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老王兴致勃勃的给我打电话。
“凡子呀，你是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得知王一冰这个名字的？”老王问。
“从我的商业机密处得来的。怎么了？”
“你那商业机密也太牛了个dà_b了吧。我们组长都佩服。好了说正事，这个王一冰是王一手的弟弟，同父异母的，年龄差了20多岁。重点是这个人也是大有来头的。”老王说到这里还开始停顿了起来，故意吊我胃口。
于是我就是不配合，既然老王不说，我也不问，就在那不说话等着。
过了3分钟，老王怒道：“你踏马倒是说话呀，浪费我电话费呢？”
“废话，我在听你说话呢，你在那没声了我还在等你呢。”我反驳道。
“切，你这货一点都不配合气氛，就不能装作好奇跪舔一下我？”老王不甘心地说道。
“你再这么墨迹我挂电话了哈。”
“得得，怕了你了。我刚才说道哪了……哦，王一冰这个人比王一手还有本事呢。我们这边一查，发现不得了呀，这个人居然……呃，电话里不好说，咱俩见面再谈。”
然后，这厮居然就直接挂电话了。
见面再谈？在哪里见面？
1小时候，老王出现在了我家的大门口，看那样子好像一个来蹭吃喝的穷亲戚。
“你居然这么贬低你好哥们的形象？什么穷亲戚，可别忘了某人的检举罪犯奖励金是谁给疏通渠道拿下来的。”老王不满地说道。
“啧啧，要不是本英勇市民的帮助，你的业绩估计也难看了呢。好了，不要那么多废话，刚才电话里你话说一半是几个意思？”我问。
我和老王两个大老爷们就坐在小区院子里的凉亭里交谈。因为现在是上午，又不是周末，所以院子里几乎没有其他人。偶尔会出现几个出来溜孩子的老人，在附近路过。
“因为我们查到了一个很重大的秘密。你还记得那个什么‘观察者计划’吧？”老王说道。
“记得呀，王且凯加入的那个嘛，怎么，你查到这计划的内容了？”我回答。
“内容没查到，不过我们调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老王摆出一副郑重其事的样子，还想四周望了一圈，确认周围没有人在旁听，这才说道：“这个‘观察者计划’是某位上面的大佬提出的一个计划，具体内容你别问，我也不知道，因为是机密。总之，这个计划获得了国家的批准，进行了一些准备。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如此重大的秘密行动忽然就转移到了咱们这个天高皇帝远的地方来弄。”
“你的意思是……这个所谓的秘密计划是在海蛎子市进行的？”我问。
“没错。说来讽刺，这还是咱们市第一次承接了如此高级别的活动呢。之后，根据我们组长他的调查发现，这个计划不知为何被大佬们给取消了，可能是觉得没啥意义吧。但是，负责进行着计划的人不甘心就这么停止行动，于是他们私自里还自己继续这个计划。”
“上级取消了计划，这些人自己私底下继续计划的行动？这里就会出现问题了。任何机密计划不管是干啥的，肯定是有大额预算的。上级取消了计划，这些人想自己搞，这经费从哪里出？”我疑问。
“行啊，凡子，你这直接就问到重点了。顺带一提，王且凯这个人是有点本事的，年纪轻轻，业务专业能力还是很强的，当初他刚毕业就进了这个计划组也是凭本事的。后来，计划取消了。王且凯这厮居然联络到了王一冰这个金主来继续提供支持。”老王继续讲到。
“等等，这个计划不是上级领导提出的秘密计划吗？怎么还能让民间的人提供资金来接手？”我问。
“所以说王一冰这个人不简单嘛。别误会，我说的不简单，不是王一冰这个人有什么通天的关系网，而是他居然能煽动那些参与了计划的人放弃了对国家保密的原则，转投他的阵营。反正，这个计划虽然被取消了，但是把计划的部分成果拿来让民间人士接盘也是不过和规矩的。但是人家就是这么做了。而且好像自从大佬们取消计划之后，就没人过问这个计划了，包括那些参与了计划的底层人员，就直接成了被抛弃的孩子，全然没人过问了。人家计划里的工作人员也要养家糊口的嘛，有人出钱让他们继续，他们就继续了呗。”
我消化了一下老王这些情报，然后问道：“那么，王一冰这个人是何方神圣？哪里的隐形富豪吗？”
“王一手能在ox市混的风生水起，就是靠着王一冰的关系。这个王一冰可是个狠人，一个人几乎垄断了晋秦市的房地产以及商场等生意，牛逼的不要不要的。虽然晋秦市只是个三线开外的城市，但是偏远之地往往隐藏着不显山不露水的大佬，这不，我们也是调查过后才知道这个人的。”
老王这一点倒是没说错，在小城市里称王称霸的人都是狠人。若是在天子脚下，虽然处处有上面的人压着，但是好歹做任何事还有个规章制度约束着。而天高皇帝远的地方嘛，就各凭本事咯。
我总结了一下老王的情报：之前有某位大佬级人物，一时兴起弄了秘密计划。然后有不少有志之士加入了这个计划。结果之后不知道什么原因，大佬取消了计划，而且做的非常决绝，直接就抛弃了那些参与了计划的人。于是那些有志之士就寻找金主来接盘。
王一冰这个地头蛇来接盘啦。于是这些有志之士就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