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俞氏道:“我丈夫是行商生意人,自已有一个船跑生意,有七八个顾工,办有运盐通行证,按说是该富裕,但是我家并不富裕,丈夫有一个爱好,不知在那里买有福寿膏,每天泊船以后,回家在睡前都要吸两颗福寿膏炮子。他死那天根往日没有两样,睡前吸了两粒福寿膏炮子,他精神很好,只是说我头怎么发晕。我说你太劳累了,头晕就安心睡吧!没想到睡到天亮不知几时死的?”
正德道:“你丈夫吃福寿膏的工具放在那里?”
胡俞氏道:“我们家都是土墙,他用的东西没人敢碰他的,烟杆用了就揷在墙缝里,他说怕我偷吸染了毒隐,每天的收入都被我吸进去了,如果你在染上毒隐,我们这个家就彻底完蛋了。”
正德说道:“到现在你都没动过它?”
胡俞氏道:“应该还在那墙缝里。”
正德:“我们一起去现场。”唐县长一副知错就改的举动得到皇上的好感,主动领着一干人抬着胡俞氏,陪着皇上到胡俞氏家。
胡俞氏指点鸦片枪所蔵之处,唐知县命人取来,双手交给皇上,正德把在手上反复看了两遍,没发现有不对之处,然后放在嘴里却没有吸,而是往外一吹。这一吹竟然堵塞不通,说道:“烟杆里面有东西,把烟杆破开。”
唐知县亲自动手,费了很大的劲才把烟杆破开,唐知县惊呆了,暗道皇上就是皇上,此案已真相大白,不用破了说道:“秉报皇上,是一条蜈蚣虫堵住了烟管通道。”
皇上道:“唐知县此案还用破吗?”
唐知县道:“小吏知错了,不应该凭意识主断,应该从多条假设去分析,此案差点成为千古奇冤,是下官之罪也。”
皇上道:“断案靠一味的施刑,会造成冤假错案的遗憾,唐县令即知罪,罚你半年奉禄作为胡俞氏补偿。”
唐县令:“是,是,是皇上英明!皇上英明!我每月把奉银交给受害者手中,也彰显为臣知错必改的决心。”后来万历年间倡导办案多分析,少用刑。然而自古以来都是依刑取案,这阵风一过就消失了。
星儿是在讲故事,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铠特听了内心激动,将听来的新闻阴在心里,便效仿天外古典,把南容打造成文明强国。
星儿问道:“新娘的洞房现场离这里有多远?”
雅克夫道:“离镇上不到二十里,都是崎岖小道,有一个时辰的路程。将军要去现堪察虽要多少人?”
星儿道:“一个小队人员足也。”星儿,国主,镇长,仵作,雅克夫一队军士一行人到边远山区,到了新郎的家圆。星儿见房屋周围树木稀少,有七八亩熟土,都种的庄稼,疏菜由因无人看守,被野猪,野兔践踏已不象样。除了开垦的熟地外,到处都是大半人深的荒草。星儿走到门前,房屋不错是七柱落地的进深连二屋,三间长共有六间老屋,又接梁配修一间大屋,是新婚洞房所用,房面都是盖的茅草。
除了星儿精神保满,其他人都筋疲力尽,他们都找坐位休息,星儿对小队长说道:“你们不能休息,你们去把新修的洞房,把房面撤了将现场亮出来。”军士们手脚利索,把茅草从两边分脊水往檐口下一推,整间屋亮了出来。
国主他们太累还不想动,星儿可不敢迁延时间,先走进洞房,只见先前的现场已不是原貌,铺层早被拉光了,阳光照在地面上,地面依旧是坭土,打得十分平整,人經常走动的地面已經干白,只有新床下没有走动的地方坭土要疏松些。星儿视力很好,看见床下坭缝里爬出一种小虫子,虫子带红黄色,星儿认得这种虫子。
二
星儿明白了,已經确定找到了杀人元凶。星儿对军士说道:“你们把屋里的家具,床铺柜子全搬出去,你们把床下挖一个坑,要一丈二尺宽的建方,一丈二尺深。”军士们在国主的眼皮下,不敢偷闲。不过军士们没有象星儿说的那样挖一丈二的立方,就在一丈二尺的范围中心挖了下去。
星儿知道一时半刻还达不到目地,便去陪着国主聊天去了。过了半个时辰,小队长来到中堂说道:“将军我们按你的吩咐挖道六尺深有一个窟隆,下面不知有多深,里面一遍漆黑,不知有何物?”
星儿道:“大家都不挖了,已經成功了,下面应该是一条巨蟒盘踞在那里。等我来看一下,星儿进去一看。”军士们挖了一个正着,在六尺深处挖穿一个地窟。星儿在军士手里讨过锄头,把窟隆扩大一点,阳光射进地窟里,嚇然显出一段蛇身,阳光只有碗那么大,只照到鳞片上,蟒蛇不知道有多大。
星儿道:“你们没见过地龙,都来见识一下吧?”士兵一看,一个个吓得往外跑,生怕自己走慢一步,巨蟒钻出来把自已吞吃了,在场的人只有国主,汉雄,雅克夫,星儿四个人没走。他们三个人不是不怕,是心中自尊作怪,国主想我是龙难道还惧怕一条蛇不成。汉雄,雅克夫,在国主面前不能胆小如鼠,要显出忠臣烈士的样子,舍身护主。星儿挖了一块大坭盖住窟隆。
国主道:“大哥不打算除去元凶”
星儿道:“国主,真正的元凶不是它,他只是一个物证。真正的元凶是寄生在它身上的螨虫,又叫(蟒虱子)因地窟气闷,便离开蛇体钻出土外。新郎你说说,你是受害人的同伴人,你把当晚已知详情全部说来听听。”
新郎道:“当晚我们拜过岳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