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留下这话后,随即便是催马出阵,到得阵前,则是朝那杨腾蛟大喝道“洒家乃梁王麾下霸天军统军大将鲁智深是也,前来会你一会!”
那杨腾蛟听得鲁智深自报姓名后,则是喜道“哈哈,想不到大爷今天却还等到了一条大鱼,待到大爷捉拿了你,则此军可破也!”
说罢,这杨腾蛟便是要挥斧杀将上前,不过这时,那鲁智深却是伸手制止道“且慢!”
听得鲁智深此言,那杨腾蛟则是一愣,随即便也是停将下来,直喝道“你这和尚,又要作甚,难道是怕了大爷不成!”
鲁智深听后,则是说道“你先前已经同我那两员将领战过一阵,洒家此时再与你战,就算是赢了你却也是胜之不武,惹人耻笑。不如你先归阵歇息一番,再来出战,也省得到时你输了不认账。”
杨腾蛟听后,则是大怒道“笑话,本大爷何曾说过疲累,你这和尚休要在此坏我军心,本大爷对付尔等宵小贼寇却还是绰绰有余的,用不着歇息。如若本大爷输了,任凭尔等处置便是,不过,想来你却是没有那个机会了!”
喝罢,这杨腾蛟便是抡起大斧,朝着那鲁智深即使劈砍过去。
而鲁智深此时在听得杨腾蛟那最后一句“如若输了,任凭处置”之话后,则是心情大好,随即横起那杆水磨禅杖就迎着这杨腾蛟的大斧挡了过去。
只听得“铛”地一声斧杖相交之声,震得那两边将士都心头一紧,更是震得这杨腾蛟手臂酸痛。其未曾想到,这个看上去憨厚老实的大和尚,竟会有如此气力。
待到接下了杨腾蛟的这迎头一击之后,鲁智深则是得了便宜又卖乖得说道。
“哈哈,洒家就说了,壮士你此时气力不佳,打不过洒家,洒家就算赢了你也恐你不服,你却还偏不相信。只要壮士你吱上一声,洒家就大可就此放你离去,待到来日你状态饱满之时再来争斗。”
听得鲁智深此话后,那杨腾蛟更是心头大怒,随即暴喝连连道“少废话,本大爷又岂会输阵与你这胖和尚,我杨腾蛟与人争斗,却还从未退阵过,看斧!”
喝罢,这杨腾蛟则又是舞动大斧,朝鲁智深劈砍过来。在其招式依次被鲁智深接下之后,这杨腾蛟更是心头大怒,随即又将那大斧舞得如车轮般,朝着鲁智深连绵不断地发动着进攻。
不过这杨腾蛟却终是弱与鲁智深一筹,如若其在巅峰状态下,或许还可与鲁智深大战上百回合,可如今其却是先被那苟氏兄弟消耗了些许气力,随后又被这鲁智深之话语坏了心境,自是抵挡不过。
待到这杨腾蛟连番进攻皆被鲁智深抵挡下来之后,鲁智深则也是一改守势,转而抡动禅杖,朝那杨腾蛟发动起了进攻。
说起这使用大斧的杨腾蛟,却是与山上那縻貹兄弟有得一拼,这鲁智深先前在山寨之时,像縻貹袁朗董平这般猛将,平日里也少不了切磋一番,是以当其此时应对起这杨腾蛟来,却也是得心应手。
果然,在鲁智深对战縻貹的经验积累之下,这杨腾蛟很快便是处于下风,并且略显疲态。
此时再观鲁智深则是越战越勇,待到五十回合过后,鲁智深则是完全把握住了战局,将这杨腾蛟死死控制住,却是战也战不过,退也退不走,只能在这里如孩童般被鲁智深戏耍调教着。
见得鲁智深竟能将那勇猛无匹的杨腾蛟逼到如此地步,那先前曾败于杨腾蛟的苟氏兄弟与那真祥麟,范成龙,刘广等人都是看得大惊,显然其都是未曾想到,这个鲁智深竟会如此深藏不露,有着这般能耐。
同时,其众也都是暗自庆幸了一番,幸好自己等人早早便归顺了鲁智深。否则的话,此时的杨腾蛟,就是自己等众的下场,并且说不定到时自己等人还会比这杨腾蛟更为凄惨。
就在这一众猿臂寨头领们因早早归顺了鲁智深而心感庆幸之时,那鲁智深与杨腾蛟两人则也是分出了胜负来。
只见鲁智深将那禅杖再度奋力一挥,却是稳稳地拍打在了那杨腾蛟护在身前的大斧之上,并将其连人带斧打下马去,随后鲁智深又是将那月牙铲一面抵住杨腾蛟脖颈,就此将后者制服。
见得杨腾蛟败阵之后,那南旺营的一众兵士则都是惊慌失措了起来,同时再看那杨腾蛟,却是再无先前那股傲气,只是把头朝旁边一扭,看也不看鲁智深一眼,继而喝道。
“某输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鲁智深见这杨腾蛟如此有骨气后,也是心头大喜,自认果真没有看错人。
随后便见这鲁智深将那禅杖一收,继而说道“好,壮士果真是个言而有信之人,既如此。”
那杨腾蛟在听到这里时,以为那鲁智深会一挥禅杖,就此结果了自己。此时那鲁智深已经禅杖收起,并未抵在自己脖颈间,换言之,只要杨腾蛟想跑,也还是可以暂时逃得一条性命的。
可杨腾蛟却是不想食言,即便有着那极大的求生机会,其却也并不想那般行动,随即只是两眼一闭,等待鲁智深的最终一击。
可就在那杨腾蛟已经准备赴死之时,却是听得那鲁智深说道“那从今以后你便跟着洒家吧!”
当听得鲁智深此话后,杨腾蛟震惊不已,其未曾想到,自己先前那般辱骂与梁山军与猿臂寨,眼前这个胖大和尚竟能不计前嫌,更要收下自己,这着实是叫杨腾蛟震惊不已。
同时,那猿臂寨的五位头领也都因鲁智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