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史文恭等众于那梁山之上操练兵马以及研究如何酿造新型酒水之时,在那东京城的皇宫之内,太师蔡京则是向那徽宗皇帝哭诉了一番,那徽宗皇帝听说外面这贼匪竟如此猖獗,连续两年将太师的生辰纲劫了去后,大为震怒。
随即,在太师蔡京的煽动下,徽宗皇帝则是降下了一道圣旨,那便是命各州府官员,即刻出兵,征剿本土境内之贼匪,以打压其猖獗气焰。
此令一出,整个天下瞬间便是陷入到了一片战乱纷争之中,只见底下各个州县,都随处可见官兵与本地盗匪的争斗。
虽说之前就是官兵与盗匪势不两立,可这大都只是说说而已,那些当地官员真正抓捕的,只有一些小小毛贼,对于那些盘踞一方的大小势力,他们大多都是两不相犯的。
可是当朝廷的这道剿匪令一出,这些官兵们就再也不能对那些占山为王的强人们视而不见了,必须要对其撕破脸皮,甚至还要兵前往征剿来为自己谋取高位了。
而在这一剿匪令的号召下,也是崛起了不少埋没许久的人才,其中作为代表的,便是那为人称道的四天君了。此四人分别为邓宗弼,辛从忠,张应雷,陶震霆,因在本地剿匪有功,后均被委以重任,堪称是此剿匪令的最大受益者。
凌州境内,那刘太守也自然是接到了这剿匪令,随即其便是叫来城中两位团练使来,商议道。
“两位团练使,如今圣上下剿匪令,要我们每个州府都要出兵征剿境内强人。如今在我凌州境内,其他倒还好说,只有那饮马川一处,地势险峻,其间强人武艺又高,怕是要辛苦二位团练使了。”
单廷圭与魏定国两人听后对视一眼,随即则是拱手拜道“太守大人,那饮马川之事我二人也曾知晓,只不过正如太守大人先前所言,那饮马川地势险峻,山上强人武艺又高,却不如以往那些寻常之辈,就只凭我兄弟二人,恐怕也是奈何其不得啊。”
那刘太守听后大为失望,随即则叹道“这却如何是好!”
听到此间,那单廷圭则又是禀道“太守莫慌,我二人虽无必胜的把握,可我等却是知道一人,此人乃是义勇武安王之后,有万夫不当之勇,我二人合力也不是其对手,若是能请得他来相助,则那饮马川必会被一举拿下!”
刘太守闻言精神一振,道“此人是谁,现在何处,还请劳烦二位将军与我请来。”
“他名叫关胜,现任蒲东巡检,我二人这便为太守大人去将其请来!”
“好,有劳二位将军了!”
随即,单廷圭与魏定国两人便是辞别刘太守,径朝蒲东行去,过不多时,其二人便是与那关胜汇合到一处把酒言欢。
在席间之上,单廷圭则是举杯说道“关胜兄长,如今圣上下达剿匪令,却不正是我等武人立功的大好良机,我二人今日已在太守大人面前保举了你,还请兄长与我二人一同建功立业,博取功名!”
这时,那魏定国则也是说道“对呀,关胜兄长,难得此时那些文官如此重用与我等武人,若是错过了这次时机,不知道还要等到何时,我等才会有用武之地,还请兄长答应我等请求,随我二人一同行事吧!”
关胜听罢,则是把碗中酒水一饮而尽,继而说道“好,既如此,那某便答应了两位兄弟,随你们走上这一遭。不过关某却还是要奉劝二位兄弟,切不要将此事看得太过乐观,现在是因为朝廷要剿匪,那些文官迫不得已才重用我等。”
“而一旦此事风头一过,那些文官的嘴脸又会变成什么样你我都不知道,所以我们无论做什么事,都要留有余地,你们可明白?”
听了关胜所言之后,单廷圭与魏定国两人则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即三人则便又是把酒言欢,畅谈未来。
而在三人饮宴之时,关胜心中则又是想起了那与其同名的两位兄弟来“唐斌兄弟,郝思文兄弟,不知你二人现如今过得怎么样,还有史兄弟你,又可曾会受这剿匪令的影响?”
三日之后,在那饮马川前,则是出现了一批人马,其间为者,赫然便是那大名鼎鼎的饮马川三杰,‘铁面孔目’裴宣,‘火眼狻猊’邓飞,以及‘玉幡竿’孟康。
“哥哥,那个名叫关胜的说要来攻破我饮马川,还说要与我们在此决战,你说他们那些官兵可是何事有了这般胆色,竟敢主动与我们宣战了,不是以前被我们吓得丢盔卸甲的时候了!”
说话的,乃是这饮马川的二当家,‘火眼狻猊’邓飞,只见此人双眼红赤,膀大腰圆,腰间还缠着一圈铁链,链还接着一柄流星锤,乃是这饮马川上武艺最高强之人,为人也甚是仗义,但凡时其能够搭救的,其都不会眼见兄弟被人掳走杀死。
甚至就连这饮马川之主,号称‘铁面孔目’的裴宣,也是这邓飞连带孟康下山解救下来的,因让他年长,才坐了这山寨之主。
随后,那裴宣则是说道“听闻那皇帝老儿最近新下达了一个什么剿匪令,命令这些官员们务必要出兵剿除掉自己境内强人,要不然这些贪生怕死的官兵又怎会前来送死?”
“原来如此,怪不得我们周边那几股小势力最近都没了动静,想来怕不都是被那些狗官兵给剿除了吧?”这时说话的,乃是那一直未曾言语的三当家,‘玉幡竿’孟康。
只见其长大白净,人都见他一身好ròu_tǐ,与他起一绰号,叫做‘玉幡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