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不怎么想玩这些,我是那种伤心的时候喜欢一个人待着,等它伤口慢慢愈合的人,而不是拼命想找办法忘记伤痛。
但我不想太残忍的拒绝杨安阳,他也是为了我好。
于是我答应了他,和他到那边玩。
玩过山车确实有释放压力的作用,玩完下来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处于惊恐与刺激之中,在双重压力下把蒋靖州的事抛到脑后了。
可等我回到家,那件事那种伤痛又浮现在了脑海。
我想这种释放压力法大概就像是急效止痛针,治标不治本。
我感谢的跟杨安阳说我好多了,跟他客宣几句告别了他。
我关上门走到窗边的时候,看见杨安阳竟然还站在门边看着那扇门。
他看了很久才转身走,打开那台白色的奔驰开走了。