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忠林被反驳的哑口无言。
他毕竟是旁系,大房的孩子生来就注定是继承人。
自己争起来,明显就是理亏。
“睿晗,二伯今天没空跟你闲聊,白雪入狱以后,你伯母身体一直不大好,我要上去照顾着,有什么事,该日再谈,请回吧!”苏忠林欲盖弥彰的驱赶他离开。
“我今天来,就没打算空手而回,二伯只需要随时做好心理准备,为自己的恶果,付出代价就行!”苏睿晗的语气很随意,却带着浓浓的警告。
苏忠林倒吸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弄清楚状况,就被楼下的警察带走,美曰其名:说是接受调查。
……
文慧躲在卧室里一直不敢出去,丈夫和女儿相继出事,她一下子没有了主心骨,感觉世界末日了般。
直到客厅空无一人,她才悄悄开车,去了苏宅,找苏正勋帮忙劝下他自己的儿子。
“胡闹!他背地里做的那些丧尽天良地事,难道你不知道吗?以后都别在我面前,提起这个人,我和他兄弟情分已尽,那混账自己造的孽,是他自己的报应,活该如此!。”
苏正勋看着跪在自己面前求情的女人,气得怒摔了一个茶杯。
想到景承,他杀人的心都有了,还指望他高抬贵手,简直是做梦!
“大哥,绑架案和忠林没有关系,真的不是他指使的……”
“不是他指使的,难道是我自己把自己的孙子绑架了,然后叫一帮亡命徒,在他身上绑满炸药,害他坠崖惨死,再栽赃给自己的弟弟?”
苏老爷子真是气极了,恨不得现在就弄死那些凶手。
“大哥,你看在手足情分上,给忠林一次机会好不好,他知道错了!”
“让景承活过来,我就相信他知道错了。”
文慧愣住了,无言以对,她没有起死回生的能力,她真想什么都不管,管好自己就行。
可女儿和丈夫都在受苦,她又如何心安?
————
黎洛晚在家没休息多久,又如往常般,投入了工作中。
她的精神有多崩溃,只有她自己知道。
但她仍旧表现的像往常一样,该干嘛干嘛,其实害怕自己一停下来,那些噩梦会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
这样活着,又何尝不是行尸走肉呢?
她休息了大半个月,工作全部泡汤了,又要从零开始。
应邀一场玄幻大片的试镜海选,她在vip化妆间看到了恨之入骨的女人。
乔安染端着盘车厘子在细细品尝着,大红色的唇瓣,在看见她进来的时候,微微往上扬了扬,“呵,真是小看了你,这愈合能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居然这么快就可以复出拍戏。”
黎洛晚脸上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她以为自己又回到噩梦中,没有醒来。
她每天几乎不敢睡,怕闭上眼睛,那些血腥的场面,又重现在眼前。
即使短暂的入眠,也要靠药物才能勉强睡上几个小时安慰的觉。
“乔安染,你不要以为这样,就可以激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