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索超又是与史文恭唐斌交流好一阵之后,方才缓缓离去。而望着那索超的背影,史文恭与唐斌两人则是感慨道“这位却也是个直爽汉子,倒是与那秦明兄弟鲁智深兄弟颇为相似。”
唐斌这时则是接话道“只可惜,却是卖命与了那奸臣一党,倒是可惜了这位好汉那一身本领了。”
听得唐斌此言,史文恭也是沉寂了一番,随即其则是说道“我们以后定会再与那汉相遇,到得那时,再将其收下却也不晚。”
随后,史文恭唐斌等人,则便不再与想那索超,继续随着燕青往那许贯忠家中行去。
过不多时,只见那燕青领着史文恭等众行出大名府州城,转过几个山嘴,来到一个山凹里,却又三四里方圆平旷的所在。于那树木丛中,有着两三处草舍。内中有几间向南傍溪的茅舍。门外竹篱围绕,柴扉半掩,修竹苍松,丹枫翠柏,森密前后。
史文恭见得此间景象,却是不由得忽有一种悠然之感涌上心头,想不到在这世间却还有着这种世外桃源存在。同时,史文恭则也对那许贯忠的兴趣又加深了一些。
这时,那燕青则是笑道“史寨主你只知晓许先生他在大名,却是并不知晓他乃是在这山水之间吧。”
听得燕青此言,史文恭则是笑道“哈哈,这却是自然,如若不是有燕青兄弟你为某带路,恐怕某此生都是极难见到这位许先生一面呢。”
那燕青听言,又是笑了几声,随即其一众便是来到了那许贯忠家门前来。之后便见那燕青徒然驻足,并朝那山中小院喊话道“许先生在吗?小乙来见先生了!”
待得过不多时,史文恭只见着一位身着大氅,头戴纶巾,手摇羽扇之中年男子缓缓行来,并将那院门打开,迎自己等众入内。
史文恭看得这位许先生如此打扮,心中则是不由暗道“却为何今时大才都是这般打扮”随即其心中则便是想起了山上那位‘智多星’吴用与‘神机军师’朱武来。如若不是那朱武有道法在身,恐怕其也会是选择许先生这一身行头吧。
摒弃了心中那些杂念之后,史文恭则是先朝这位大才拱手施礼道“在下史文恭,见过先生。”
那许贯忠在听得史文恭以真实姓名相告之后,则是笑道“看来史寨主却很是看得重老朽嘛,竟一见面就以真实姓名相告,难道史寨主就不怕老夫会前去报与官府,说你这位水泊梁山的主人就在此处?”
史文恭听后却是爽朗一笑,说道“哈哈,与人相交,自然是要以诚相待,更何况某对先生的大才与人品极为看重,相信先生定然不会前去报官。”
许贯忠听罢,则是微微一笑,随即其将那新沏的茶水倒与史文恭,并说道“不知史寨主此番前来,找老朽却是所为何事啊?”
史文恭听罢则是起身拜道“某素闻先生有经天纬地之才,乃是一等一的高人,兵法、武艺、谋略样样精通,琴棋书画无所不晓,又精通契丹、女真、党项、吐蕃、蒙古各国文字,端得是文武全才。是以特意来此,请求先生相助与某,共谋大事。”
许贯忠听得史文恭此言,则是微微一愣,随即则是悠然叹道“都是世之谣传而已,老朽只不过是一乡村愚夫,又怎担得上史寨主如此大礼。不过老朽却是想要知道,史寨主方才所说的共谋大事,却是何事?”
说到此间,史文恭则是吩咐那唐斌等人尽行退下,而那燕青则也有着自知之明,见史文恭有大事要说,便也随着唐斌一行退出门外,只留史文恭与许贯忠两人在那房中交谈。
待到众人皆退出门外之后,史文恭则又是说道“先生,如今朝廷昏庸,百姓苦不堪言,天下贪官丛生,污吏遍地,百姓都生活在那水深火热之中。某梁山自创建以来,便是竖起那‘替天行道’的大旗来,做的,全都是有利于天下苍生的好事,而今日某来此,也是想请先生随头同去梁山,让我们携手并进,还我中原百姓一个光明未来。”
许贯忠听后则是沉思一番,随即说道“虽然你所愿望很是美好,但老朽又怎会知晓,你是否只是编造谎言前来诓骗与我。年轻人,你还是走吧,不要再从老夫身上白耗时间与精力了,老朽只不过是一即将入土之人,已是没有精力再去改变什么了,现在老朽我只想在此种种草养养花,安度余生而已。”
史文恭听这许贯忠如此说,随即其则是转念一想,继而说道“先生若是只想种草养花安度此生,则小生那梁山之上风景却是要比此间还好,并且整个山寨之上尽是欢声笑语,难道先生你却不想见见那些百姓们满足的面容吗?”
当史文恭说到此处时,那许贯忠的动作则是明显的顿了一顿。是啊,自己活了这么久,虽然也算过得悠然自得,可除却自己之外,许贯忠所见路上百姓,却都是愁容满面,甚至其中泪流不止者也大有人在。
如今回想起来,许贯忠还真的有好久都没有见到过百姓们丰衣足食之后那幸福美满的面容了,对此他还当真有些怀念。
随即,便见其笑了一下,而后则是朝史文恭说道“你这年轻人,倒还真是能说会道,也罢,既如此,那老朽我便随你走上一遭,且看一看你口中所说的那梁山,到底是个怎般模样。”
史文恭听得此话当即大喜,正要起身相拜,却又听得那许贯忠说道“不过老朽我却是要把话说在前面,如果那梁山与你口中所言并不相符,又或者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