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了个大早,步凡与蓝新婷随意吃了点儿东西,便启程赶往燕京。为节约时间,二人选择乘坐飞机,而宝马豪车则被托运去燕京。
二人在机场等候航班,蓝新婷斜靠在步凡胸膛,温顺如乖巧的小绵羊,忽然道:“步凡,小芸被你气走了,我们不找找她吗?她一个女孩子会不会很危险啊?”
步凡一愣,昨天一着急,还真把这一茬给忘记了。步小芸可是自己的妹妹啊,否管亲与不亲,能千里迢迢跑来乐至县寻自己,这份儿情谊绝对轻不了。而昨天自己的表现,的确有点儿伤人了。
“哎,等处理完沈家的破事儿再说吧。”步凡无奈摇头,凡事儿不可能绝对顺心,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哦,我说你也真是的,连自己的亲妹妹都开玩笑,这下好了吧,都被你气走了。”蓝新婷哪里相信步凡的穿越鬼话,撅着小嘴儿愤愤道:“哼,指不定你什么时候也这样对我,你们这些臭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步凡哑然,突然开口道:“那不知道老丈人是不是好男人啊?是不是跟我一样臭呢?”
蓝新婷闻言一怔,忽然俏脸一黑,“步凡,你坏蛋啊你!”
“哈哈哈……”
二人打闹着上了飞机,乐至县距离燕京,足有三千多公里,路途遥远,到了燕京只怕都下午了。
进了头等舱,蓝新婷许是奔波许久,倒头便在步凡怀里睡去,绝美的俏脸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步凡顿感无比满足。
“什么是人生?或许,有佳人相伴的日子便是美味人生吧!”步凡心中感慨,抬头正巧迎上一双老眼。
对面坐了一个老头,和一名十七八岁的女子。老头儿略显消瘦,却显得极为精干,一双老眼精光闪烁,炯炯有神,仿佛能洞穿人的内心一般;而女子则显得极为活泼可爱,仿佛对一切都极为好奇一般,左看看右瞧瞧,长得不算太美,却散发着一股活力四射的味道,胀鼓鼓的胸脯已然颇具规模!
老者却并未注意到步凡审视的目光,而是望着步凡怀中的蓝新婷,忽然开口道:“此乃忠贞奇女子啊!”
“哦?”步凡闻言一愣,问道:“老先生何出此言?我老婆有什么不对劲吗?”
“嘻嘻,这么年轻就有老婆了。”一旁的女孩儿嘻笑道。
老者看了看一旁的女子,抬头冲步凡说道:“此女出生豪门,却被世俗累赘所烦恼,数次遇险均被化解。然而,这一次……哎!”
老者突然重重一叹,眉头紧锁。
“老先生是算命的吗?”步凡心中略感吃惊,虽不清楚蓝新婷太多过去,对近况却是相当了解,与老者所言相差无几。
老者微微点头,算是应了下来,拧着眉头半天,终于开口道:
“小伙子,请恕老夫直言不讳,此行前往燕京,燕京属正北方,这位女子恐怕有大难,若能成功渡过,一生富贵,若不幸,可能会导致你遗憾终生啊?”
步凡皱眉,心中有些不爽。心说道:“我的女人,用你管那么多啊?就算你是算命的,八字没一撇的事儿,你就跟着蒙。”
打心眼里,步凡是不相信江湖术士的,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根本没什么依据,难道一个人的面相真的能说明问题?那何来“道貌岸然”这一说?
“小伙子,你不相信?”老者似乎瞧出步凡担忧。“那好,我可以很直接的告诉你,你与这位女子虽已结婚,却并未行任思。不仅如此,我还可以告诉你,你们的结婚日期,我还知道,在昨天女子身受重伤,差点儿丧命。”
“如果老夫算的不错,女子是为了救你,而受伤的。对吗?”
老者噼里啪啦,竹筒倒豆子一般,说得步凡终于变了脸色。这,这些他怎么可能知道?
“还不知老先生如何称呼?”步凡正色道。
“我爷爷叫赛半仙!”一旁的女子笑眯眯道,“要不你也让我爷爷给你算一卦啊。”
“小丽,不得胡闹!”赛半仙止住了孙女,冲着步凡说道:“小伙子,到了燕京带着你身边女子马上回头吧,北方主凶呐!”
步凡忧心道:“老先生,难道就没有办法改一改吗?”
“没有!”赛半仙摇头,眉头紧锁,“恕我直言,此女此生最大的劫难便在近日,即便离开了燕京,依然有可能遭此劫难,你一定小心小心,再小心了!”
“……”步凡有点儿懵,太玄乎了。
要说信吧,自己心里也没底儿,闹的这么玄乎,自己都不敢去燕京了;要说不信,老家伙说的一点儿没错啊,昨天的事情并未上电视,赛半仙不应该认识自己吧。也没有必要骗自己啊。
“大哥哥,你别听我爷爷的,他一辈子就知道骗人。你可千万不要被他骗了哦!”一旁的小丽冲步凡伴着鬼脸。
赛半仙摇头不语,并未开口再说什么。算命本就违反天道,泄露天机,若说的太多,只怕自己要遭天谴呐。
步凡亦拿捏不定,这事儿实在太过玄乎了。想了想,为了验证赛半仙真伪,只能拿自己赌赌运气了。
“老先生,可否劳烦您老人家为我算上一卦,卦钱好说。”步凡微笑道,摸了摸口袋,好像还有点儿银子。
赛半仙睁眼看了看步凡,浑浊的老眼忽地散发一阵精光,眉头拧成一个“川”字,沉声道:“伸出你的左手。”
步凡依言,伸出了左手,心里有些说不出的味道,这种感觉像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