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为什么不走?”
玄邺见苏木木站在房门口一脸狐疑的瞟着琉璃宫的四周不禁疑惑的问道,她这个样子总给人做贼心虚的感觉。【92ks. 】
“你有没有一种被人窥视的感觉?从昨晚开始我好像就有点不对劲!”苏木木轻轻皱着眉头满脸苦恼的说道。
当真是她疑神疑鬼吗?可是她的直觉向来都很准的啊!
“你这几天身体太累了心里又担心寒雪,所以才会产生这些幻觉,别想太多了!你不是说他肯定会没事的吗?”玄邺伸手怜爱的摸了摸苏木木的小脑袋说道。
他轻轻的将苏木木拥进了怀里,没有任何意思只是单纯安慰的拥抱而已,但是苏木木却一下子就从他的怀里挣脱了出来。
“也许真是我想太多了吧!”苏木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她经常被上官寒雪抱习惯了,突然被别的男人拥在怀里总感觉怪怪的。
“一个人别独自承担,有什么事就说出来不要憋在心里,我不是说过我会一直站在你这边吗?我很值得你信赖哦!”玄邺用手拍了拍胸脯保证的说道,只是他看着含了很多情愫。
“得了,走吧,今天还有好多事要做呢!”苏木木无语的白了玄邺一眼,两人说说笑笑的就向南宫幻的东宫殿走去。
他们一离开琉璃宫,一个修长的身影便从苏木木的屋子里走了出来,之前苏木木一直觉得有人在窥视她并不是错觉,这个窥视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现在不能出现在众人视线中的上官寒雪。
昨天晚上他本来打算看一眼苏木木之后便离开皇宫,可是一整夜这丫头不是踢被子就是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动个不停,他一次又一次的替她盖好被子,没想到天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就开始泛亮了。
当他最后一次帮苏木木盖好被子后准备离开时,非常不巧的遇到了清晨来屋子打扫的宫女,他不能被人发现,所以从这些宫女进屋开始他就一直藏在摆在房间角落的一个木柜子里。
自然而然他听到了玄邺和苏木木的对话。对于那个向他们传递消息的人他一定会尽快查出来,如果消息是假的那么就是陷阱,如果是真的那么就要赶紧做好准备。
“阴月射日”真的像玄邺分析的那么简单吗?这里面到底还有什么玄机?
这世上有一个词总结得非常到位“仇人相见分外眼睁”,苏木木现在就是这样的感觉。
她和玄邺在去东宫殿的路上竟然遇见了进宫准备上朝的奸相尉辛,看他苍白的脸色肯定是身上的伤还没有痊愈吧?
人还真是“至贱则无敌”,苏木木现在算是明白了一个道理“人要是不狠位置绝对不稳!”
以往在电视剧里看惯了那些奸臣的长相,如今再看到现在的尉辛。顿时觉得二十一世纪的导演真牛掰,找的扮演奸臣的演员们简直和尉辛一样猥琐。这不果然应正了那么一句话“貌由心生”,说得真没错。
心术不正的人就连那眼神都是邪恶的!长相自然好不到哪去!
“哎哟我们的大宰相今天这么早就来上朝啊?我看你这气色不太好,该不会前几天遭了血光之灾了吧?”
苏木木冷冷的勾起嘴角笑着说道,她几步走到路的中央挡住了尉辛的去路。
随尉辛一同上朝的同僚们见此也顿时停下了脚步,非常不屑的瞥了苏木木一眼,在他们眼里苏木木就是一个“毛头小子”,根本引不起他们的重视。
但是尉辛就不同了,他在看到苏木木的那一刻整张老脸“忽的”黑了下去,那凶狠的眼神恨不得将苏木木立马碎尸万段一般。
也是,想想前几天晚上。她和南宫幻在同一条船上,尉城虽然是被南宫幻杀死的,但是她也算得上是“同流合污”这尉辛恨不得杀了她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人在做天在看,自作孽不可活,这句话说得真没错。这人要是一直作恶,总有一天会遭报应的,就像现在的尉辛权利再大有什么用?一把年纪了儿子也死了,这下断子绝孙了吧?还不都是他活该!
“将军府的千金小姐不在深闺之中却身穿男儿装在宫里闲逛成何体统?”尉辛对着苏木木就劈头盖脸的骂了起来,每说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一般。
“哎哟我突然想起一句话,什么皇帝不急那啥急呢?宰相大人你不是那啥吧?我这身打扮怎么了?我在宫中闲逛怎么了?这是你家吗?你管得着吗?”苏木木冷着脸,大大的眸子瞪着尉辛同样一字一句的说道。
她的脸上扬起冷冷的笑容,这看在尉辛的眼里可刺眼的很。
“苏木木你爹就是这样教你的待人之道吗?”尉辛黑着脸厉声吼道,憋了一肚子气却无处发作。
他现在必须要沉住气这样才能完成大事,一旦事成,这个丫头和南宫幻他会亲手处决掉以祭奠他亡儿的在天之灵。
“你都说了是待人之道,对待人我当然用待人之道啊,不是人我干嘛还要用待人之道啊?”苏木木脑筋一转立马娇笑道,她就算现在不能杀了这个尉辛,但是起码先要将他气得半死才解气呢。
“你这丫头别不知道好歹,你以为你是谁?有什么资格这样辱骂宰相?”这时站在尉辛身后的一个大官走了出来趾高气扬的指着苏木木骂道。
“哎哟这不正是尚书王大人吗?瞧我这眼拙的都没认出你来,果然人靠衣装马靠鞍,这一身朝服穿在你的身上可真真是贵气啊!”苏木木依旧笑脸相迎,一双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