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了?”
“嗯。鱼店的老板不小心把录音器落在了鱼缸里面,我听见你跟鱼讲的话。”
我心里那根防线一下子断开了,我在他的怀里崩溃的大哭起来。
他身子绷得很僵硬,我知道他也不好受。
可是他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他知道了,也改变不了夏雪茹手上有足矣让他致命的东西不是吗?
一个护士推着装了很多回收酒精**的车过来,我使劲推开他的怀抱,讲那些酒精**通通推到我和他二人之间的地面,在酒精**碎之前大步跑了跑去。
我兜兜转转,跟一个疯婆子一样跑回了那间院子里面。
我不知道蒋靖州有没有追上来。
我坐在沙发上,心里乱得像一团麻线。
他说他知道了我是在骗他,知道了我心里是爱他的。
可那又怎样?
能像是吵架的小情侣那样,恩恩爱爱在一起吗?
我和他之间有着一条无法跨越的界限,叫做夏雪茹。
晚上十一点的时候我洗澡的时候拉开窗帘往下面看,门外站着一个黑影,他在漆黑的路灯下低着头吸烟,橘黄色的亮光将他俊俏的脸照得模糊,地面几十根烟头。
他时不时的抬起眼往二楼关了窗帘的卧室阳台看去,又颓废的看回地面。
他站了多久了。
我不忍心,立刻就走下去开门。
他看见我打开那扇门的时候怔住,将手里的烟丢了,走到我身边吻住我的脸搂住我的腰索要我的嘴唇,一步一步将我压在了一颗树的树干上面,我满腔是他带给我混重的烟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