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快喝啊。”卢总应声打断了她的回忆,早已陷入深深酸痛中的凌凌熙转身看着严瑾在和他身边的秘书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这简直是极大的讽刺。
如果注定命运如此,逃避又有何用,她握起了酒杯一口气尽数吞下。
“好,不错嘛,来,再来一杯。”
凌凌熙干呕地停顿了下,满满地酒水倒映出那迷离飘渺的眼睛,再次一瞥,他始终无动于衷,那就来一次痛快的醉,更希望翻江倒海的呕吐,吐出内心的感慨与不快。
“哈哈哈,好酒量,今晚我要跟你一醉方休。”卢总说着又往酒杯里添了酒,示意她再喝。
此时背对着他们的严瑾含笑地脸渐渐转为了阴霾,有什么异样的情绪在他的心里起了波澜。
他帮秘书整好文件,毫不犹豫地起身,“卢总这么尽兴,那就尽情的开心,我先走一步。”
秘书颔首跟随离开。
一颗心碎裂,凌凌熙恐惧地畏缩着,就连平时看来很温暖的东西现在好像也变成了魔鬼,狞笑着。
严瑾一离开,其他人也纷纷散场,剩下的都是不安分的留在包间里。
卢总悄悄地往她身边靠了靠,“别看了,你老板都走了,来我们再喝。”说着开始有些大胆放肆地手抚上了凌凌熙的后背。
她微微惊颤地再次挪开了些,而卢总更是靠了过来,盯着娇美的人儿,他不受控制地环抱住她,
“美人,今天你可要好好陪我。”说着脸凑近了她,作势想亲吻。
“卢总,你放开我。”她转开头,极力反抗,奈何力气不抵他的,被他推倒压了下去。
凌凌熙恐慌不断地求救着,可没有一个人相助,此时卢总早已按耐不住,撕扯着她的衣服,亲吻她的锁骨,伸手抚向她的美腿,准备撩起她的裙子。
在这绝望之际,她胡乱地操起桌子上的酒瓶往卢总的头上砸去。
“啊。”鲜血不断地从卢总头上下来,他抚着头哀痛的大叫,在这惊慌时刻,凌凌熙扔掉了破裂的酒瓶,极速奔向门口,打开门跑了出去。
“该死的,看我今天不收拾你,给我把她找回来。”卢总呼吸一股一涨的带着剩余人追了出去。
而严瑾一出包间门,就让秘书先回去,他心情有些烦躁地和龙鹤坐在吧台边上。
“给我抓住她,赏金10万。”
身后不断叫嚣着,凌凌熙惊慌地跑向了一楼,想逃出酒吧,在看到了站在吧台边上带着惊呀的严瑾,她停下来脚步,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忘了她正处于危险的境地。
严瑾从一楼就能听到楼上人群骚—动的声音,和龙鹤疑惑的就已同时站起了身,楼梯口处,凌凌熙狼狈不堪地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她头发凌乱的披散开来,衣衫不整,身体微微发抖,泪水早已划满了她的脸颊。
他心里很清楚发生的一切,急忙上前脱下西服外套披在了她身上。
身后响起了追逐的脚步声,严瑾望着凌凌熙的冷沉目光转向了身后,此时卢总带着一些人跑了过来,抚着头气急败坏道,
“严总,你刚好也在这,你看这个女人打破了我的头,我得抓她回去好好训斥一顿,要不然我就只能告她蓄意伤人。”
凌凌熙往严瑾身后一躲,紧紧地拉住他的手臂,里头有难以言喻的无助和恳求。
严瑾顿了顿,浅笑,“卢总,没想到你在公众场合居然对我的人下手,这里到处都是探头,或许还有其他目击证人会说实话,丑事如果公诸于众的话,不知道外界会是什么看法?”
包间有探头?目击证人?难道有眼线?
卢总听了反驳道“什么意思,不是你严总送给我的吗?难道你言而无信,我们犯不着为了个女人这样吧,顶多也是残花败柳。”
“我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要把她送给你,也并没有同意让她做其他服务,还有…她是我的女人。”
话音刚落,凌凌熙抬头诧异,他俊美的容颜阴沉森冷,眼里蓄着浓浓的怒气。
“我算是见识了,想来这就是你严总给我的惊醒!”卢总觉悟,鹬蚌相争必有一伤,怪自己色迷心窍被人抓住了把柄,他自知理亏,妥协道,“可咱们是伙伴关系,大不了合约我让利给你,也会把事情给你办得妥妥当当的,你看我头都破了,严总你高抬贵手此事就算了吧。”
凌凌熙惊鄂,而严瑾淡然无谓地沉默了下来,之后他的话瞬间又把她打入了十八层地狱。
“既然卢总这么说,那就让我的龙助理带你回包间重新签份新的合约。”
龙鹤愤愤难平,不曾想就这么轻易放过姓卢的,他有些急躁的出声“严总?就这么算了吗?”
“我是商人,卢总都这么说了,何乐而不为。”他神情安宁,微带笑容,那笑容中又仿佛带了几分fēng_liú自赏的轻薄味道。
此时他感受到旁边的凌凌熙眸中痛苦十分,没落地放开了他的手臂,而他的世界没有了任何颜色,连黑色都不曾施舍,不会为了谁而改变初衷。
他们离开,严瑾前行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回望了凌凌熙一眼,见她没有看他,也没跟着他,沉声道:“你打算留在这想被人继续欺凌吗?”
凌凌熙未搭上话,就见他直接朝酒吧门口而去,没有一丝的留恋,一丝的关心,她的心沉入到了谷底。
她突然很想留在这,若醉死了,他会不会关心自己?然而她不会忘了现在有求于他,她的妈妈还在等着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