灭嘴角勾起淡淡的弧度,不紧不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